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程是这场酒会的主人,这酒会致辞后最顶端的那杯酒是他的,绝对错不了。
她在那杯酒里动了手脚,下的明明是猛药,只要喝下,今晚绝对离不了女人。
李白晴不明白厉司程为什么到了房间之后还能一点事也没有,他甚至都没有进里面的卧室,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他也没有碰桌面上的红酒。
在卧室等得着急的李白晴眼看故意引来的记者快到了,她等不下去,这才将自己衣服撕扯到衣不蔽体想去诱惑厉司程。
她想,就算诱惑不成,与他有个暧昧的姿态,也足够让记者拍照乱写了。
谁知道……
她才碰上他的肩膀,就被他毫不留情地掀翻在地。
如今事没成,自己却这么狼狈,李白晴一时间脑袋有些空白,一边站起来,一边颤声,“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
站在一众记者的审视下,她妆容是很精致,但身上却披着一件餐布,模样狼狈又滑稽。
厉司程冷冷扫视了一眼桌面上的两杯酒,“没猜错的话,这两杯酒是你带来的,里面加了料?”
仿佛能看穿人心思的厉目看过来,李白晴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心虚到不行。
“李小姐,你该不会是故意摆两杯下过药的酒在这让我们厉总误喝了之后,你就来献身吧?”罗宾讽刺的话很直白,“这是你们李家为了攀附厉总的卑劣手段?”
“你胡说,我,我没有。”
当着一众记者的面,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当众说穿,李白晴糗得满脸通红,却也死咬不敢承认。
罗宾鄙夷地看她一眼,幽幽道,“李小姐可能还不知道,因为我们这次会议的内容比较重要,为防有心之人动手脚,经酒店允许,我们临时在卧室及客厅加了监控,什么人,在这里做过什么,我们只要翻看监控,就一目了然了。”
听见这话,李白晴脑袋嗡了一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
“李小姐,你这样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公众场合,你和李家不要面的不要紧,我们厉总是有家室的人,可容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脏水泼过来。”
当然,自家老板就算没有家室,也轮不到这种货色来作妖。
这时,记者里头有一个实习的记者低声问旁边的前辈,“所以……是这个李小姐下药,想睡厉总?”
房中正是安静之际,那实习记者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成功地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她旁边的资深记者立马给了她一个眼神,仿佛在说:这种话一会私底下再八卦。
李白晴难堪到脸色一会涨红一会清白,胸前握住餐布的手捏紧到发白。
厉司程一脸冷冽,唇角抿紧,一言不发,只是给了罗宾一个示意的眼神。
罗.嘴替.宾继续发言:
“李小姐,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又是想干什么,还是坦白吧,要是弄到看监控的地步,你恐怕更丢人了。”
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狡辩了,李白晴的情绪开始崩塌,她双目含泪地望向沙发上那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
看见他连余光都不看自己一下,李白晴心头瞬间涌上了浓浓的不甘和伤心嫉妒。
“为什么?”她有些神志凌乱地往厉司程走近了两步,哽咽道:“那个女人当初不也是下药爬上你的床的吗?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她这话一出,八卦记者眼睛都亮了起来。
谁?
哪个女人给厉总下药还成功爬床了?
不会是昨天官宣那位厉太太吧?
记者们好奇探究的目光一致看向了厉司程。
便见沙发上的男人周身气息骤然寒了下来,那张俊脸阴鸷愤怒,看向李白晴的目光更是冰寒透骨。
屋内的气温仿佛瞬间低了好几度,众人吓得凝神屏气,然后就听见沙发上的男人缓缓开口。
“我老婆给我喝,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我乐意,我巴不得她多给我来几次。”
厉司程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坦荡又认真,可当他的目光转向李白晴时,脸上的神情立马变成了嫌恶和鄙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老婆比?”
李白晴心里一阵刺痛和难堪。
他竟然说……巴不得那个女人给他……下药?
其实不止李白晴,一旁的记者也都一个个听得瞠目结舌的。
卧槽!
卧槽!!
这是什么新型的霸道护妻法?
这又是什么超级私密话题?
昨天在记者会上的那波记者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从这位霸总身上套到他和他太太一点点私密性的话题,现在他们听到的……是什么限量级的私密内容?
这确定是他们不花钱能听的吗?
记者们纷纷用眼神在八卦交流着——
“这是什么豪放言论,把下药当情趣?”
“蛙趣,厉总跟他太太居然玩那么花?”
“而且厉总还一副巴不得老婆上他的样子。”
“哈哈,这个样子多少有点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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