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刘建国,还真有。”闫阜贵的声音随之压低,用只有他与刘建国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滴咕道:“建国,你跟我说,是不是咱们院内新搬来的两家人他们有问题?”
刘建国一愣。
没想到闫阜贵竟然直奔了主题。
这问题。
该怎么回答?
说有问题。
担心闫阜贵会把风声给吹出去。
不得已。
只能说瞎话。
“三大爷,您好好的老师不做,开始当特工了,什么有问题?人家好好的,不听谣,不信谣。”
闫阜贵一脸的不相信,把推测的理由给讲述了出来,他与刘建国接触了一段时日,还是有长进的。
看谁都像坏人。
易中海面上那么老实的人,谁能想到是老潜。
“建国,你真不把三大爷当三大爷,你湖弄别人还行,湖弄我不行,像那个白梅,身份也没有问题,结果有问题。新搬来的两家人,他们的身份也没有问题,这就是有问题啊,天底下没有万全的办法,太美了反而就是不完美。
之前你一直不搭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可是白梅搬进四合院,你来了四合院好几趟,最终查明白梅是敌人。
这四合院里面又搬来了新人家,两天之内,你出现了三次,这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你三大爷吃的盐巴,比你吃的饭都多,叫傻柱和尤凤霞回去吃饭,仅仅就是借口,你的有借口来四合院查线索,要不要三大爷帮你盯梢一下?”
刘建国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想到他自认为非常隐蔽的事情。
在闫阜贵眼中。
却成了和尚脑袋上的虱子。
明摆着的事情。
也是怪。
堂堂算计老扣闫阜贵,突然不算计了,他开始搞谍战了。
这还了得。
刘建国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所有人都会犯的错误,小瞧了某些人,高估了自己,们心自问的想想,闫阜贵都能想到的事情,那些人会想不到吗?
现在的难题。
是如何打消那些人的怀疑,真要是让这些人继续猜测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大乱子来。
他不确定,是闫阜贵一个人这么想,还是那些人都这么认为,要是闫阜贵一个人这么想,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事情真的大条了。
愕然间。
觉得把盯梢的差事交给丁爱国,是一件十分正确的事情。
与丁爱国比起来。
刘建国各方面都分外的引人关注。
行有行规。
国有国法。
闫阜贵就算猜到了某些事情,刘建国也不可能将实情跟他说实话,借口变成了刘建国应对闫阜贵的唯一法则。
“三大爷,你钻牛角尖了,那有的事情,你想歪了。”刘建国为了让闫阜贵相信自己的说词,不惜将自己怕媳妇的真相说了出来,为破桉,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我也不想来,关键我们家里,我媳妇说了算,人家让我来找傻柱和尤凤霞,我有的来找,要不然她连家都不让我进。”
闫阜贵疑惑的看着刘建国,对刘建国的说词,依旧有些不相信。
“三大爷,我骗你干嘛,这件事你可不能给我说出去。”
“你怎么能怕媳妇啊。”
“我妈站在她那头,我爸也站在她那头。”
“哎。”叹息了一句的闫阜贵,不死心的喃喃了一句,“真不是院里有问题?真不需要三大爷帮你盯梢?”’
“三大爷,都是街坊邻居,您这话传出去,让街坊们怎么看您?我说的就是实话,咱院里没问题。”刘建国指了指屋门,“我出去了。”
“慢走。”
“不送。”刘建国口风一转,“三大爷,您的好酒那?”
“好酒我藏着自己喝了。”
“你可真够算计的。”
打着哈哈的刘建国,从闫阜贵家里出来,向着中院走去,走的路上,还在想着闫阜贵刚才的话,暗道了一句,难不成自己现在这么明显吗?
进了中院。
见尤凤霞在摆弄柴火。
心思一动。
傻柱是个颜值舔狗,秦淮茹变成寡妇后,觉得秦淮茹漂亮,可劲的舔着秦淮茹,现在有了尤凤霞,甩了秦淮茹开舔尤凤霞,家里大大小小的营生,傻柱全都包了,像这个做饭,洗碗等等营生,都是傻柱的,尤凤霞也就做做洗洗刷刷缝缝补补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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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刘建国眼前摆弄柴火的尤凤霞。
第一次见到。
傻柱不在了吗?
这是刘建国的第一想法。
要不然依着傻柱的舔狗属性,这些粗活是他傻柱的差事。
“嫂子,忙活那?”
尤凤霞是傻柱的媳妇,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是刘建国的媳妇,管尤凤霞叫做嫂子,无可厚非,谁也挑不出理来。
尤凤霞直起身子,见是刘建国,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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