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没忘记给锅盖上眼药。
“这小畜生非但不认主,还伤主人,看来是平日里对它管教太松了,委实该好好罚一罚。”
桑桑忍不住道:“它也是见我被欺负了,所以才咬了你的。”
沈焰:?所以自己被它咬也是活该?
桑桑咬他,他坚决不会还手。
但这小畜生咬他,他虽不能咬回去,但也想趁机好好收拾收拾它,叫它长一长记性。
沈焰语气充满幽怨,“在你心里,我连一条狗都不如?所以你方才的关心在乎,全都是假的?”
桑桑:“……当然不是!”
她是真的心疼沈焰被锅盖咬了一口,但也是真的舍不得罚锅盖。
在沈焰充满控诉的眼神下,桑桑终于还是做出了抉择。
“那,我罚它一天不能吃肉。”
沈焰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桑桑:“两天!”
沈焰还是不说话。
桑桑歉意地看了锅盖一眼,“那就三天!这总可以了吧?”
沈焰自然是希望她罚得越狠越好,但他也知道桑桑对那畜生好,自己越是不依不饶,只怕桑桑反而就会更加心疼它了。
是以,他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锅盖对肉这个字眼已经十分敏感了。
以往说到这个字,自己就会有好吃的东西。
但今天,却什么都没有,女主人还用一副歉意的眼神看它,锅盖好像隐隐察觉到了些什么。
而之后的三天,它的预感也果然成了真,没有肉吃的三天,它简直像是过了三年一样漫长!
那三天,锅盖可劲儿地在桑桑面前撒娇卖乖,只求能讨到一口肉吃,但遗憾的是,它那刻薄的男主人这三天都在家,有他从旁盯着,它愣是半块骨头都没捞着。
不过,三天之后,桑桑觉得亏欠了它,便开始对它疯狂投喂,好似要把前面三天缺失的补回来,它又不负众望地变得更加高大强壮了,沈焰觉得自己罚了个寂寞。
不过这都是后话。
此时,桑桑和沈焰终于想起家里还有两个大活人被他们遗忘了,他们不再耽搁,急忙往家里的方向去。
而被他们遗忘的两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然从针尖对麦芒的嘴上炮火,变成手上交锋了。
阿丑见桑桑被那女人气哭了,心中的怒火也瞬间被点燃。
她冷冷望着屋中那个妖娆妩媚的女子,眸光冷厉如刀。
“哪来的狐狸精?这般恬不知耻!”
红衣女子:“哪来的男人婆?这般多管闲事!”
她的嗓音倒是跟她的外表不大相符,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娇娇柔柔,而是带着一股子干脆利落的清冽之气,这说出口的话也是毫不客气。
此时阿丑依旧一身男装,可不就像是个男人婆一般嘛。
阿丑闻言,神色更冷了几分。
“你与那沈焰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妩媚一笑,“我们都同床共枕,还有了肌肤之亲,你觉得会是什么关系?”
阿丑见此女半点愧疚之意都没有,还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当即怒骂,“真是不要脸的狗男女!”
那女子听了也不生气,反而上下打量起了阿丑,倒是盘问上了。
“喂,你是谁啊?人家正主都还没找我理论呢,你倒是上蹿下跳的。”
阿丑:“我是算命的,请问你算什么东西?”
女子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在骂自己,当即也是柳眉一挑,“你又算哪根葱?我们俩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你这妖魔鬼怪来反对?”
阿丑冷呵一声,“你们一个负心薄幸,一个恬不知耻,都是男盗女娼的狗东西,的确是天生一对。
今天,我便替桑桑打烂你这张脸,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出来勾引人。”
那女子见了,面色这才微微变了变。
她急急道:“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阿丑:“抱歉,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你就更不配了。”
幸亏这几天桑桑好吃好喝地养着,阿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恢复了,这会儿她凭着一股怒气撑着,行动间倒也称得上是健步如飞。
三两步就走到那女子身边,抡起手就要给她一记耳光,那女子也不会傻到就老老实实地坐着挨打,当即伸手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桎梏住。
此女的手倒是比一般女子要大得多,阿丑的手腕被她牢牢握着,一时之间便有些挣脱不开。
红衣女子朝她微微一笑,神色间颇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我就说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就算真动了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她这话刚一说完,就觉手掌一麻,旋即整只手都脱了力,阿丑一下挣脱了她的钳制。
阿丑精通人身上的穴位,直接一下掐在了她的麻穴上。
下一瞬,“啪!”一声脆响响起,红衣女子觉得自己的脸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红衣女子:“?你竟然真的敢打我?”
阿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这不知廉耻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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