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小铛说傻柱跑了。
顾不得躺尸。
屁股底下就跟按了弹簧,一个健步的跳下了床,随手抄起了一把锤子,还把一旁犹豫着要不要换床褥子的棒梗招呼了起来。
“棒梗,奶奶的好乖孙,咱们去砸傻柱家的锁,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锁门干嘛?防谁?他走了锁什么门?之前棒梗在雨水那屋住的好好的,他妹夫来了,让咱把房子还回去,现在咱就把房子要回来,棒梗,听奶奶的,到了傻柱家跟前,就拿锤子砸锁,出了事,有奶奶护着你。”
骂骂咧咧的愤怒表情。
不知道的人错以为贾张氏是在骂傻柱。
只有贾张氏自己心知肚明。
她是要把棒梗给送进去。
不是贾家的种。
留着没用。
权当为她那个苦命的儿子报仇了。
棒梗不知是计。
还以为贾张氏真是为他考虑,随手接过了锤子,这就要往出走。
听贾张氏的话。
砸傻柱家的锁头。
秦淮茹慌了。
刘建国当初当着他们一干众人的面清清楚楚的放话,谁也不能撬锁,否则就得进派出所,她说啥也不能让棒梗进去,坏了名声,将来怎么娶媳妇。
“棒梗,你给我站住。”
棒梗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看着贾张氏。
很明显。
他还是听贾张氏的话更多一些。
对秦淮茹。
心里带着怨恨。
十三四岁的棒梗,懂事了,晓得了很多,许大茂带人给棒梗脖子上挂烂鞋这件事,让棒梗十分抵触秦淮茹吸血傻柱的行为,心里连带着怨恨秦淮茹,怨恨傻柱。
也更加亲近贾张氏,贾张氏对他多好,让他进傻柱那屋偷东西,说这不是偷,这是拿,还说傻柱对秦淮茹心怀不轨,棒梗偷傻柱家的东西,就是在替秦淮茹出气,多好的砸锁的机会,怎么秦淮茹还不让了。
“妈,奶奶说傻柱家的东西就是咱们贾家的东西,包括傻柱家的房子,也是咱们贾家的房子,傻柱凭什么在咱们贾家的房子上面上锁?”
棒梗的三观不正已经被贾张氏养成。
这么缺德的话。
就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
也有要傻柱好看的想法在。
贾张氏跟棒梗说,说棒梗是贾家的顶梁柱,要保护秦淮茹不受傻柱的侵害。
在棒梗眼中,自己砸傻柱家锁头的行为,就是向傻柱宣布自己可以保护秦淮茹不再被傻柱欺负的行为。
傻柱是四合院战神,打的许大茂抱头鼠窜。
自己砸了傻柱家的锁,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成了新一代的四合院战神!
手中的锤子。
扬了起来。
“傻柱家的锁,我棒梗砸定了。”
贾张氏火上浇油。
唯恐棒梗不砸锁头。
“还是我大孙子乖巧,咱们贾家的门傻柱他有什么资格上锁?进咱们自家的房子,还需要砸锁,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
“妈,刘建国是傻柱的妹夫,人家说过不能砸锁的话,棒梗砸锁,他会进少管所。”
“我不管,我就知道傻柱的房子必须是咱们贾家的房子,棒梗将来长大了拿什么结婚。”贾张氏肆无忌惮的开始撒泼,“我老婆子都在里面待了好几天了,我怕这个?我老婆子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还在乎这些?傻柱不是个东西,易中海也不是个玩意,他们家还来了一个穷亲戚,我老婆子看他什么时候倒霉。”
对面的易家。
隔着玻璃听着贾张氏口吐芬芳的翠芬。
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良言难劝该死鬼。
贾家人主动找倒霉。
也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一个撒泼的老虔婆加一个仗着姿色胡乱算计的小寡妇。
全然不知大祸临头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大一小两寡妇还在为棒梗暗中较劲,一个说不能砸锁,一个说能砸。
吵吵的声音飞入了易中海的耳帘。
收拾屋子的易中海。
停下了他手头的营生。
贾张氏这骂街的声音,似乎提醒了易中海。
刚才翠芬跟易中海说她做好了万全的计划才蹬了四合院的门,可是刚才易中海在介绍傻柱妹夫刘建国的时候,翠芬的表现明显带着点诡异。
时间虽短。
易中海却还是注意到了。
倘若真的做足了万全之策,应该晓得刘建国以傻柱妹夫的身份入住四合院这件事,那她脸上的诡异又代表着什么。
易中海就仿佛抓住了关键点。
这个翠芬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计划周全。
看着对面的贾家。
易中海微叹了一句。
棒梗呀。
头大。
不知道棒梗得了什么毛病,十二三岁的年纪,夜夜尿床。
急。
还急翠芬。
家里莫名其妙的住进了一个狗特务。
易中海心慌。
别看他跟翠芬同样的出身,但是二十年安稳的轧钢厂生涯,让易中海对这个潜伏产生了逆反心理。
儿子有。
闺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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