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灼拿着原版地图来找顾遥知,:“按地宫的布局,着实不像机关密布。”
“恒舟也这么。”
“不过最好想法子探上一探。”
“我想让恒舟带我进去。”
“啊??”
连灼想都没想就摇头:“不行,这子未必靠得住,杀了最好。” “澜若衣真派来恒舟来暗害我,恒舟带我去地宫,澜若衣就不会起疑,反之不是澜若衣派来了,我带着恒舟这个叛徒,澜若衣越发恨不能就用出入口的机关把我和恒舟
弄死,恒舟若是为了讨好澜若衣,此番跟我走一趟,必然露出马脚。”
“可是太危险了,还是让老凤凰去。”
“我去可就不是探路了。”
梵生的声音,一撩帘子走了进来,斜连灼一眼:“攻进地宫是下下策,连灼,你的脑子想晨音想傻了吗?把澜若衣引出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连灼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挠挠头,最近怎么了?是有点反应迟钝。
顾遥知觉得把澜若衣引出来的可能性不大,地宫是澜若衣最后的藏身之地,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就没往这方面想,听梵生一,她问梵生:“怎么引?你去??”
“我有功夫引她,不如直接杀进去,笨。”
顾遥知不服:“干脆再省事些,你直接杀进去把澜若衣逮住,押回九重受审,我和师傅师兄班师还朝。”
“好啊,就这么办。” 梵生转身就走,边走边唤出盘魂,顾遥知一阵扯唇,拉拽住梵生:“当真去啊?我随口的,踏平蛮荒并不是单单为了逮住澜若衣,还为清除异兽,你不我都知
道,你想让蛮荒在南兮的治理下,恢复昔日塞上江南的风景,为南兮正位九重稳固根基,凝聚人心。”
“那你又还知不知道点别的?”梵生爱搭不理的问她。
顾遥知摇头,这不在怎么拿下地宫吗?能还知道点别的?他若有什么法子就不再卖关子。
连灼倒是听明白了梵生的意思,借口去盘问恒舟几句,溜了。
顾遥知把梵生拽回帐子里,梵生板着脸数落:“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你有数过日子吗?除了攻进地宫这摊破烂事,没别的想跟我?”
“我不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澜若衣抓住吗?再了,我们才半年没见而已。”
“才半年而已?你嫌这段时间不够漫长是不是?”
“我以前几百年没见到你,后来你涅盘,几千年没见,相比之下,这半年哪里漫长了?”
“所以你没别的想跟我?”
“有倒是有,但可以缓一会再,你先怎么把澜若衣引出来。”
梵生不情不愿,但又去桌边摆了个霸气的姿势坐下,然后不可一世地冲她勾勾手指:“想知道?过来给本君倒杯茶。”
顾遥知照办,能把澜若衣引出地宫,着实比攻进去省力,关键能减少将士们的伤亡。
梵生假装肩膀酸疼,深瞳睥睨着她:“还不给本君揉揉?”
“是,君上。”
她当一回他的婢子,好生伺候伺候君上,仔细问他:“君上还有哪里酸疼?”
“后背。”
“还有呢?”
“前胸。”
“还有呢?”
“混身都酸疼,你知不知双头蟒很难杀,不是本君照应着南兮,你都没师兄了。”
“君上辛苦。”
“再给本君添杯茶。”
“是。”
可是妮子添好茶并没有端给他,而是妮子自己喝下了,然后啪一声把茶杯搁回桌面,就动手扒他的衣裳。
他挡开她手低斥:“正经些,青白日扒本君衣裳,羞不羞?”
“扒自家夫君的衣裳有什么好羞的。”
“我们还没有完婚。”
“没完婚你就不是我男人?”
“这……”
妮子个问题把他问住了,不过听得出来妮子想收拾他。
顾遥知撸起袖子,一双手拽住梵生衣领,笑眯眯欺近眼前的俊脸:“隔着衣裳揉肩膀多没意思。”
梵生喉咙一呛,俊脸就瞥红了,侧开看向一边,掰开她的手:“越来越不正经,脑子里尽惦记夫妻那点事。”
“我惦记那点事没错呀,而且只惦记你,又没惦记别人。”
“你还好意思。”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梵生从鼻子里哼出声冷音,:“云远上个月来找我,跟我起一件事,好些神仙中邪一样想来蛮荒见你,见着了还中邪一样不愿走,走的时候更像中邪,身后还有鬼
在撵,本君今就好好问问你,你给这些神仙施了什么迷魂术?”
顾遥知避重就轻,一语带过:“大家关心蛮荒战事,都想来出份力。”
“我才不信。”
“不信我也没办法,要不君上亲自验验,看看为妻的还是不是清白之身。” 顾遥知主动宽下外衣,梵生的俊脸更红了,窘迫之下恼怒瞪她一眼,把外衣给她穿上,:“你看看你,哪里像统率一路大军的将领,言语轻浮,举指失雅,就不怕进
来什么人给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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