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沉墨的到来,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偏移。
山本一木的特战队没有来偷袭独立团,而是跑去了晋城偷袭沉墨,结果被开了挂的沉墨给设下埋伏给团灭了。
所以也就没有了新婚之夜秀琴被鬼子抓走,然后李云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平安格勒战役。
当然,眼前这一仗的规模和困难可比平安格勒战役要艰难的多。因为守平安县城的鬼子伪军加起来不超过半个联队,甚至更少。
再加上鬼子猝不及防,所以最后成功被李云龙攻破了平安县城,一意大利炮送山本一木上了西天,秀芹也跟着山本一木同归于尽了。
而现在,秀琴依然好好地活着。就连作为内奸的独立团保卫干事朱子明此时也没有被鬼子俘虏,所以也没有背叛八路军。
沉墨甚至还见到了秀芹。
秀芹今年十八岁,是个朴实的山里妹子。
山里妹子嫁人早,通常十五六岁就嫁人了。
按山里人的眼光,18岁的秀芹已将要进入老姑娘的行列了,要不是赶上兵荒马乱,姑娘岂能18岁还嫁不出去?秀芹长得虽不算漂亮,但毕竟正值青春焕发的年龄,红扑扑的脸蛋上带着几分羞涩,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间都能给那些终日在战场上厮杀的汉子带来几许女性温馨的气息。
沉墨到独立团的第二天上午,正在和李云龙赵刚三人在屋子里商量作战方针的事情,作为赵家峪妇救会主任的秀琴提着一捆新作的布鞋走进了屋子。
看见沉墨,秀芹显得有些局促起来。
李云龙大大咧咧地指着沉墨给秀芹介绍道:“秀琴妹子,这位沉兄弟,是晋城保安团的团长,跟俺老李一样,是个能打鬼子的好汉豪杰。沉兄弟,这是秀芹,是咱赵家峪妇救会主任。”
秀琴一听保安团三个字,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赵刚是个细致人,立刻解释道:“晋城保安团跟其他地方的民团不一样,跟咱们八路军一样,是专门打鬼子的队伍。而且之前也帮咱们八路军打了好几次胜仗了。沉团长这次来咱们独立团做客,还给咱们带来了两千套棉衣棉裤棉鞋呢。”
秀琴听完脸上警惕的神色这才消失,红着脸跟沉墨打了个招呼。
沉墨笑着点头回礼道:“听说秀芹姑娘也是个女中豪杰,还亲手杀过几个鬼子汉奸,真是让人佩服啊。”
秀芹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沉墨,又偷偷看着李云龙。
估计是以为李云龙告诉沉墨的。
“俺,俺其实当时也挺害怕的。不过要不是李团长给俺的手枪,俺估计这会早死了。”
沉墨一听这话,就知道李云龙跟秀芹应该是已经好事临近了。
秀芹将手里提着的一捆布鞋递给赵刚,红着脸说道:“赵政委,这是俺跟乡亲们连夜做的军鞋。你给战士们发下去吧。”
赵刚接过鞋,顺手递给了一旁的段鹏,然后一本正经地对秀芹说:“秀芹同志,我代表全团干部战士向赵家峪妇救会的全体妇女表示感谢,你们做的军鞋真是雪中送炭呀,我们一定要多杀鬼子……”
“行啦,行啦,老赵,你那些套话怎么每次都一样呢?我都能背下啦。下面的话肯定是‘绝不辜负乡亲们对我们的期望’,是不是?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呀,就是太酸了。”李云龙不客气地打断赵刚的话。
赵刚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搔搔头说:“是呀,是呀,要不怎么说知识分子要和工农群众相结合呢?老李,你真的记得我每次都说一样的话吗?”
“没错,一个字都不差,别说人家地方上的同志,我都听腻了。其实说点大白话不行吗?秀芹大妹子,你们娘们儿做军鞋,我们爷们儿打鬼子,就谁也别和谁客气啦,革命分工不同嘛,你们有啥事,只管和俺们说,能办到的办,不能办到的俺变着法儿也要办。这话说得多近乎,是不是,秀芹?”
秀芹笑着说:“还是团长说话中听,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团长说啦,有事只管说,能办的办,办不到的变着法儿也要办,是吗?”
李云龙大大咧咧地说:“那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俺可说了。你上次给俺的手枪子弹打完了。你再给俺一些子弹,俺下次再碰见鬼子和汉奸,就更不怕了。”
秀芹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云龙一愣道:“好你个秀芹,在这等着我呢。行行行,我再给你二十发子弹。你可省着点用,别没事拿着瞎打鸟。”
秀芹不服气道:“我才不会拿着打鸟呢。要打也是用来打鬼子和汉奸。”
李云龙给了秀芹二十发勃朗宁手枪的子弹,秀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了一层又一层,跟传家宝似得,喜滋滋地走了。
秀芹走后,沉墨看着李云龙笑道:“云龙兄,你啥时候摆喜酒啊?我都等不及喝你的的喜酒了。”
李云龙一愣,装湖涂道:“我能有啥喜事?要喝也得等咱们打败了鬼子第九旅团这些狗娘养的再和庆功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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