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城墙被攻破之后,南北西三面城墙的守军得到消息后军心涣散,守将们不得不带着残兵败将退入城内想要利用街道和房屋继续抵抗。
但汉军和西域各军已经从城外杀进城内,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疏勒军已经是人心惶惶。
城最间的王宫内,疏勒王井盘提着带血的战刀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疏勒国在寡人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井盘抬头看向了王后,他眼出现凶光,面目狰狞,提着刀指着王后杀气腾腾道:“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这个贱人整日在寡人面前进谗言,寡人如何会庇护安国?祸国殃民的贱人,去世吧!”
“噗嗤”一声,利刃刺入了王后的腹部,王后面『露』痛苦的指着井盘:“你······”随后倒地气绝身亡。
“来人!”井盘用王袍下摆擦了擦刀的血迹向外面喊道。
王宫总管快步走进来向井盘行礼道:“王?”
井盘问道:“战事如何了?”
“在刚才不久,南北和西面城墙都相继失陷了,汉军和其他诸国联军已经杀进了城内,将士们正在奋力抵挡,请王放心,算将士们与全部战死也绝不会让王的安全受到威胁!”
井盘问道:“安国现在在何处?”
“在东城区协助抵挡于阗军进攻!”
“叫所有王宫侍卫跟我来!”井盘提着刀向外走去。
“是!”
没过一会儿工夫,井盘带着几百王宫侍卫赶到了东城区见到了安国,此时安国正指挥着自己的仅剩的一百多侍卫抵御于阗军的进攻,他还试图说服这些于阗军反叛,但没有人响应。
井盘带着人马气势汹汹而来,当场把安国的人围住并控制了他,安国看着井盘大怒道:“井盘,你这是要干什么?敌人正在进攻,我们却要窝里斗吗?”
井盘阴沉着脸道:“如果不是你们父女俩蛊『惑』,寡人怎么会让疏勒国落到这步田地?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却让我疏勒国承担后果,你女儿已被我杀了,你也乖乖束手擒吧,来人,把他手下的人都杀了!”
“是!”
安国看着这一幕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刚才还想着准备想办法突围,这天下总还有他容身之所,可没想到井盘竟然在这个时候从背后杀过来。
安国的手下侍卫顷刻之间被杀了个干净,只剩下安国孤零零一个人被井盘的手下侍卫用刀架住了脖子。
井盘咬牙道:“来人,派人去喊话,向汉军投降!”
徐晃听到对面疏勒军喊疏勒王要投降的话之后下令停止了进攻,他立即派人通知城外的刘成,并立即来到交战最前线见到了疏勒王井盘。
井盘向徐晃行礼道:“败军之将拜见徐将军!”
徐晃道:“我已派人去禀报车骑将军了,相信车骑将军很快会有命令传来,疏勒王还是要立即下令城内其他处守军投降才是!”
“是是是,小王立即下令全城投降!”疏勒王井盘立即说道,并转身让部下去传达命令。
没过多久,收到命令的城内疏勒守军们纷纷丢下兵器投降。
刘成得到报告后下令汉军一部分留在城外驻扎,另一部分进城接受守军投降。
疏勒城内大街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被石弹砸塌的房屋和被火油弹砸烧得起火的房屋,有居民躲在房子内被活埋,也有人受伤颇重,还有人躲在地窖里得以幸免。
刘成骑着马来到疏勒王井盘面前,井盘立即噗通下拜:“罪臣疏勒王受到安国父女的蛊『惑』与天朝为敌,实在罪该万死,还请将军念在我疏勒国多年效忠天朝的份饶恕疏勒百姓们,一切都是井盘一个人的错,将军降罪处置我一人吧!该死的王后已被罪臣处死,头颅在此,安国也已经被罪臣抓住,今献给将军,任凭将军处置!来人,带来!”
安国被押了过来,刘成骑在马背看了看他,众人只觉得一道寒光闪过,安国已经身首分离了。
“拖下去埋了!”刘成摆了摆手,收刀入鞘向前挥了挥手:“井盘,走吧,去你的王宫!”
井盘被安国的死吓得腿软,已经走不动了,刘成看了看,不得不让人把他扶一匹马。
不一会儿工夫,刘成和井盘来到了王宫,将士们正在收拢降俘,西域各将军也接到命令赶来了王宫。
刘成坐在井盘的王座,而井盘和他的几个大臣却跪在下面,两侧站着汉军将领官员和西域各将领们。
刘成对徐晃吩咐道:“公明,你去传本将军军令约束各军部众,不许『奸』『淫』掳掠、杀人放火,违令者斩!”
“遵命!”徐晃领命而去。
刘成看着下面的井盘和他手下的大臣们问道:“井盘,你说本将军要如何处置你们呢?”
井盘浑身颤抖,汗流浃背,匍匐在地颤颤道:“将军,饶命······”
刘成沉『吟』片刻道:“你既已投降了,虽然晚了一点,但也算还有一些悔过之心,本将军决定不杀你,还让你继续做国王,你觉得怎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