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训见他忽然站定,以为是被谁发现了,忙朝四周看了看,见并没有人经过,这才放下心来,降低声音问:“怎么啦?”
天色早已暗了,东宫里除了率卫和值夜班的宫女之外不会有人在路上走的,所以柳昭训并不怎么紧张。
而殷秋陌却十分的紧张。她毕竟是太子的娘子,况且,还去她的住所……真真得十分大胆才做得出来这事的。
因此殷秋陌吞吞吐吐地说:“在下的手艺很一般,怕修不好。”
是有些想退缩了,虽然渴望也还没退去。
柳昭训听毕笑道:“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兴许一经你手就修好了呢?”她边说边上前几步对他轻声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有办法解决。”
促孕和避孕的办法她都懂,不会有问题的。
殷秋陌望着她,语气犹豫地问:“你真的……有办法吗?”
要是真的怀上那问题可就大了。
柳昭训很肯定地点头。
殷秋陌这才放心跟她走。
进得屋子,柳昭训立即领着殷秋陌往卧室去,并对站在一旁看得口瞪目呆的几位宫女说:“他来帮我修凳脚,修好就走。”
柳昭训的卧室里确实有一张凳子的凳脚坏了,因此她们几个听得她这么一说后便没多想了,赶忙识趣地退到一旁去。
只有春香是一直跟到卧室里面去的。
春香很担忧,但又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才阻止得了他们。
“就是这张。”柳昭训指了指梳妆台前的那张梨花木雕花凳子对殷秋陌道。
殷秋陌忙蹲下去看。
原来是凳脚的两个脚之间的那块连接木松了,因此当人坐上去便会摇晃。
“只是松了,很容易修好。”殷秋陌转头对柳昭训说,然后,他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柳昭训的床。
不行,在这张床上很容易留下证据的。他对自己说。迅速地将目光收回。
柳昭训假装很冷般搂紧了肩头,对春香道:“太冷了,你把门关上吧。”
春香和殷秋陌都心下一紧。
“奴婢给你拿外套。”春香忙说。
柳昭训瞪了她一眼,道:“外套也要穿,门也要关。”
春香只好先取了外套给她再去关门。
殷秋陌装作专注地修凳子,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房间门是关上了,可是,春香在。
然而,如果春香不在的话外头的人就更加起疑了。所以春香得留在卧室里。
可是,这样一来他和柳昭训就不好怎么样了。殷秋陌有点头大。
眼下,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都快要忍不住了,可……
他毕竟从来没与女人那般过,所以既担心又紧张。他抬眼看了柳昭训一眼。
柳昭训却似乎胸有成竹。他又莫名地忐忑。
他和她毕竟是不一样的。她能玩得起,他却顾虑多多。
算了算了,先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先把凳脚给修好再说吧,他对自己说,遂竭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活上。
不出一刻钟,凳脚修好了。殷秋陌站起来拍了拍手,道:“修好了。”
柳昭训妩媚一笑道:“嗯,外头天气怪冷的,你喝杯热茶再走吧。”
他听得出来她这是故意留他,忙点头。
柳昭训便对春香说:“你站在门边守着,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春香一脸的无奈,轻轻地应了一声,极不情愿地走到门边去。
柳昭训又扔给她一条绣花手绢,道:“将眼睛蒙上。”
春香忙说:“昭训,万万不可啊。”
柳昭训没有回应,直接走过来用那条手绢将春香的双眼给蒙上。接着她还在后面打了个死结。
这下春香恐怕很难将它扯下了。
春香哭丧着脸说:“昭训,此事非同小可,为了你自己,望三思。”
柳昭训正急着办事呢,因此冷声喝道:“你若是胆敢走漏半句风声,我就马上把你卖了。”
春香马上闭了嘴。
柳昭训立即快步走到殷秋陌的跟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殷秋陌紧张得双腿不停地抖。
但是,她就在眼前了,这是最好的机会,于是他将颤抖的手轻轻地搭在柳昭训的腰上。柳昭训趁势将手伸到他的下边,隔着衣服握住那里,轻轻地逗/弄。
本就有些忍不住的殷秋陌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拨,脑海里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瞬间便没了,低吼一声就将她压往一侧的桌子,手再一提,便将她整个人放到了桌子上。
桌子硬梆梆的,柳昭训觉得不舒服,忙说:“到床上去。”
“不,那里容易被发现。”他说。
他倒是想得周全,柳昭训暗暗赞叹,随即说:“那就站着吧,这桌子……太硬了。”
殷秋陌当即将她抱起,来到卧室东侧的墙壁前,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壁上。
“嗯,这里可以。”她喃喃地说,声音像喝醉了酒。
他一听,骨头都快酥掉了,手便有些莽撞地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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