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峰,碧落宫,方淑丽的卧室。
天绒丝做成的长长床帐飘飘,一阵阵似销魂又似痛苦的低低喘息传出,两条人影在床上若隐若现……
“呃!”
蓦地,方淑丽压在身下的那个壮汉眼睛大睁,绯红痛苦的脸色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支撑不住,原本气若游丝的气息再无呼吸,已然气绝身亡了。
有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虽然以长相而论,方淑丽也算得上是一朵玫瑰花,但是那个壮汉却不想死、不想做鬼,可又没有办法。
不止是他,原来那宽阔的象牙床上还躺着多具精壮男尸,那壮汉是最后一个完蛋的。
“哼!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气愤的方淑丽忿忿地在男尸脸上打了好几下,这才欲望未消的穿衣下床。
“来人……”
她大叫一声。
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一群容貌英俊的男子立即进来,手脚麻利,动作灵活━━
有的拿出宝座、有的人恭敬服侍方淑丽坐下、有的人捶腿、有的人揉肩、有的人端来香茗给她服下,宛如是在服侍女王一般。
方淑丽在家中确实是女王般的存在。
且这个女王极不好伺候。
一不小心,性命难保。
故而,方淑丽处的下人们都是战战兢兢的。
方淑丽有一个脾气,不要女人服侍、只要男人服侍,且那些男人相貌一定要十分英俊才行;另外,在内室这等地方,除了方淑丽自己之外,一个女人都不能够有。
原本欢愉过后所喝的龙虎茶味道也不像以往那么美味了,方淑丽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怒道:“这茶怎么如此难喝?你这混蛋竟然敢用假茶来糊弄我,不想活了吗?”
那被打的端茶男战战兢兢地道:“主、主人,这龙虎茶绝对跟以前一样,如今应该是您心情不佳,因此喝茶才……”
他话未说完,方淑丽就是狠狠地一脚,将他踢成了滚地葫芦,大骂道:“你这奴才还敢顶嘴?”
她这脚踢得着实厉害,非但将端茶男给踢飞、而且还吐了血,当端茶男忍着剧痛,连忙爬起,磕头如捣蒜,惊慌道:“主人恕罪、主人恕罪,是奴才错了、是奴才错了。”
虽然这过明明在方淑丽身上,但是端茶男也不得不连连认错。
因为他十分清楚主人的性子,嚣张跋扈,好色残忍,如今又处于气头上,他要是再不赶紧认错,绝对死路一条。
磕头出血,道错不止。
见状,方淑丽原本暴怒的心也不禁微敛,清楚他其实并没有拿假茶来糊弄自己,因此便哼了一声,摆摆手,道:“没下次了,滚出去治伤吧!”
“是、是、是,多谢主人宽恕、多谢主人宽恕。”
端茶男十分欢喜,立即退下。
方淑丽又哼了一声,重新坐回宝座。
那些男仆又赶紧围了过来,捶腿的捶腿、揉肩的揉肩、按摩的按摩,无茶在饮,便喂水果。
吃了几片苹果,方淑丽怒视着站在前面的一个男仆,别的男仆在服侍,唯独他能够站着,地位可见一斑,但在方淑丽眼里依然只是条狗般的存在而已。
她愙道:“小狗,你从哪里找来的没用男人?几次就不行了,噷!”
小狗低头,讪讪地道:“主人,那些不是新货,而是你以往最喜欢的那批男宠,您以前曾经不止一次称赞过他们孔武有力呢!”
方淑丽的脸色也不禁一僵。
“唉!主人,您的心情近来为何会如此烦躁?极易暴怒,可是因为掌教……”
伊立即破口大骂道:“不是方啸天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还是谁?”
小狗吓了一大跳,急忙抬首劝道:“主人、主人,如今方公子的身份已经非同寻常了,非但成为了方家的族长、而且还成为了碧落宫的掌教,您如此骂他,如果被方掌教给知道了,不好、很不好啊!”
这更让伊愤怒,破口恨骂:“我就是骂他又怎么样?别人怕他,我可不怕。啈!如果没有我方淑丽,哪里会有他方啸天的今天?他有今日,完完全全就是姑奶奶的功劳。可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表面一套、内里一套,以前也不知道对老娘说了多少肉麻奉承的话,伺候我叫一个称心如意,随叫随到,可是当他后来功成名就,居然便不理老娘了,杂种、杂种、大杂种,尔等不知道方啸天那厮有多狠,当年他老子死了之后,继母和一干子女尽然悉数暴毙,尔等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便是方啸天这畜生下毒将他继母一家全部都给毒害了。当年奉父亲之命,吾亲自去审理这个案子,其实已经查出来了此案的真相,如果当时我不是念方啸天那个混蛋可怜,真的秉公执法,那依照方家的规定,他早就死啦死啦,那死鬼现在岂还能够负我?”
见她竟然抖露出来这等辛密,小狗不由急坏了,立即将那些男仆全部都给轰了出去,一把跪下,连连磕头,泣道:“哎呦、哎呦,主人、主人,姑奶奶啊!奴才求求您就少说两句吧!如今的方掌教已经今非昔比了,如果他得知主人您敢如此说他、还抖搂出来这等秘密,到时候掌教如何还忍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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