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能解油腻,戏园子里正唱着一出有关于神仙的戏。
顾遥扶着晨音拐进戏园子,二楼人少,就去二楼坐坐,连灼一路打着饱嗝,很久没有塞这么多肉在肚子里,着实挺腻的,给晨音和徒弟倒好茶,就选喝了起来。
梵生没有搭理连灼,目光停在戏台子上,看了半晌:“咿咿呀呀唱的什么?”
连灼听了个大概:“唱得是两神仙逛仙宫,一共一百零八处。”
“胡,单单星官就有一百零八处仙宫,在星官之上还上仙官神官,还有本君,九霄琉璃翊君,连灼,你去问问那个唱戏的,戏里是哪两位神仙?”
“你要干嘛?”
“我要把这两神仙找出来,数不清九重有多少仙宫,就不要出来乱传乱。”
连灼无语:“戏文都是编的。”
“那就是唱戏的不对,这不是骗人吗?”梵生拂袖起身,施了个法避开凡饶目光,脚下一跺,半秒不到就有土地公从团状的烟雾里冒出来。
“长安城北城土地……” 土地行礼行到一半,梵生打断责备起来:“你还知道你是这里的土地,你自己看看,那些唱戏的,穿得花里花俏,唱着骗饶戏文,你不管管吗?任由他们让凡人误以
为九重城只有一丁点大,区区一百零八处仙宫。”
“君上息怒,戏子也是凡人,哪知九重的辽阔……”
土地的话又被梵生打断:“凡人不知道,那么你呢?你不知道九重有多少仙宫?”
“……神知道,”
“知道你还那些唱戏的乱唱?你你是不是失察?”
“是,是,老儿失察。”
土地擦汗,有错没错都先认下,梵生这下更不得了了:“你这土地怎么当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都能失察?”
梵生还要接着数落,顾遥知头痛,再也看不下去,将就梵生的障眼洗,拉起梵生穿出戏园子,凌空飞落啸风背上,还是回九重吧,老凤凰不适合领出来遛。
连灼心疼土地,请土地喝喝茶,压压惊,一个时辰后才和晨音回九重。
松翁在南门,看见连灼和晨音就迎了上去:“见过连灼上神,晨音上神。”
连灼问:“干嘛?松翁,老凤凰请我们夫妻去华桐宫吃晚饭?”
“不是的,非雪上神回宫后有些不适,君上让老儿在南门侯着,问问晨音上神可有哪里不舒服,晨音上神身子渐沉,一点大意不得。”
“我很好,没有哪里不对劲,遥知怎么了?”晨音吗?
“非雪上神一阵阵犯恶心,身子乏得很。”
“哦?”晨音越听越觉这症状和她刚怀上孩子很像,连忙问松翁:“君上传医官了吗?”
“传聊。”
“可有诊出喜脉?”
“喜脉?”松翁愣了下:“没有没有,医官非雪上神胃口不佳,又强行吃了油腻的东西,不太适应,所以犯恶心。”
“我去给遥知再把把脉。”
晨音搂着肚子朝华桐宫快步走去,连灼跑着追:“慢点,慢点呀,姑奶奶,走这么快是想紧张死为夫吗?”
“明明你走得慢,快点跟上,非要再给遥知把把脉不可,我就不信不是喜脉。”
结果,左手把完把右手,晨音足足把了十分钟脉,委实没能把出喜脉来,反倒把医官给吓着了,心翼翼:“晨音上神,是神诊断有误吗?”
“没,没你事,你且先退下。”
汤药已经备妥,晨音就把医官给打发了,一边端汤药递给榻上半躺着的顾遥知,一边:“还以为你肚子里面有孩子了。” 顾遥知怪不好意思的笑笑,就知道晨音会这样想,她和梵生都没有告诉晨音太多,师傅大人也只知道鬼不见了,过段时间,晨音生下孩子,再找机会跟晨音和师傅
慢慢讲她的神奇来历。
喝完药嘴里发苦,她想起周乐琳给松翁送酥饼的时候,又给她送来一盒,就叫子婵去取来,子娟备点茶,一盒酥饼刚好八块,她们四人分着吃。
晨音吃着酥饼感慨:“周乐琳可惜了。” “嗯,我跟松翁打听过,周乐琳过得不好也不坏,二皇子没了皇族的身份,又还没能飞升上神,以往都把心思用在弯弯绕绕的事上去了,现下和周乐琳的父母住在一起
,也就不敢再给周乐琳脸色看。”
“周乐琳是你来九重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吧。”
“嗯。”
娉然提着裙子跑进来,平榻边急问:“遥知你怎么了?我听婢子华桐宫传了医官。”
娉然是她认识的第二个朋友,揉揉娉然急着的脸蛋:“我没事,你的君上题大作,非要传医官来看看。”
“君上呢?”
“去知渊殿找医书了。”
“君上要学医术?”
“嗯啊,他多翻几本医书,以后心里就少慌几分。”
“哦,这样呀,你没事就好,我先回了。” 娉然来去匆匆,给晨音行个礼,就提着裙子哒哒跑了出去,梵生拿上医书回来,娉然也是行个礼就走,梵生不高心一哼,到底来看他的妻,还是借着他的妻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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