自古以来,正邪之间似乎永远都在无休无止的进行着博弈。
青州城外的事还未了,大宋京都之中却早已风起云涌。
京都。
城门处。
一队骑兵,上百匹战马,蜂拥而至,直接向城门口冲了过去,惊得周围的行人客商们四处避让,灰尘漫天。
“站住!什么人!”
几名守门的士兵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拦在了城门正中,指着来人大声质问着。
随着一阵马嘶之声响起,战马扬起了前蹄,稳稳地停下。
“放肆!二皇子在此,赶紧让开,不然砍了你们的脑袋!”
一名骑在马上的中年人瞪着拦路的士兵,厉声喝道,一脸肃杀之气。
听到中年人的话,几名拦路的士兵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向了其中一名骑在马背上的青年,紧接着脸色大变,不由得全都跪在了地上,恭敬的行礼。
“参见二皇子!我等不知是二皇子驾到,惊扰了殿下,请殿下赎罪...”
跪在地上的士兵惶恐的说道,低着头,吓得浑身有些微微颤抖。
“免礼。”
坐在马背上的那名青年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
正是被宋哲宗贬至雁门关镇守的二皇子,赵毅。
几名士兵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依旧低着头,但却并没有让开城门的位置。
“怎么?知道是二殿下,还不让路?!”
看到几名士兵依旧挡着去路,那名中年人再一次发话,脸色阴沉,手已经握在了挎在马背上的一把大刀之上。
“回殿下,京都有律,未得陛下召见,任何人都不能带兵进入京都城,我等并没有收到宫中传来的旨意,所以还是请二殿下将兵马留在城外。”
其中一名看似领头的士兵恭敬的拱了拱手,低着头说道。
“让开!”
可是赵毅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冷冷的看着挡路的士兵,咬牙切齿的说道。
话音刚落,随行的上百名骑兵齐刷刷的拔出了兵器,似乎再不让路就要直接杀进去。
“殿下,这个规矩您应该都知道,请您别难为我等,如若放这许多人进去,那我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此等大罪,我等实在担当不起啊。”
刚才说话的那名士兵再一次开口说道,面露为难。
“我是收到父皇病危的消息才赶回来的,所以宫中并没有人知道我回宫的消息,更不会有旨意传于尔等,你放心,回宫之后,我自会向上禀明,不会有人找你们的麻烦!”
赵毅看着那名士兵,沉声说道。
虽然赵毅这么说了,但是那几名拦路的士兵依旧挡在原地,还是没有打算让路的意思。
“殿下,您要进去可以,但最多不能带超过十个人进去,请殿下不要为难属下。”
那人再一次答道,腰弯得更低了。
听了这人的话,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赵毅脸色更加的难看。
“放肆!皇上身中剧毒,二殿下怀疑是宫中有人意图谋反,所以带兵前来勤王,如果耽误了时机,尔等担待得起吗?!莫非非要将尔等满门抄斩才满意吗?!”
跟随在赵毅身边的那名中年人再一次发话,同时扬起了手中的大刀。
听了中年人的话,几名士兵脸色苍白,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所有人听令,速速随我进宫勤王,如遇任何阻拦,一律视为叛党,杀无赦!”
赵毅冷冷的说了一句话,用力一甩缰绳,直接奔着几名挡路的士兵冲了过去,已经不打算再与那几名士兵理论。
与此同时,上百名骑兵紧随其后,跟在赵毅的身后向城中冲了进去。
几名原本挡在城门口的士兵不敢再阻拦,匆忙闪到了一边,看着上百名骑兵呼啸而过,冲进京都城之中。
赵毅没有片刻停留,直接带人冲进了皇宫之中,只要遇到阻拦,答复只有一句话。
带兵勤王,肆意阻拦者皆为叛党,杀无赦!
面对这样的理由,没有人任何人再敢阻拦,因为叛党是要被株连九族的,没有人敢有这个胆量,即便是御林军统帅关宏峰,也没有这个胆量,因为他也怀疑,皇帝身中剧毒一事,不是刺杀,的确有可能是有人蓄意谋反而为之。
三日前,宋哲宗突然病危,经太医查明,发现宋哲宗已身中剧毒,无药可解,奄奄一息。而当殿前司的人找到御膳房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御膳房从上到下,全部惨死,无一生还,根本就无从查起。
自宋哲宗病危之时,身为太子的赵景轩就自动成为了监国之人,主理一切大小事务。
可是赵毅的突然回京,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包括赵景轩。因为在他成为监国之人的那一刻开始,宫中就已经开始流传着一个消息,有人声称皇上中毒之事与太子有着莫大的关联。
而赵毅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带兵勤王,宫中有人意图谋反,那这个谋反之人就不言而喻了。
原本平淡的京都城,一夜之间变得满城风雨,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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