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怒火中烧,对秦东没有什么好感,除了这家伙,颇有女人缘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秦东乃是让他们陷入危机的始作俑者。
为了前往归墟探索,他们都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的,都到地方了,却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被扔出了渡海飞舟,你说,他们能不气吗?
对于两人的气愤,秦东毫不意外,而是满脸歉意道:“两位所遭之难,确实与我有一定关联,不过,你们也别太执着于渡海飞舟了,因为,待在渡海飞舟之上,未必是一件好事儿……”
说着,秦东便将渡海飞舟的阵盘,拿了出来,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表情平静而自然。
“什么?这是渡海飞舟的阵盘?怎么会在此处……”
“阵盘在这里,却不见渡海飞舟……这……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莫非是……渡海飞舟没了?”
詹安春、朱虎泽两人失声惊呼,骤然见了此物,他们便是再怎么气愤,也能立马猜到,肯定是渡海飞舟出事了,才会遗落在秦东掌中。
阵盘乃是操纵渡海飞舟的中枢,没有了阵盘,渡海飞舟就无法启动,而且此物,一直都是控制在万崇光手中的,旁人根本不可能摄取,亦不可能在江极海等人保护之下强夺。
偏偏此刻,阵盘出现在了秦东掌中,又不见渡海飞舟,那么,无疑是渡海飞舟出事了,才会如此。
见了储物,上官初蝶同样惊讶无比,柳叶眉一轩,便道:“秦东,此物乃是我们离开归墟的关键,我觉得,你既然拿出来了,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我们都是同行者,有权利知道真相……”
她倒是一个聪明人,并没有直接责怪秦东,而是只关心真相如何。
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便是无法离开归墟,也得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做一个明白鬼,总比稀里糊涂死掉,更好一些吧。
“我拿出此物,就是为了告诉你们,留在渡海飞舟之上,未必是一件好事儿,因为……少府主他们,全都死了,陨在了归墟深处……”
秦东轻叹一声道。
“那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上官初蝶咬着嘴唇,问道。
秦东如实道:“是那位白泽大人出手了,只一击,就破灭了渡海飞舟,还将所有人,都灭杀在了渡海飞舟之上,现在……你们是否还觉得,留在渡海飞舟之上,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了?”
“嘶……原来是这样!”
上官初蝶听了,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丝毫没有怀疑秦东此言的真实性,而是直接选择了接受这个结果。
论实力,秦东现在,不过只有圣元境九重巅峰,在自己,还有詹安春,朱虎泽面前,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便是秦东有一些天赋,但在深海之中,是根本不足以保住自己性命的。
仅靠秦东,就想破灭渡海飞舟,又夺来阵盘,用此物欺骗自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渡海飞舟之上的人,全部都死了,秦东正好出现,捡回了阵盘,这才是最合理的。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秦东确实是等到白泽走了之后,隔了许久,才返回了事发之地,取走了万崇光等人的储物戒指,知道了一切经过。
至于阵盘嘛,其实一直都在秦东身上,只是这种事儿,根本没有必要,拿来与上官初蝶等人明说,故而,秦东干脆将之省略了。
“好好好,你这小子,果然是一个灾星,凡是与你沾上的,没有一人,能有好下场。”
得知了真相,詹安春非但没有选择接受,而是怒极反笑起来,指着秦东,破口大骂道:“小贼,别以为你告知了我们事发经过,就会原谅你了,识相的话,最好是将少府主等人的储物戒指交出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白捡了便宜,那些东西,不是你这种蝼蚁应该拿的!”
“就是,不管你如何掩盖,导致我们被扔出了渡海飞舟,依然是事实,现在好处……都叫你一人得了,还跑到我等面前炫耀,真不知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色令智昏,分不清自己是什么阿猫阿狗了。”
朱虎泽冷冷一笑,便是蟹妖的威胁还在,在得知秦东,极有可能,摄走了万崇光等人的储物戒指之后,便起了心思,要抢夺一番了。
正好,秦东实力本来就弱,远远不如自己,便是他俩强取豪夺了,那也没有什么问题,谁让秦东自己作死呢!
“詹安春,朱虎泽,你俩这是做什么?不管怎么说,秦东都是自己人,你们不想着如何对付这头蟹妖,却明目张胆,对自己人下手,莫非是在深海之中闯荡了一段时间,都忘记自己是正人君子了吗?”
上官初蝶娇叱一声,她并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或许秦东,确实是捞到了不少好处,可那也是人家冒死从归墟深处获取的,与他们基本上没有关系,他们怎么能见了好处,就要强取豪夺呢!
“正人君子?自从被扔出了渡海飞舟那一刻,我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还有你,上官初蝶,这一路上,让你安逸了如此之久,你也该知足了,若是还拎不清形势,继续为这个小贼说话,那就别怪,老子不顾念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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