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瑾王旁边的那位贴身侍卫实在受不了这堂伯父的得寸进尺,因此猛地喝道:“放眼曣国,出得了这个数目的什么天姿国色都找得到了,你们可要有自知之明。”
堂伯父忙望向瑾王。
瑾王闭着眼不做声,似乎在斟酌着,又似乎在给时间他们做权衡。
堂伯父一想到明月破了处子之身后身价会大跌,并且还有怀上瑾王的孩子的危险,便觉得这二十两白银一点也不算多,于是仍旧笑着说:“一个女子破了身之后处境就大不如前了,这位爷,还请再加一些吧。”
还没待瑾王出声明月就接话道:“够了,堂伯父。这又不是赎身,何必这么计较钱银?”
众人便齐刷刷地看向明月。
明月朝瑾王微笑行礼道:“多谢公子的抬爱,那我们就到隔壁房间去歇下吧。”
说罢,明月便主动伸手拉过瑾王的手,带着他去了隔壁房间。
堂伯父想了想,终是没有再阻止。他拿着手中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去了后台。
明月领着瑾王进了她的房间。
这是一间虽然窄小但是布置得极其雅洁温馨的房间。
瑾王看了看房间周围,笑道:“布置得还不错。你平时就在这里住吗?”
明月点头道:“嗯,我在这里住了将近两年了。”又说:“有时睡到半夜会听到外面有人朝窗户扔石头或纸团,所以我睡觉前总是要把窗户都关好。”
“扔石头和纸团的会是些什么人?来听你唱歌的吗?”瑾王好奇地问。
“什么人都有,不过我从不理睬他们。”明月边说边将窗户关上,并从里面上了栓。接着她又将门给锁上,然后回到他的跟前。
“公子,你成亲了吗?”明月抬眼望着他轻声问。
瑾王摇头。
“那么公子也是第一次吗?”
“不是。”
“那就好,那就有劳公子的指教了。”她说,伸手轻轻地解他衣衫上的系带。
瑾王也随即缓缓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当两人都一/丝/不/挂时,瑾王将她抱起,慢慢地放到了那张不大的床上。
已是子夜时分了。
明月的堂伯母将头贴在明月的房间门前仔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丝毫不觉有困意。
当里头那让人心荡神摇的轻/吟声终于彻底地停下来时堂伯母才悄悄地离去。
次日,明月在晨光中醒过来,下意识朝身边的人看去。
这是她第一次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的,这种感觉又幸福又梦幻,非常的奇妙。
她看着他俊美的五官,从心里感恩彼此的相遇。她将唇轻轻地贴上他的唇。
瑾王立即醒了过来,猛地将她压在身下,狂热地亲吻她。
今天,他得离开了,以后,说不定两人再也无缘相见。
不仅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明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当两人结束亲吻后瑾王抱着她说:“假如你怀了我的孩子,一定要告诉我。”他伸手从桌面上拿过纸和笔,写了个地址给她。
明月一看,上面写的是京城吏部衙门的地址,收信人名字叫孔大任,便问:“你在吏部任职?”
瑾王微笑道:“不,但我认识那里的人,届时你就备注将信转交给一个叫瑾爷的人收便行了。”
“那么你不叫孔大任,你叫瑾爷?”
瑾王点头。
“好,如果我能怀上你的孩子的话我一定会写信告诉你的。我也希望我能怀上。”她说,红着眼眶再次抱紧他。
瑾王又俯头亲了她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外面的天色。
时候已不早,他得上路了。于是他说:“我得走了。”
不舍顿时排山倒海般朝明月袭来,明月凝视着他问:“你要到哪里去?”
“到南方去。”
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去多久?回来时会经过这里吗?”
“去大概三个月,回来时恐怕不会经过这里了,因为不顺路。”
“那么,就此别过了。”她说,流着泪将脸埋进他的怀中。
她的泪水迅速地打湿了他的衣襟,让他品尝到了分离的痛苦。
他也舍不得她的啊。
但他总是要走的。
他起身。她也立即跟着起身。
当他走到门口时他转身望了她一眼,道:“你好好保重。”
她郑重点头。
瑾王拉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喜来客客栈,瑾王草草用了些早膳便继续上路了。
当一行人出到路口,瑾王朝明月所在的那艘船看了看。
此时船上一片静悄悄的。
显然,他们都还在睡梦中。
再见了!瑾王朝着那艘船在心里轻声道,然后双腿一蹬马身的两侧,转身快速地离开。
一行人很快便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然而,他们还没跑出十里路时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很显然,那是急追他们而来的。
瑾王忙让人到后面去看个究竟。
很快,那到后面去看的人便跑到瑾王跟前来说:“禀报瑾王,来的是一位姑娘,她声称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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