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杨氏家丁穿着皮甲,拎着长刀,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大吼一声向着沈墨扑了过来。
沈墨长刀一挥,两个人手中的刀就断成两截。
两人一愣,掉头就向后跑,结果被沈墨连续两刀,直接了账。
沈墨手中的刀是系统给的好刀,力气又是当世一等一的大,别说这两人了,就是铁牛跟他比力气都占不到便宜的。
铁牛在听到沈墨的话后,狂吼一声冲向了已经在缓缓关闭的大门。
一旦大门被关上,吊桥被放下,要想再夺门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此时大门两侧的箭楼上也有人开始向着下面射箭了。
不过因为沈墨他们还没进入射程,所以第一箭都落在了地上。
程凯李彪四人则两人一组,分别对准了左右两侧的箭楼直接开火。
砰砰几声枪响之后,箭楼上就彻底哑火了,有人大喊“贼人有火铳,下去下去!”
沈墨则带着身后的十来名民兵集火对准正在关闭大门开始射击,很快正在关闭的大门停了下来。
沈墨让人继续装填弹药,分成两组继续开火,给铁牛争取时间。
几轮射击过后,再也没有人敢跑去关门。
铁牛迈开大步冲过吊桥,犹如一头蛮牛一般冲入门后,手中的狼牙棒挥舞起来,凡是被碰到者非死既残,无人能挡。
“上!”
看着铁牛冲入,沈墨急忙带人过去增援,很快也冲入了院中,大门彻底落入了己方手中。
杨氏大宅虽然看着戒备森严,但是太平久了,也没人觉得会有不长眼的贼人会来打杨氏的主意,所以所谓的防范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
被沈墨他们打了一个突然袭击,前院很快失守。
程凯四人进入院中中很快登上了两侧的箭楼,占领了火力制高点。
沈墨看着从内院冲出来的一大群杨氏家丁,不慌不忙地下令所有人在大门前列成两排轮流射击。
自己从怀里掏出一根窜天猴点燃,举向了空中。
村子外的李志远听着村子里砰砰砰的枪声,早都按捺不住了,此时见到冲天而起的信号,立刻下令警卫队跑步进村支援。
杨氏当代族长杨鸿轩一个月前第九房小妾刚又给他生了个儿子,正准备明天给儿子摆满月宴。
今天虽然不是正式日子,而且这个小儿子还是小妾生的,但是奈何杨鸿轩很宠这个小妾,又是老来得子,所以准备大办一场,好好热闹热闹。
所以今天不光是杨氏上下的奴仆在忙碌,就是许多杨氏族人都提前赶了过来跟杨鸿轩贺喜。
此时杨氏内宅挤满了人,人人都是穿戴一新,满脸笑容。
杨鸿轩今年六十有二,脑后留着一根细细的金钱鼠尾辫,带着一顶熊皮帽子,身穿狐皮大氅,红光满面,笑容慈祥,刚从小妾房里看完儿子出来,正心情愉快,就见一名家丁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叫道:“老,老爷,不好了,有贼人打进来了!”
杨鸿轩根本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一脚将那家丁踹到大骂道:“你个球攮的,胡咧咧什么,这大喜的日子哪里来的贼人?”
自从儿子当了发达之后,他整日里养尊处优,杨氏大宅又建的固若金汤,别说贼人了,就是小偷小摸的蟊贼都没见过。
所以压根就不相信家丁的话,以为这厮是犯了迷糊。
这时候外面砰砰砰的枪声传来,杨鸿轩大骂道:“哪个在放炮仗?明天正日子再放也不迟,现在放是什么讲究?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杨鸿轩一辈子就是个土财主,虽然听过火铳,但是压根就没见过,所以才会第一反应把枪声当成炮仗。
刚才被踹的翻了个跟头的家丁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叫道:“老爷,那不是炮仗,是贼人的火铳啊!小六子就是被贼人的火铳给打死了,我身上的血就是小六子的。”
小六子就是刚才大喊着“有贼人”然后被沈墨一枪给干掉的那个家丁。
杨鸿轩这时候才看见了家丁身上的血,身子一晃,差点坐到地上去。
“快快,老九,快带人去挡住贼人,可千万别让贼人冲进来!老三,你快派人去县衙禀告县尊,请他派兵来救。老四,快给你大哥送信就说咱家遭贼了,快让他带兵回来救我!”
杨鸿轩被身后的一名家奴扶住之后,急忙手忙脚乱的指派起来。
他这一乱,原本没当回事的杨氏族人和下人们也都惊慌起来,四处乱窜乱跑起来。
杨鸿轩的九弟杨鸿奎生的牛高马大,不喜读书,就喜欢舞刀弄枪,所以这支杨氏家丁就交给了他日常统领。
杨洪奎听说有贼人,哇哇大叫几声,拎着一把大斧带着一群家丁就向外宅冲了出去。
看见这一幕,杨鸿轩的正妻刘氏安慰杨鸿轩道:“老爷,你就放心吧,老九这么彪悍的,还有咱们这两百家丁,咱们这宅子修的比县城还要结实,任凭他什么样的蟊贼都打不进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回头等老大回来,让他跟知县打个招呼,好好剿一次贼,把这些天杀的贼人都给杀光了就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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