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礼拜的工夫,五尺带着戒色终于在天都的古城区给宁天盘下了一个医馆。
这个中医馆位于天都寸土寸金的古城区,上下三层,占地七百多个平方。
周围全是旅游胜地和商铺街道,门前的街道两边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摊子,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医馆与其他商铺相对来说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里面甚至包括西药区、中成药区、保健品区、参茸桂细区、虫草燕窝区及医疗器械等。
在灯光设计、柜台设计、通风制冷保存很有讲究。
除此之外,还有十几间供病人居住的厢房和一个小院子,看上去比宁天中都的医馆大了好几倍。
此刻,戒色正坐在医馆的内院念经敲木鱼。
“二哥,你不要念了,太难听了。”五尺在一旁听得烦躁,忍不住说道。
戒色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老三,贫僧是在为咱们医馆开业庆祝呢,你怎么会觉得烦呢?”
“二哥,不是我说你,咱们这是医馆,不是寺庙,你这样搞把大哥的病人全吓跑了怎么办?”五尺撇撇嘴道。
五尺一听恍然大悟,站起来挠着光头道:“好像是这么个理,不过大哥现在还没来,而且也没人来看病,无所谓的。”
“道爷,佛爷,不好了.......”正在这时,一名小厮跑进来焦急地说道。
五尺白了他一眼,怒斥道:“刘二,你毛毛躁躁地干嘛,咱们第一天开业,你就说不好,你才不好了呢!”
“不是啊道爷,那个大叔又带他儿子来看病了,都说了咱看不了,他还来,我们也没办法啊!”刘二无奈地说道。
戒色走过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师父呢,他也不能治吗?”
“师父也不行,他看了,不是他能治的。”刘二无奈地说道。
“行吧,那估计是来捣乱的,赶出去吧!第一天就有人来捣乱,真够晦气的。”五尺觉得烦躁,随意地摆了摆手。
他盘店的时候,还把人家馆主和伙计给盘了,这就是老板的附加条件,必须收留他们。
至于他们打给馆主的钱........
医馆馆主是个烂赌徒,欠了高利贷,五尺给他买医馆的钱都还没还清高利贷呢,留在医馆里打工,是他们最后的生存方式了。
戒色掐着手上的佛珠,喃喃道:“大哥怎么还不来,都说好了等着他来吃饭的。”
“得了吧,大哥比我们都还懒,希望大嫂能做主,你要指望大哥,我感觉没戏。”五尺看了眼四周,叹了口气。
此刻,宁天与秦倾城从帝都赶了过来,二人这时正漫步走在天都古城区的大街上,欣赏古城美景。
“小天,医馆在哪呢?”秦倾城左右四顾,都没看见一家中医馆,疑惑地问道。
宁天眨眨眼道:“这个地方网上又没有坐标,五尺跟我说就在这条街上。”
“打电话问问吧,车也进不来,走来走去得耽误时间。”秦倾城说道。
“好嘞!”宁天点点头,正要拿出电话给五尺打电话。
“快救人呐!要死人啦!”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道急切的呼喊声。
宁天眨眨眼道:“老婆,前面什么情况。”
“好像有人出事了,我们赶紧过去看看。”秦倾城拉着宁天的手,朝前方走了过去。
一家医馆面前,七八岁的小孩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破烂的三十来岁青年男子哭喊着救命。
而就在他们跟前,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手抱在怀里冷眼旁观。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五尺让他出来的赶人的刘二,他现在这二百五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不可一世。
“小伙子,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真的求求你了!”青年男子跪在刘二的脚下,声嘶力竭地求救道。
刘二摇头,面无表情道:“治不了,别等了,赶紧去医院吧,感冒肚子疼发烧再来找我们。”
“你们都没看,为什么说治不了啊,你让我进去,我要见你们馆主!”青年男子怒声道。
“就凭你,见我们馆主?你这样邋里邋遢的,见我师父都见不到,你还见我馆主,你滚吧!”刘二鄙夷地吼道。
“呸!混账东西,你治不了开什么医馆!”
“就是,感冒肚子疼发烧我们去药店买药就行了,你只会这些,要你们有何用!”
“杀千刀的,早点倒闭吧,谁以后再来看病谁生儿子没屁眼!”
“........”
刘二的话激起了众怒,四周传来各种骂声,但刘二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医馆又不是他家开的,随便人怎么说,关他什么事,反正他要不了几天就辞职不干了。
青年男子依旧苦涩地恳求道:“我们去过天都第一人民医院了,那里的大夫说治不了。”
“有病友和我们说中医能治,我们这才来到了这里。李神医的预约我们排不上,你们有时间,就请你们救救我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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