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酒保上去通传的时间,誊煞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这个PUB。
老实说,这里对他而言说不上陌生,也也称不上熟悉,尽管当初他也曾加入暗夜,也曾不止一次的进入过这间PUB,可是以他当初对香尘的心思,他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研究这些。
现在隔了那么久,在经历了那些生生死死的事情之后,能够重新站在这里,何其的幸福!誊煞想着想着,自己都不曾发觉他的嘴角已然上扬,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
这里很热闹,人很多,男的女的,清纯的,惊艳的,英俊的,帅气的,全是青春无敌派,祖国的花朵儿,未来的栋梁,也是,会来这里的一定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告别了工作生活的压力,告别了都市里的彼此猜忌,这里会是他们最最放松,最是可以卸下心房的场所。他们喝着各式各样的鸡尾酒,红酒,烈酒,跳着所有知道不知道名字的舞,肆意地玩着,闹着,享受着。这是他们的乐园,却是誊煞的悲哀。
是啊,别人来这里都是来享受来了,而他,如果可以选择,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一样不想踏足这里。之前来是因为香尘在这,千野逐浪也在这,为了不被情敌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只好进来;如今再来这是还是因为香尘,只是这一次香尘没在,在的只是千野逐浪,可是他深深了解这次站在这里的心情比之之前更为纠结难受,因为都不是什么好事,或者说没有一件事好事
。
誊煞的视线把这间酒吧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好好看了一遍,这也许是他这一生最为细心地观察地方吧。不过很可惜,看完之后的誊煞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一样的淡定,一样的毫无表情锎。
事实上,誊煞也觉得无奈,纵观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居然连一个认识他或是他认识的人都没有,这点让他很是纳闷,看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誊煞微微叹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誊煞叹气的那一刻,酒吧的一个角落有一个一身黑装的女生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还端着一杯颜色很是漂亮的酒,不去细看的话可能大家会以为那是一款很温柔地鸡尾酒,可是若你细心观察你就会发现那是暗夜pub的经典款——冰皇,是这间酒吧里最浓最烈的酒种,很少有人女生会去尝试,可偏偏她就正在喝着。
酒吧里彩灯环绕,光线若有若无,伴随着场上那此起彼伏的音乐,以及众多帅哥美女的身姿舞影,黑衣女子的安静倒是显得低调了太多,想来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在这,怕是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吧,也就是因为这样,誊煞他们才没能早早知道,原来他们要找的人就在他们的眼前,暗夜的大本营,如此光明正大,半点不掩饰的坐在那。没错,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就是他们现在面临的最大威胁人物——央若絮。
等待的过程永远是枯燥的,誊煞百无聊赖,于是很随意地坐在了吧台前向侍者要了杯啤酒,没错只是最普通的啤酒,因为对于此刻的他而言,能够打发时间就好,喝什么都无所谓。大口灌了一杯啤酒,誊煞跟调酒师聊着。
“最近暗夜有什么好玩或有趣的事情吗?”
“听您这话应该是好久没来了吧。”
“这你都听出来了,上次来应该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不过你好像是新来的吧,没怎么见过你。”
“我才来两个月怪不得您没见过我。最近T市很平静,暗夜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每天都过得很安逸,不过你要说有什么有趣的事,我还真能跟你说道说道。”
原本只是闲来无事的随口一问,在听到调酒师这么一说之后,誊煞的兴趣倒是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他开口追问道:“什么事情?”
调酒师告诉他,一个月之前,酒吧里来了一位女生,从来都是一身黑装,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酒吧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什么人都不理,什么事都不管,只是自顾自地喝着最烈最烈的酒。沉默寡言是她的性格,冷酷决绝是她的态度,是很多人无聊时的谈论对象。而且最让人好奇地地方是,她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每天这么周而复始的来来往往,从不间断。
听完侍者的话,誊煞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第六感告诉他他应该会认识那个女生,或者范围大一点说,他会想要认识那位女生,誊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接着问道:“每天都来酒吧也没什么稀奇的,看你把她说的那么神秘,那她今天有来吗?”
“当然。”调酒师没有半点迟疑地回答他,并且跟他说道:“我都说了是天天来,而且是风雨无阻的那一种。你看,她就坐在那个位置。”说着还用手指帮她指明了方向,指向了那个人的位置。
顺着调酒师的手指指向,誊煞看向了那个方向,无奈这里的生意真的是好到不行,人多的足以挡住他所有的视线,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走向那个角落,他倒要看看这位神秘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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