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哎……”
又是一声叹,练叔这才续道:“那个丫头被捉了现,练叔自是怒恼,原想着拉那丫头上衙门报官,谁知那丫头竟也是个狠脾性的,竟是一头撞死在房柱上。”
既然有胆子进萧府偷东西,想来也不是个软性的主,故而得闻那人触柱而死,萧楚愔倒也不觉诧惊。只是眉心紧锁仍不见舒,微顿半晌后萧楚愔方才开口问道。
“死了,那后来呢?这一件事怕不只这般吧
。”
“大小姐明察,这一件事的确不止这般!那个丫头触墙死后本以为这一件事这样也就罢了,谁知那丫头死后不过一二日,却不知从哪儿冒出个自称丫头父母的。硬说咱萧家逼死他家闺女,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显然练叔这后头的话才是重中之重,故而见练叔面露恼意,萧楚愔自是追询。询下又是短声一叹,练叔说道:“还说强逼他家闺女就范,他家闺女不肯从,这才撞墙而死。”
“那群人,胡说。”
练叔的话刚刚落下,厢竹这处当是怒了,便是萧楚愔,面色也直接压了沉。练叔一世清誉,如今却被一个小贼如此玷污,怎能不叫人恼了,当下拳手紧握,萧楚愔怒声说道。
“那人的父母竟是如此不要脸?练叔,那这事呢,如今可是结了,那贼女所谓的爹娘,现如何?”
“大小姐莫担心。”见着大小姐因了自己的事动了怒,练叔这儿便觉心疼,当下忙是开口劝着,练叔说道:“这一件事已是结了,便是提起这一件事,还得亏了逍遥王。”
“寒烨!”
练叔提及寒烨,萧楚愔当是一顿,片顿练叔应道:“是啊,这一事实在冤枉,那丫头的爹娘又是能闹的,一路直接闹到衙门里。这种事本就丢人,又不知如何取证,倒也是逍遥王,一声令下严查此事,最后倒是揪出那丫头跟她爹娘的身份,是一伙常入富人家中窃偷的贼子。便是咱萧家行窃时叫我等发现了,因不得逃最后一头触死在柱上。这一次也是亏得逍遥王,才还了练叔一个清白。”
这一次的事,倒也多亏了寒烨,因了练叔这一番话,萧楚愔忍不住勾唇说道:“这么说来,到欠他一个人情了。”
这贼女以及她爹娘,究竟是不是一伙常年窃偷的贼子,说真的,这样的事没人得知。不过逍遥王既然觉着他们是贼子,想来总有法子证明他们便是惯贼。倒也因此,由不得嗤笑一声“还是皇亲国戚好啊”,萧楚愔这才笑道。
“如此大的一个恩情,到不好还了。”
这等毁人清誉的事,若是叫人定了钉,练叔下半辈子怕也别抬头过活。故而对于厢竹而言,寒烨这一次的确施了个大恩,所以在闻了萧楚愔那一番笑叹的话,厢竹忙应说道。
“逍遥王确是帮了个大忙,大小姐可打算如何还恩?”
“恩,当然是要还的,不过不是我去还。”
“大小姐的意思是?”有些不解,萧楚愔笑道:“这一件事直接扔给楚瑞不就得了,反正他两的脾性相近,咱这逍遥王究竟喜欢什么,想来四弟总有本事投其所好。”
欲答谢,总得顺了旁人的喜好才是,故而这一件事萧楚愔便寻思着扔给楚瑞去打理。练叔之事,的确麻烦,不过眼下瞧来事到也解了。也是因解浅舒口气,起舒之后看着面色趁愧的三掌柜,好不得浅舒的气又打住,萧楚愔问道。
“三掌柜,你那儿是不是也有什么话要说。”
突然点到自个的名,三掌柜这厢自是颤了身,身子一颤随后忙着起身,人起身随后揖跪下,三掌柜说道:“大小姐,小的对不住您。”
“练叔这儿才刚对不住,你这处又做了什么,对不住我了?便是真有事对不住,人也起了再说,总是跪跪拜拜小的长小的短的,纯心惹我生气?”
声色下压,光是听萧楚愔此时的话便知她是真不喜这些,故而心里头虽是不愿起的,可为了不惹大小姐生气,三掌柜还是老实起了身
。只不过人却不敢抬头,始终低垂看着地面,三掌柜说道。
“大小姐,小的对不住您。”
“说吧,这家里头刚闹了一出,生意上是不是也随了一出。出了何事,直接道了,反正横竖那事也跟你没干系。”
她的人,她一贯是信的,所以三掌柜才刚请了罪,萧楚愔便开口让他将事情的根由详述一遍。大小姐落了话,三掌柜自当讲了,不过这事落后,饶是心里头已做了准备的萧楚愔,在闻后面色也不禁僵了。
沉僵下的面色,萧楚愔说道:“你说,布坊走水了?”
“是小的没看好布坊的生意,让布坊走了水,求大小姐责罚。”
“布坊走水了,那你可有伤着,布坊上下的伙计可有人受了伤,没什么大碍吧。”
水火最是无情,这有时摊上这等无情事,上一刻还好好的一个人,下一刻可能就天人永隔。
布坊处,最忌讳的便是走水,原以为听闻布坊走水,大小姐当询坊中布料的事,谁知大小姐第一个询的竟是他们可是安好。因了这一番关切,三掌柜登时愣了,偏愣之后心中一番暖涌,三掌柜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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