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们...”
银谷也愣住了。
作为一个虫师,他长那么大了,确实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虽然听前辈们说,光脉都是默认补满容器,但是却也没人告诉他,可以拿一个顶十个的容器啊!
而且上次他参加仪式的时候,参与的虫师也不少,也没见有人这样做啊?
“怎么,这样不行吗?”东方朔歪着脑袋问道,“不是说只要是容器就行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
银谷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没有吐出来。
其实他想说的是,容器大一点可以理解,但是大这么多,就有些过分了吧!
那还能称之为壶吗?明明就是桶了啊!
“其实这也都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光脉并不是死物,而是有生命的,万一...”
“那你之前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
东方朔指了指脚下的一个大盆。
“没。”银谷摇了摇头。
不过他倒是觉得,古往今来这样投机取巧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但为什么没有具体的传言流传出来,在他看来,可能是下场不怎么好。
毕竟光脉又不是傻子,这样把对方当冤大头的行为,人家不生气才怪了。
“噢,你说的也有道理。”
听完银谷的担忧,方朔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不太想冒太大的风险,但是看着脚下的大盆,一想到等会儿可能拥有满满一盆的光酒,心里顿时又不舍起来。
毕竟,光酒确实是好东西。
一旁的工藤新一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但是他的脑子倒是活络许多,问道:
“那银谷先生,上次你参加仪式的时候,一共有多少虫师呢?”
“至少有几百人吧。”银谷露出思索的表情,“因为听说光脉现身后,有条件的几乎都会放下手里的事情,赶过去。”
“我记得至少也得有一二百人吧,具体的也记不清楚了。”
“那大家用的容器也都和银谷先生的差不多大吗?”
“我的算中等大小。”
“那就没问题了。”工藤新一表情瞬间放松了不少,解释道,“上次银谷先生参加仪式,虽然每个人拿的容器比较小,但是架不住人数多啊。”
“而我们这次呢?满打满算才十位。”
“虽然我们的容器大了点,但是胜在人数少嘛!”
“总量算起来的话,估计还没有上次那群人加起来的多呢!”
“嘶~~有点道理啊!”
银谷皱着眉,摸着怀里的水壶,突然感觉就没那么香了。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山主,因为掌握着大山的权柄,所以祂很轻松就用石头做出来一个容器,虽然比银谷的大了不少,但是和东方朔他们的比起来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此时祂也是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问问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急。
本来还打算先弄完,然后再看几人的笑话呢,省的等会儿光脉隐匿,什么都捞不到。
但现在看来,小丑竟是祂自己?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头铁娃工藤新一瞬间上线,然后从做好的几个木桶里面选了个差不多的拿在手里,然后找银谷要了一滴光酒作为引子。
放心吧,对于一直立志要成为当代福尔摩斯的工藤新一来说,借了肯定是会还的,反正只要成功了,也不差这一滴两滴的了。
于是,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工藤新一双手环抱着木桶,朝着祭坛走了过去。
也得亏祭坛够大,要不然还不一定能放得下木桶。
随着祭坛上玄奥花纹逐渐亮起,木桶里就好像多出了一口无形的泉眼一样,咕噜咕噜地开始不停地涌出珍贵的光酒,散发着如同就酒水一样的香醇气息,美得让人迷醉。
不过,与普通酒类不同,光酒却是由生命本源酿造而成,世间,仅此一例。
“成功了!”
工藤新一惊喜地叫道,因为他已经看到光酒逐渐铺满了木桶的底部,此刻正逐渐上涌,虽然离装满还有一些距离,但也已经比银谷水壶里的容量大的多了。
到大概一半的时候,不断涌出的光酒却突然停滞了一两秒,就好像死机了一样,之后才缓过来,涌出的速度比之前又快了不少。
不一会儿,一个木桶便被装满,之后花纹才缓缓暗淡下去。
工藤新一也是按照银谷一开始的讲解,拿出来一个盖子,也就是简易的桶盖,放到了桶上,然后有些艰难地把木桶抱起来,哼哧哼哧地朝着东方朔他们走来。
因为害怕桶里的光酒撒了,所以他走的很慢,也很稳。
“成功了!”
工藤新一把桶放到雪地上,把盖子打开,里面满满的光酒顿时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银谷看了看那桶,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水壶,嘴角不停的抽搐,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下次有机会再遇到光脉,一定要弄一个超大号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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