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涛这样铿锵有力的一番话,再次点燃了姚教授四人心中的共鸣。
四人看向王小涛的目光,也再次发生了新的变化。
不再是最初那种对于王小涛实力的惊骇,而是一种升华,眼神中清晰可见一种钦佩。
姚教授四人,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王小涛眼神中的那种坚定,绝对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而是当做一个毕生追求,务必要实现的目标。
如此宏大之愿,别说是靠一个人的力量,哪怕是倾尽一国之力,都很难实现,这是无数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不管最终王小涛这个愿望,能否实现,都值得他们敬佩!
“小涛,老头子我佩服你!”
姚教授说着,双手大拇指竖起。
“我们仨也服了!”
赵孙谢三位教授,跟着双双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小涛,不是老头子我打击你,你小子知道流失的国宝究竟有多少吗?”
姚教授接着问出了自己的担心。
赵孙谢三位教授,此时也将全部注意力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小涛身上。
正是因为他们钦佩王小涛能够有如此伟大的宏愿,才会表现的如此担心。
从鸦片战争打开国门后,九州长达数十年的风雨飘摇中,被盗抢的国宝真的是太多太多了,数目之庞大天文数字,不可估量!
“上世纪八十年代,金陵艺术学院林树中教授受邀访问米国,在纳尔逊美术馆亲眼目睹到了,流失海外长达半个多世纪之久,破损不堪的《文昭皇后礼佛图》雕塑,而这还只是咱们九州千万件流失海外珍宝中的一件!”
“作为九州美术史学者,林树中教授说了这样一番话:“当我看到这些遍体鳞伤的浮雕时,内心受到强烈的冲击,那些飘零在异国的艺术珍品,总让我们记起国家在贫弱时被欺凌掠夺的耻辱。”。”
“在法兰克集美博物馆里,林树中教授亲眼看到过法兰克文物商伯希和从敦煌石窟中取走的大量卷画;在德意志柏林,林树中教授见识了德国人莱柯克从疆城克孜尔石窟取走的精美壁画和雕塑;斯德哥尔摩国立东方博物馆内收藏的仰韶时期的彩陶是世界之冠;九州美术史的开篇之作,顾恺之的《女史箴图》成为了大英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比国内故宫博物馆所藏的宋代摹本,更加珍贵;亲眼见到这些的林树中痛心疾首的说下了这样一句话:‘这样的亲眼见证,让每一个炎黄子孙都感到悲愤,九州儿女当自强不息,方能九州崛起,不让往事重现’。”
“之后林树中教授便下定决心,调查所有流失到海外的九州文物,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林树中教授已经出版了《海外藏九州名画》八卷,和《海外藏九州雕塑》三卷,正在整理的《海外藏九州书法》,也已经与十年前出版。”
“着名的丝绸之路上,敦煌藏经洞内约五万件写经、卷画、以及各种文物,现在九州的仅有两万件,而收藏与不列颠、法兰西和北极熊三国图书馆的精品则高达三万件,就连岛国、美利坚、瑞典、奥匈帝国和棒子国,也都由敦煌文物的收藏。”
“豫省安城出土的甲骨中,流失海外的有两万六千七百片之多,其中岛国一万两千四百四十三片;米利坚波士顿美术馆共有十个九州文物陈列室,包含了绘画、铜器、雕刻与陶瓷,唐代画家阎立本的《历代帝王图》,张萱的《捣练图》也在其中;而在米利坚纳尔逊美术馆所谓的“九州宇宙室”里,整幅从晋省广胜寺盗走的元代巨幅壁画,以及晋省天龙石窟里被抢夺一空,伤痕累累的飞天浮雕;另外米利坚哈弗大学的福格博物馆里,还保存着1923年兰登.华尔纳从敦煌莫高窟盗走的12幅壁画!”
“从1860年两个强盗,不列颠和法兰西大肆掠夺圆明园开始;再到1900年八方联盟入侵京都城,故宫再造浩劫;民国初期,贪恋奢华的末代皇帝溥仪监守自盗,共计贩卖六大箱一千二百余件书画精品,就连昭仁殿中绝对部分珍贵的宋元珍本都已流失;1928年,为了购置军火的孙殿英,野蛮挖掘清东陵乾陵和慈禧太后的陵寝,将墓中国宝洗劫一空。”
“此外还有敦煌文物的流失,二十世纪初期,不列颠探险家斯坦因,只用了一百三十英镑,就从王道士手中骗取了一万件文物;之后法兰西、北极熊、德意志、东瀛狗等国强盗,闻风而至,从王道士手中骗过数百卷敦煌文献。”
“有专家做过统计,盗抢至海外的九州文物,数量至少达到了一千七百万件,而自鸦片战争以来,有超过一千万件九州文物流失到海外。涵盖书画、陶瓷、青铜器、甲骨、石雕和各类典籍。其中国家一二级文物达一百余万件。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供的数字中,四十七个国家两百多加博物馆内,收藏九州文物一百六十四万件,而海外民间所藏九州文物,更是海外馆藏数目的十倍之多!”
王小涛一句接着一句的言语中,最后更是列出了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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