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阙别墅里,叶枭三个回去后,才在孙菲菲的伺候下吃了顿饱饭。
李可欣跟叶枭抱怨道,“师父,咱们为人家拼死拼活的出头,结果连一顿早饭都吃不上,你就不生气吗?”
叶枭淡笑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帮他们,并不是为了图他们感谢我,只是在历练自己的道而已。”
叶凌风在一旁听李可欣添油加醋地说了昨晚的事情,给叶枭竖起大拇指道,“大哥,我要向你学习。众生沉沦,唯我坚守光明。这句话,真是说得太棒了。”
叶枭跟叶凌风吩咐道,“别拍马屁了,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学校,待会就让菲菲送你过去。社会学专业,专门研究人际关系的。在学校里别惹事,别乱用自己的本事。老老实实地上课,每周放假再回来。”
“得,出家都逃不过上学的宿命!”
叶凌风捂住了脸,从来都没有上过学的他,对学校有种莫名的恐惧。
苏菲菲安慰道,“小师叔,你别害怕。你长得这么帅,上学后肯定有很多的小姑娘喜欢你。在学校里没事上上课,吃吃饭,谈个恋爱,逛逛图书馆,生活会很美好的。”
叶枭干咳了两声,打断了她道,“他还是个孩子,谈哪门子恋爱啊?”
孙菲菲道,“谈恋爱不也是人际关系的重要一环吗?小师叔虽然年纪小,但是看着跟大学生一样嘛!”
叶凌风摸着脑袋,尴尬笑道,“谈恋爱就算了,单身挺好。”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叶枭,担心跟这位大哥一样,天天被女人摧残。
“什么眼神?”
叶枭敲了下他的脑袋,让他赶紧收拾行李去。
岳凌珊这时候接了个电话,回来跟叶枭郁闷道,“师父,上面刚才通知,让我们不要再多管旧厂街的案子。说是旧厂街属于开发区的巡捕局管辖,跟我们市局刑侦巡捕没关系,让我们抓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叶枭喝着汤道,“看来,这个武家还是有些关系的。”
岳凌珊道,“现在该怎么办?”
叶枭轻松道,“没关系,他们找关系,咱们也找关系,无非是比谁的背景大而已。”
旧厂街上,武家兄弟叫了人,敲锣打鼓地在前面鸣锣开道。
兄弟二人坐在敞篷跑车上,抽着烟,嚣张地一路过去。
路过白老蔫门口的时候,武军让人停了下来,把白老蔫的房门强行撞开,把家里的东西乱砸了一通。
武军拿着扩音器,站在车上得意地喊话道,“老子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找了个帮手就想翻天了。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小子再厉害也是个外人。有我武家在一天,在旧厂街就得姓武,谁来了都不好使!”
白老蔫被人拖了出去,跪在门口不断地跟武军兄弟磕头赔礼道,“大侄子,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勾结外人,与你们作对。我们有罪,我们认罚!”
他伸出手,不断在脸上抽着耳光。
武军冷冷笑道,“现在知道错了?昨晚我看你们不是挺得意吗?”
“来人啊!把这老东西的手给废了,替我们兄弟赔罪!”
武军面色狰狞地吩咐。
一个小弟抄起了锤子,一个小弟摁住了白老蔫的手。
锤子抡起,冲着白老蔫的手狠狠砸了下去。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遍了旧厂街。
所有的街坊四邻,看的皆是一阵胆寒心惊,不忍心的都闭上了眼睛。
武军嘶声大喝,“看见没有,这就是得罪我们武家的下场。要是还有下次,老子把你们扔到海里喂鱼去!”
他带着人,疯狂大笑着离去。
众人皆是纷纷避让,没有一人敢站出来替白老蔫说话。
他走远之后,街坊们才凑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惊叫着,赶紧帮忙把白老蔫送去了医院。
武家大院里,武占奎和三个儿子坐在一起,神色得意地开了瓶茅台庆祝。
武占奎跟大儿子武立询问道,“事情都摆平了?”
武立高兴道,“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我亲自找的岳父疏通关系,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现在小军和小杰都安全了,不用再出去躲避了。”
“那就好,这次险些吃了大亏啊!”
武占奎举杯,与三个儿子舒坦地喝了一口。
武军着急问道,“大哥,你查清楚没有?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武立道,“暂时只知道,他好像是林氏集团的保安。”
“林氏集团?”
“保安?”
武军和武杰皆是意外地瞪了瞪眼,郁闷骂道,“一个小保安,也敢在我们头上撒野?”
“难不成是林氏集团在找我们的麻烦?”
武杰分析。
武立点头道,“很有可能,林氏集团跟我们谈判了好几次,都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估计是狗急跳墙,故意找个人对付我们。”
武军的眼神凶狠道,“他娘的,这个小娘们真是找死,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们要是不点头,我看谁能把这旧厂街拆了!”
武杰提议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可以找人对付我们,我们也能想办法对付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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