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淡定的云夏,归谦反而吃惊得嘴巴里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师姐,你也太惨了吧,摊上这么一个未来的嫂嫂……”
云夏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无语:“云来我都不可能回去,这便宜嫂嫂谁爱当谁当去。”
话虽这么说,云夏心里却也有些膈应。
自己年幼就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云来皇室,去往天恒山求学,好在她天赋不错,加上勤学苦练,如愿留在了天恒山净元门下。
她对云来皇室的感情,包括她的母后,皇兄,都是很复杂的。
也许刚刚离开时,是厌恶和愤怒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受反而渐渐淡了。
对于这些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祁云夏只能用“不熟”二字去形容了。
可祁归陌的眼光未免也太差,居然看上那样粗鄙跋扈的五公主,云夏实在是对他的审美敬谢不敏。
要她看,那位站出来替另外一位小公子出头的姑娘才是不错,这样豪气仗义的女子,才有资格做云来的皇后!
但这也只是她个人的想法罢了,虽然很不喜欢那位笑面虎似的皇兄,但云夏也知道,生在皇室,许多事都身不由己。
但那样多的国家和公主,祁归陌偏偏选中了这样一个女人……
云夏撇了撇嘴,觉得祁归陌实在是不值得同情!
这个姑娘长相,性格,脾气,都很合她的胃口,等比赛完了,不如去找她聊聊,哪怕她不愿意去天恒山,云夏觉得,自己也会和她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边华未央收回了目光,总觉得刚刚盯着自己看的那三人穿着打扮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么越看越觉得,和萧郁离是一脉相承!
与此同时,站在华未央身边的顾景钰开口了:“那边三人,似乎是天恒山的弟子。”
“哦?天恒山?”那倒还真是和萧郁离有些关系了,他不是一直说什么让自己和他回天恒山吗?
华未央还没来得及细想,一个熟悉的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传来:“华姑娘?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祁归陌一身暗红赤金绣龙纹的的常服,精致妖孽的脸上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身边跟着的还是那个叫乘风的少年。
他这种级别的人一出场,那就是全场的焦点,何况还长了那样一张比女人都好看的脸。
真是说到就到!
归谦有些激动地扯了扯云夏爱当衣袖:“师姐,是你皇兄唉?!”
云夏则丝毫没有什么激动高兴的表情,反而脸上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慕玉宁在看见祁归陌的一瞬间,脸上就飞起一股红霞,正当她准备上前时,祁归陌却偏偏走向了华未央!
又是这个贱人!
慕玉宁气得浑身发抖,华未央有什么好,为什么人人都要围着她转!
华未央也是一愣,祁归陌居然也来了,他也是炼丹师吗?
出于礼貌,她还是回了一句:“云来君上也是来参加这次的炼丹大赛?”
“哎呀,”祁归陌蹙了蹙眉,一副烦恼的样子,答非所问:“华姑娘何时同我这么生份了?我们不是老朋友了吗?”
小凤凰和果果活活被这声音震出一身鸡皮疙瘩。
听惯了萧郁离那种冻死人不偿命的嗓音,突然来了一个这样低靡华丽的,它们还真有些不习惯。
顾景钰也皱了皱眉,这云来君上似乎话里有话,不像是单纯找华姑娘叙旧。
黄金炎龙早在二十年前就见惯了各种对主人不怀好意的歪瓜裂枣,没想到这种吸引狂蜂浪蝶的属性也会遗传。
它可不会让小白菜被猪拱了,一定会像保护主人一样保护好小主人的!
祁归陌这话说的暧昧至极,偏偏祁归陌那双瑰丽深邃的眼睛,看谁都像是在看情人一般。
但华未央知道,这人嘴上说得亲近甜蜜,她可是一点没听出来真情实感。
说者可能无心,但听者有意。
不少人在看见这一幕,都激动地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那是……那是云来国君上吧!他刚刚对那位姑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郎情妾意的意思呗,嗨!你这人,可真不解风情!”
“凭什么?!”一些姑娘不乐意了,她们大多数也是名门贵女,虽说都知道云来君上和大周五公主的婚事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是她们却还抱着幻想。
当不了云来皇后,当个妃子小主也不错啊!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哪里配得上云来君上!”不少贵女都又嫉又恨,只差把手帕咬碎了。
也就脸能看看了,其他的,论家世,论能力,她们就不信这个花瓶还能比得过自己?!
“你们是眼瞎吧!”在众多不满的声音中,一个人的声音显得格外显眼:“那可是华蕴郡主的女儿,相府的嫡小姐!还小门小户,你们那点家财,在华小姐眼睛里连根蚊子腿都比不上!”
此言一出,那些吵吵嚷嚷的声音都奇迹一般寂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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