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涛猛的打了个激灵,快步向着垃圾站冲去。
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捡破烂的,抢在前面,把那件让他脸色陡变的牌匾,给捡走了。
除此之外,还捡了几幅做旧的字画。
“小伙子,你的动作慢了。”
看着快步冲过来的王小涛,捡破烂的大叔,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这东西,让给我。”
王小涛强忍住内心激动,平静的道。
“你要这些干吗?”
捡破烂的大叔问道。
“我是做古玩生意的,这些做旧的东西,可以放在店里,滥竽充数。”
王小涛随口编造了个理由。
“你们这种无良商家,活该关门!”
捡破烂大叔的言语间,充满敌意,一副模样,就像是被卖假古玩的店家,给坑过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原本虽然算不上富裕,但也算是过着衣食无忧的小康生活,一家三口生活和谐。
就是因为总想一夜暴富,到这坡子街捡宝,才一次又一次被坑,以至于房子车子都卖了,就连老婆也和他离婚,带这孩子离开。
这才沦落到如今这不田地。
“卖不卖?”
“可以啊,给钱就行。”
“一千块钱,这三样东西我要了。”
“五千。”
“这就是三件做旧的东西而已,不然店家也不会丢掉。”
“三千。”
坡子街这地方,鱼龙混杂。
尽管大部分,可能都是怀揣着一夜暴富梦想的捡宝人,但肯定也不乏真正的行家。
万一这么一会讨价还价的功夫,正好遇到了行家,那可就太悲催了。
但若是一口答应,保不准这捡破烂的,又要坐地起价了。
所以王小涛就象征性的讨价还价,然后等到捡破烂大叔接着报价三千的时候,就很快成交。
“捡了三件破烂,三千块到手,这生意能做。”
“我知道你,破烂王,等下次再捡宝宝贝了,我直接去店里找你。”
东西交给王小涛后,捡破烂的大叔,兴奋不已的离开。
三千块,这足以顶得上,他平时大半个月的收入了,也算是发了笔小财。
王小涛把两幅做旧卷画给丢了,正打算拿着牌匾去店里的时候,一道鄙夷不屑的嘲笑声,由远至近响起。
“王小涛,你可以啊,居然从一个捡破烂的手里买东西!”、
声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来到了王小涛面前。
孔辉离开坡子街的时候,正好看到王小涛从一个捡破烂的手里买东西。
前些日子,王小涛在斗宝上,赢了古玩协会副会长,珍宝坊大师傅顾师傅的事情,事后小道消息很快就在圈内传开。
什么破茧成蝶,一切不过是楚曼文提早的安排罢了。
“有眼无珠的东西!”
王小涛一声冰冷的回怼。
“你说什么?”
孔辉立马就怒了。
“笑你瞎了眼。”
王小涛毫不客气的接着道。
“一副曹老板搬家都嫌弃碍事的破牌匾,你居然还把他当做了宝贝,破烂王这个称号,落在你头上,还真是贴切!”
孔辉盯着牌匾,一番再三的认真打量后,冷笑道。m
牌匾他见过很多,其中不乏名家作品,但就像是字画类作品一样,出自名家之手的牌匾,必然有署名。
然而这样一个,篆刻着“赞元介景”四个金光闪闪大字的牌匾,并没有署名,只是在右下角,篆刻了一行小字:“古大臣风,终身不失正。”
什么玩意!
“这几个大字认识不?”
王小涛指着‘赞元介景’这四个大字,质问道。
“不用问我,你问问大家伙认识不认识?”
孔辉目光环视四周,大声道。
“王大少,这个问题还要问,你是脑瓜子不好使吗?”
“难道说,你不认识这四个字,所以才这么问孔少的?”
“要不要大家伙,把拼音给你拼出来?”
一个是山城最大古玩店,古钰斋的少东家。
一个是一年败光数千万家业,曾经山城古玩圈显赫一时的破烂王。
两人之间的争执,自然吸引了无数路人的注意,纷纷前来围观。
随着孔辉环顾四周的声音落下,一个个也跟着纷纷嘲讽个不停。
“今天我心情好,就免费为你普及一堂知识,说刘统勋大家可能知道的不多,但若说刘墉和纪晓岚,我想那就是人尽皆知爱了。”
“刘统勋,刘墉之父、纪晓岚之师,出生书香门第,祖父、父亲都是进士出身,做过地方官。是以刘统勋也继承家族传统,与雍正二年考取进士,后到翰林院做编修,不过很快就引起了雍正皇帝的重视。”
“曾历任南书房行走,上书房行走,师风皇帝、皇子读书,虽然雍正在位期间,官职不高,但是却是最受雍正皇帝,和未来皇帝的亲近。”
“公元一七五三年,乾隆皇帝继位,第一天登记,就册封刘统勋为内阁学士,第二年直接提升为刑部侍郎,并与乾隆六年,升任左都御史,执掌监察院。乾隆十七年,进入清朝最高权利核心军机处,乾隆二十六年,官拜东阁大学士,兼管礼部、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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