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钟素香回应道:“可别吸得太多了,落得个法力斑驳的下场,到时候止步筑基后期,再无圆满的机会,葬送了自己结丹的可能!”
“那妹妹还得多吸几个,先突破了筑基后期。到时候妹妹可就要从良了,姐姐莫舍不得!”柳青瑶笑道。
“早些收手也好,这种事情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还不快把衣裳穿好,如此衣衫不整,你也不觉得羞人?”钟素香轻叹了一声。
“那可不行,没有男人妹妹又怎么活得下去?”柳青瑶笑道。
在笑语之间,她褪下身上的薄纱,坦诚地旋了下身,随着蒙蒙灵光一闪,便穿着上了一袭流仙裙,而后伸手将青丝一拢,简单地系上。
做完此事后,柳青瑶伸开双臂,拥抱了下钟素香,脸颊相贴,轻道:“好姐姐,妹妹先去炼化药力了。”
“去吧!”钟素香说道。
闻言,柳青瑶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弄月轩,来到了街上,朝着自己所租赁的一座灵气上佳的府邸走去。
在途中,她碰到了几位互知长短,也明深浅的熟人,彼此之间笑点了下头。
片刻后,她走过了几条长街,来到了城中一处笼罩着朦胧淡蓝光幕的所在,穿行而过。
一入其中,只见此处一座座府邸错落有致,四周皆设有护府阵法。
柳青瑶寻到了住所,穿过了阵法,进到了府内,来到了静室。
这时,她方才敛去了脸上的笑容,褪去了衣裙,将自己浸泡在了盛满水的浴桶之中,面无表情地用力擦拭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至通红无比。
足足小半天的时间,沐浴过后的柳青瑶方才从浴桶中迈了出来。
待擦干了身子之后,她盘膝坐在了蒲团上,先是轻叹了一声,而后收敛了杂绪,这才入定修行了起来。
……
……
而早先一两个时辰之前,一艘飞舟早已从云墨城中飞起,朝着灵衍宗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此舟行至七八万里开外时,一道惊虹忽然间从远处激射而来,一下子便刺破了飞舟四周的灵光禁制,紧接着洞穿了舟体。
而后这一道惊虹犹如游鱼一般,绕过了郁元综等人,转而极其精准地刺入了俞居仁的眉间。
下一刻,只见俞居仁顿时没了半点生机,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起来,成了一具枯尸。
而向、陈两位中年筑基修士脸上满是惊骇之色,至于郁元综则轻叹了一声。
而后他缓声说道:“二位师弟,你我三人制住了俞师弟法力,却护法不利,以至于他着了劫修毒手,实在是难辞其咎了!眼下为今之计,我等也只能先将其尸身带回宗门,好向掌门请罪!至于如何处罚,唯有悉听发落!”
此话一落,他好似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叹了一声。
而向以东眉头紧皱,问道:“师兄,我等应无性命之危吧?”
闻言,郁元综微微睁开了眼,露出了一条缝来,瞥了对方一眼:“上面的事情,老夫又如何得知?”
“向师弟,我等少说才能少罪,不说就是没罪,不认才是死罪!”陈姓中年人叹了一声。
此话一落,郁元综轻咳了一声:“事已至此,既然无可挽回,那我等只能认罪,二位师弟,明白了吧?”
“明白了。”两人无奈地说道。
在有了共识之后,三人便不再言语交流,就这般守着俞居仁的尸骸,驾驭着飞舟朝着远处飞去。
……
……
过了两三天时间,只见这艘飞舟从天而落,降落在了灵衍峰山门之前。
当飞舟还没有完全落地的时候,郁元综等三人便从中跃下,朝着前方疾冲而去。
只不过在山门前的侍卫将手中的长戈交叉架起,拦下了三人。
而后其中一位髯须中年人缓声说道:“郁师兄,且慢!俞师弟何在,难不成你们没有将俞师弟带回宗门?”
“劳请诸位代老朽向敖掌门通禀一声,人已带归来了。只不过行至半途,因我等一时不察,以至于俞师弟惨着了劫修毒手,救治无望而亡。”郁元综神色惨淡地说道。
一听此话,这位髯须中年人顿时圆目怒张,沉声道:“那些劫修贼子竟如此嚣张,看来我等还需再将其剿杀一遍,还这世道一片朗朗晴空了。郁师兄,你且在此稍候一下,我这就前去禀告掌门。”
“有劳了!”郁元综拱手道。
闻言,髯须中年人沉声说道:“举手之劳罢了,你我师兄弟之间还需这般生分?郁师兄要是过意不去,那过两日我下了值,你请我喝酒?”
“等下师兄便将珍藏在洞府里的那十坛三百年份的佳酿送来,要不然只怕过两日,老朽应是在尸窟血牢了。”郁元综苦笑了一声。
“对方既然能从师兄手底下击杀了俞师弟,至少是假丹修为,这可怪不到师兄头上,想必宗门诸位师叔都会理解的!”髯须中年人安慰了一声。
说罢,他拱了下手,便转身走入了山门,朝着半山腰处的灵衍大殿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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