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场,刘成召集在这里集训和学习的武举考试榜的学子们问话,检验他们的学习情况。 .
黄忠对刘成说起了自己的情况,“小人的武艺和箭术都是家传,自小家父严厉督促,但家父也只会武艺和箭术,却不会统兵和军略。小人等从军之后没有学习,每每打仗冲锋只是闷着头往前冲,算当了什长、队官、百人将,都是拿着兵器带头冲杀,也不知如何组织兵力和排兵布阵,直到做了司马,才跟在司身边学了一些粗浅带兵之法,还是观看司带兵时暗自琢磨,司却不会传授!自从考武举之后进入这座军营学习,才触『摸』到带兵和排兵布阵之玄妙!”
太史慈的情况也差不多,但也有不同,他没有一个会武艺和箭术的父亲,但他却遇到了一个好师傅,学得了一身好武艺和箭术。
甘宁又不同,他既没有一个厉害的父亲,也没有一个厉害的师傅,他的家世倒是不错,是益州当地的豪门。自从刘焉入蜀,他被搞得家破人亡,不得不亡命江湖,但他本身天赋异禀,力大无穷,而且游水的本事远超常人,这几年他组织了一帮亡命徒在长江游一带杀富济贫,出入江湖,从厮杀之自己练了一身本事,但他并不会带兵和练兵,只以哥们义气笼络兄弟,手下喽啰自然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黄忠和太史慈学的都是战场搏杀之术,在这方面学习的很系统,用后世的话来说,是科班出身,而甘宁的本事是自己琢磨出来,是野路子出身,江湖手段。
在马战方面,甘宁自然不是黄忠和太史慈的对手,他的骑术也很一般;在步战方面,黄忠要远超过他们,太史慈与甘宁则棋逢对手,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到了船、水,十个黄忠和太史慈也不是甘宁的对手。
这些人尽管都是武艺高强之辈,但他们都没有系统学习过带兵、练兵、排兵布阵和军事谋略战术,自从进入这座军营,他们才算真正见识到。
刘成静静听着他们各自说着自己这大半年以来的学习心得和感受,这时陈群走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刘成听完点头头,对黄忠等一大批武举学子说道:“你们在这里安心的抓紧时间学习,能学多少学多少,留给你们的时间不会太多,等到你们日后都分派到各军之任职,那时你们想要在抽出时间安心学习很困难了。今日到这里,本公还有公务在身,不留了!”
武举学子们纷纷抱拳躬身道:“恭送国公!”
从校场出来,刘成边走边阴沉着问:“把详细的情况说一说!”
“诺!”陈群答应,快步跟在刘成身边说道:“根据九原那边传来的消息,三日前,一万多匈奴骑兵劫掠了五原郡东部一带,当地百姓几乎被屠戮一空,女子和牛羊马匹全部被掳走!”
刘成脸『色』铁青大怒道:“去卑活得不耐烦了吗?几年前本公任他离去,没有派兵追击,是让他回去安抚部族,他今日倒是翅膀硬了!”
回到大司马府,刘成立即召集心腹幕僚们议事。
陈群把情况向众人做了通报之后,刘成说道:“这个去卑的胆子倒是不小,所有匈奴人都生活在我汉地,他们却还在我汉地抢掠。都说说吧,此时要如何应对?”
荀彧站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属下记得一个月前五原郡太守府送来奏章,言说漠北拓跋鲜卑部近年来逐步向南迁徙,严重挤压匈奴人的生存空间,拓跋鲜卑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阴山南麓。属下再想,匈奴人这次劫掠五原郡东部,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刘成一拍案桌大怒道:“混账!鲜卑人劫掠他匈奴人,匈奴人不敢惹鲜卑人,为了口吃的向我汉人伸出了屠刀,当真以为我们汉人柔弱可期?”
伍孚站出来抱拳道:“国公,匈奴人根本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末将请命率军出征讨伐匈奴人!”
刘成气得胸膛剧烈欺负,呼吸犹如鼓风机呼哧呼哧作响,他起身走下堂来回走动。
郭嘉站出来拱手道:“主公息怒,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属下以为当务之急不是仓促出兵,而是要把匈奴人内部的情况调查清楚,部拓跋鲜卑的情况我们也还不清楚。同时,要立即派人前往被劫掠之地寻找和救援幸存者!”
刘成冷静下来,坐回案桌后面沉思片刻,说道:“寻找和救援幸存者之事,本公相信五原太守王麟已经去做了,现在最重要是把匈奴人内部的情况查清楚,还有这次劫掠事件到底是谁主导的,是否与阴山以北的拓跋鲜卑部向南压缩匈奴人的生存空间有关!王双,给密营下令,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原委,本公还要知道匈奴内部现在的权利格局,以及拓跋鲜卑的情况!”
“遵命!”王双站出来抱拳答应。
这时张既站出来拱手道:“启禀主公,日前鸿胪寺收到张掖郡太守府书,言说西部鲜卑三部大人置鞬落罗、日律推演、宴荔游分别带着使团进入我汉境,声称要进京朝见,三部使团已抵达张掖城,不日将继续启程往长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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