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粮站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就把水铲出去,并阻止水流进来的缺口,只有底下一层是沾里水,金黄的稻谷变成暗色,
房里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问道。
江月扇了扇风,看向关紧的窗户,“这房间一直是关着的吗?”
粮站领导点头,“那可不,这水稻最怕的就是风了,万一把些虫子带进来,那不是麻烦大了?再说了,现在大风大雨的,更不能开窗了。”
“可现在雨小了点,雨也不往这边打,先开窗通通风。”江月把拴窗户的细铁掰开,把田字格窗户往外推,顿时一股风吹来,江月打了个寒颤,忙退回去。
“附近有化学厂吗?找他们要点漂白粉过来,或者找点盐来也可以。”江月捧起水稻,掌心沾了层小毛刺,痒痒的。
“有,我现在就去找。”粮站领导仿佛看到了希望,几秒后又跑回来,“对了那个江月同志,这些你都要多少?”
江月稍一思索,“越多越好,有空出来的房间吗?”这话问的是公社领导。这仓库不能用,要把稻谷移出去才行。
“我去找找看,不确定有没有。”
江月对有空房间其实不太抱有希望,估计都住满了人,也不可能把别人赶出去,用来放稻谷。手心手背都是肉。
江月趁现在有空,看了一圈,把角落的拖把拿过来,弄干水,再去拖地,希望能把仓库弄干一点,做好两手准备。而站一旁的县长也过来帮忙,他刚接到任命通知,就把旗林县查了个遍,自是知道什么原因,他没想和江月恶交,也没凑上去攀关系。
正在拖地江月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可又没有头绪。
小毛团静静地缩在角落里看着她来来回回忙活,它现在很生气!生气小月亮铁了心要把它上交!要不是担心小主人出事,它早就不管她了!
哼!坏人!
小毛团凶巴巴的转过身,如果忽略它竖起来的耳朵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对于小毛团的弯弯绕绕,江月一概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地拖得有点累了,捶了捶弯,看着地上湿漉漉的,这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有什么好的办法让仓库地板变干吗?
小毛团看到江月又打算拖地,终于忍不住了,吼道,[小月亮,你可以用烘干机的!]
江月眼睛一亮,她怎么把这个大杀器给忘了?只能麻烦公社领导多走一趟,去把机械厂厂长找来或者是过去他那边。
这时公社领导回来了,“江月还有一间房,可能有点小,放不那么多水稻。”
“没事,有就行了,你先去哪几个人过来,把这些稻谷移出去。”
公社领导的动作很快,带了几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人过来,“你们把这些稻谷都移到我刚跟你们说的那个房了。”
“上面的稻谷和下面的别混在一起,记得分开。”江月担心他们会把湿的跟干的混在一走起。
解放军同志动作很快,原本满满一仓瞬间就少了三分之一,估计再来几趟,就可以全部都移过去。
可能是解放军同志的动作太大,吸引一些村民的注意,他们秉性着关怀角度跟上来看,问站在旁边休息的江月,“同志,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江月解释,“这里的稻谷被水泡了,先把它们移到空地上,万一发芽就不好了。”
“是这个理,同志还差人手吗,我们闲着没事干,可以过来帮忙的。”一村民期待着江月的回答。
“还差的,大爷你们要是来帮忙,我还要谢谢你们呢。”
大爷听到回答后,立刻大手一挥,“你们听到了没有?我们快点回去找家伙过来帮忙,不能什么活都让解放军同志干!”
站门口的一呼啦就走了,留下江月、公社领导和县长。
江月想起刚才要公社领导帮的忙,“你知道机械厂厂长在哪吗?”
公社领导马上回答,“知道啊,怎么了?我现在去找他?”
“我之前有给他们留一张水稻烘干机的图纸,你去让他们做一台出来,如果零件足够的话,就让他们多做几台,送到邻县去。”
因为有了村民的帮忙,稻谷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搬完,江月和粮站领导来到新存放稻谷的地方。
“江月同志,这是你让我找来的食盐和漂白粉,你看我们要怎么做?”粮站领导把唯一希望寄托在了江月身上,要是这些稻谷都发芽,他就可以回家养老了。
“你让人找个大点的称过来。”江月拿过漂白粉,让人称了五百公斤受潮的稻谷出来,又称了一公斤漂白粉,打算按比例把它们混合在一起。
有一年轻男子见到江月的做法后,忙喝止她,“你怎么能把那粉倒进去?你知不知道,稻谷最后是用来吃的,你能确保它不会有毒吗?”
又让粮站领导阻止江月的动作,“领导,你确定要听她的话吗?就算这稻谷最后干了,你能保证那个什么粉混进去后,还能吃吗?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呢?”
男子三连发问直接把粮站领导问得犹豫,一时间,他也有点不确定了,这东西是他从化学厂拿过来的,用法他也是知道的,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江月看出粮站领导的犹豫,也没多费口舌跟他解释,她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反正时间也不差这会,就等公社领导那边的动作吧。
此时粮站领导脑海里冒出两个小人在打架。
第一个小人说,“你让公社领导牵桥搭线不就是相信江月吗,你竟然都求到她面前了,那就证明她是一定能耐的。”
第二个小人又蹦了出来,“你确定要听她的话吗?漂白粉是用在化学厂里,这玩意一听就是有毒,你就不怕现在稻谷是干了,最后交上去,却吃死人,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第二个小人说得条条是道,把第一个小人怼得哑口无言,最后是第二个小人赢了,粮站领导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江月同志,我……我……”粮站领导不知道怎么开口,人是他喊来的,最后也是他不相信她。
“没事的,我能理解。”江月善解人意,说到底,这想法也是她缺考虑了,她是知道漂白粉可以缓解水稻受潮情况,可她也忘了,现在的漂白粉可能跟后世的不同,现在时间紧急,她没时间去化验漂白粉,万一对人体有害呢?
刚说话的男子得意地笑了。
这水稻要是弄干了,那他不就是白费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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