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你的儿子啊,你我之间血脉相连,没有人比我更合适成为你的接班人,结果你不但创造了一个杏树,还找到了一个哈克,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们啊!”
沃西斯越说表情越阴鸷,哀伤之中透露着狠厉,说到最后,用力将军刀拔了出来。
注视着倒在地上的水户,他张狂地惨笑起来。
“不……不是……沃……沃西斯……我……爱……深、深深地……疼爱着……你啊……”
水户倒在地面上,怎么用力都爬不起来了。
他还有很多话想对沃西斯说,可是却没有力气,只能用尽余力阐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那就是他在沃西斯的身上倾注了同样的爱,不比杏树少。
“谢斯利卡,让他们兄弟一起陪葬吧!”
沃西斯走过水户的身边时,却被他拉住了脚踝,这让他更加懊恼了,他明白的,水户想要求他放过哈克。
原本他是不怎么在乎哈克这个人的存在,既然水户那么在意,那就满足他吧。
“是,沃西斯大人!”
“噗噗……”
“呜呜……”
金发碧眼的冠童,用着手中的利刃贯穿了哈克的胸膛,本来还强烈挣扎的他,也渐渐地失去了反抗。
“广志……哈……克……对、对不起……”
水户湿润的眼睛已经变得模糊了,身体的机能在迅速的散去,弥留之际,满是悔恨。
沃西斯早就看穿了他的计划,早知如此,不如将一切全部告知于沃西斯,只怪他不想坦诚有愧于沃西斯的心情吧,他确实对哈克特殊照顾着。
世间哪里会有公平的爱,在他的眼中,哈克就是比沃西斯等人重要,漫长时间的等待,已经变成了信念,哈克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人。
“你们怎么能够随意闯进来——!给我等等!”
追逐着冠童们脚步的穗香来到了控制室,然而,眼前的一幕却令她震惊了。
“主君……哈克大人……!不——!沃西斯,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穗香绝望到全身脱力的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了。
所有的计划全部乱了。
“穗……穗香……”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水户有如回光返照的长伸着手臂,指向了哈克。
“主、主君……我、我明白了!”
穗香看着尚且还有着生命气息的哈克,顿时做出了觉悟。
霎时间,房间中突然凝结起了白雾,将一切都遮盖住了。
“垂死挣扎!”
白雾很快就在房间中消散掉了,沃西斯看着凭空从房间中消失的哈克与穗香,气急败坏的低吼。
“抱歉,沃西斯大人,我们失职了。”
动手刺杀哈克的冠童流露出愧疚。
“算了,不过是苟延残喘的挣扎罢了,最重要的主控钥匙和假面都已经到手。
父……帝也死了,我会成为这个国家的正统继承人。
比起这个,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眼下的不利局面,可恶的雷光提前布置好了一切,我们就这么出去只会被他们围攻。”
沃西斯伸手抚起下巴,思考接下来应该如何做。
“雷光的一面之词又能够做什么!八柱将中,留在帝都的还有着凸砰砰,可以联合他,让他打头阵,他对于近卫大将和雷光等人都很是不满。”
有着红色短发的冠童说道,他甚至比沃西斯还要冷静地分析着。
“确实,拉比艾说得对,凸砰砰是一个非常好利用的对象,穗香带走了哈克,想要试图拯救他,在这个期间,我们能够做很多事情。
首先封锁圣庙,将凸砰砰传召过来,命他接替奥修特尔成为右近卫大将,并进驻奥修特尔的府邸,那里本来就是凸砰砰的父亲迪可托玛的,他早就渴望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同时,秘密传召,将八柱将的时樱召集过来,时樱的八柱将之位是靠着阴谋从他的上司彦峰那里夺取的,可见只要许下重利,时樱就能够成为我们的帮手。
剩余的八柱将,九重里的欧甄、夏赫罗的索杨克库尔令他们原地待命即可。
芦原是雷光和御雷的老家,那里很难干预,
纳克库对帝忠心耿耿,可以蒙蔽一下。
恩纳卡姆依是奥修特尔的老家,不过那里地理偏僻,穷山恶水,仅有防守之力,不足为惧。
最近乌兹鲁沙意欲侵攻大和,即便是雷光也不想在这场政权争夺中浪费过久的时间吧?
那么……”
沃西斯逐步分析着利弊,最后得出了结论,唯一值得担忧的就是……
“那个假扮哈克的华夏国君真得能够对付得了吗?帝等于是引狼入室了……”
蓝发的冠童相比他的两位同伴,气势上有些怯懦。
“说得对,利维艾尔尼,你果然明白谁才是最棘手的对象。
那我们不如干脆明牌好了,我们知道通过试练的哈克是假的,那就说他是假扮的好了。
雷光能够污蔑于我,将一切责任推给我,我一样可以污蔑雷光,将杏树找来,说是雷光杀掉了帝,然后意图联合他的亲弟弟御雷和假的哈克篡夺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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