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命人把这些钱财都搬进府中,这时赵睿领着一个骑士快步走过来抱拳禀报道:“主公,韩浩派人来禀报匪军军情!”
刘成看了一眼赵睿身边的骑士,招了招手:“去府里说!”
“诺!”
三人来到府衙大堂,刘成坐在主位上,此时贾诩和徐庶正跪坐在下首左右两侧协助刘成处理军务。
刘成看向那骑士问道:“韩浩现在在何处,派来送来什么消息?”
“回将军,韩大人和五百兄弟在淇水南岸的凌风渡口!”那骑士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一个叠起来的白布,双手呈上说道:“这时韩大人派小人送过来的!”
一个站岗的亲卫走过来拿走白布递给了刘成,刘成把方块状的白布放在案几上打开,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简易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匪首杨奉和匈奴单于於夫罗的兵力驻扎情况。
刘成看了一遍问那骑士:“韩浩派人渡河过去探查敌情,然后绘制了这张地图?”
“是的!”
这份简易的地图上显示,杨奉的三万人马驻扎在林虑县城内,而於夫罗的一万匈奴骑兵驻扎在林虑县以南的淇水北岸,这让刘成很疑『惑』,问道:“现在这种天气可冷得要命,匈奴人怎么会驻扎野外,而且还是河边?”
那报信的骑士回答说道:“当时弟兄们也很纳闷,韩大人说匈奴人驻扎在淇水北岸很正常,只因林虑县自古以来就缺水,冬季也不例外,匈奴人耐寒,马匹也不怕人冷,城里驻扎了匪军三万余人已经很拥挤了,匈奴人只能驻扎在河边就近取水,而且还可以防备北上的郡兵和朝廷大军,与城内的匪军互为犄角!另外,那里是通往壶关的要道之一!”
刘成点点头,又问道:“匈奴人和匪军是否派兵巡逻河岸?”
“有,但也就左右共二十里!”
刘成想了想,取过一张白纸铺在桌面上,拿来『毛』笔在上面写下一份书信,并画下简易的平面图,画完之后,刘成把信折起来用信封装好上漆密封,交给报信的骑士吩咐道:“拿着这份书信贴身藏好。你且在这里吃早饭,休息一个时辰,然后启程返回告诉韩浩,让他按照书信上的去做,三日之后必须做完成!”
“是,将军!”
随着一份份与匪军和匈奴人有关的情报送过来,他们的情况也逐渐清晰明朗的摆在刘成和贾诩等人的面前,这对解决这支匪军和匈奴人有了底气。
过一日,刘成留下三千兵马给石韬驻扎在怀县,自带剩下兵马两万五千人从怀县出发向北挺进,一路上加快行军速度,趁着天还没有下雪,每日行军百里,只三天就抵达了淇水南岸并从韩浩组织人手搭建的浮桥上过了河,在浮桥北桥头附近扎营休整。
“每日行军百里,连续三日,啧啧啧······我贾文和也不是无知之人,更在军旅中厮混过好几年,可从未听说过哪一支步骑混合的兵马可以日行百里!”贾诩看着正在扎营的北军兵士们忍不住惊讶和赞叹。
“这不算什么,只要平日里严格『操』练、军纪严明,每日行军百里不算难事,军中采用新式『操』练法的时日尚短,若对将士们按照现在的强度和训练量『操』练半年以上,日行军达百五十里都很容易,不过将士们从未有过这么大强度的连续几天急行军,只怕很多将士的脚上都磨起水泡了!”
刘成说到这里,喊道:“来人,吩咐军中医匠,让他们把将士们脚上磨出来的水泡用针挑破,把水泡挤干净,再用『药』水涂抹消毒,用纱布包裹!再吩咐伙夫们,晚饭时多烧一些热汤,放进姜蒜给将士们驱寒!”
“诺!”一个亲卫答应后转身离去。
要知道如今这个时代的军队,不管是地方郡兵还是朝廷禁军,出征时每日行军基本上都在40里——60里之间,一天能走六十里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提高一倍的速度,也难怪贾诩说简直闻所未闻。
不过贾诩也知道,一个人一天疾走一百里咬咬牙坚持一下也未必走不完,但是这可是两万五千多人的军队,如此大规模的军队行军一天要走一百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个士兵都能够自觉保持行军速度,行军途中肯定有人偷懒、掉队,偷懒掉退的人就会延缓和拖慢其他人的行军速度,所以要让一支两万五千人的军队日行军一百里以上,这对统兵大将的统帅能力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贾诩每日都跟在刘成身边,几乎是看着他如何安排行军示意,又如何安排军中将校不断督促士兵们保持行军速度,对于那些体力不济的人,还要让将校门组织安排周围士兵进行帮扶。
每日傍晚扎营、营中警戒、明哨、暗哨、巡逻队以及营寨外围警戒探哨都让刘成安排得井井有条、戒备森严,细作想要潜进近距离探查几乎绝无可能。
这几天贾诩跟在刘成身边的所见所闻才让他发现刘成这个人在军事上的才能令他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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