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间木屋外面只有一些鸟儿的爪印,最近一段时间内,不曾有人来过这里。
站在木屋前面,少女艾米心情有些沮丧,呆呆的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她在屋子里呆了一小会,随后才收拾心情,从木屋里走出来,掩好木屋的树皮门。
“他们不在这儿!”艾米心情低落,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那就去下一个地方找找看,这才只找了一处地方,没有收获也是正常的。”我走过去拍了拍艾米的肩膀,对她鼓励道:“不过话说回来,纳撒尼尔找的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我有种感觉,我们在大体方向上还是正确的。”
“希望如此。”艾米说完,爬下了大榕树。
牛头人和贾斯特斯等在榕树下面,对于海妖后裔和牛头人来说,他们两个都不怎么喜欢爬树,见我们空手从树上下来,不用问也知道结果。
于是牛头人再次将安格斯尤塔司兄弟挂在黑铁长矛上,十分随意地将两个人挑在肩膀上,安格斯身上各个关节处插着白色骨刺,伤口虽然大部分都已经愈合,但是骨刺接触的地方却已经开始出现了溃烂的情况,这一路上安格斯经常是昏迷状态,只有苏对他施展治疗祷言的时候,他才会苏醒一小段时间。
如果要治疗的话,需要将骨刺拔下来,并将伤口的烂肉剔除掉,再让苏施展‘治疗祷言’让伤口愈合。
“请等一等,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吊在黑铁长矛一端的尤塔司声音嘶哑地大声喊道。
他的手筋脚筋都被卡特琳娜挑断,身体被绳子困成了粽子,这些绳子不解开的话,他的手脚也许很快就会彻底废掉。
牛头人鲁卡挥出拳头狠狠地捣在尤塔司的肚子上,顿时让他所有的话语全都吞回肚子里,他吊在黑铁长矛上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却偏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冷冷的盯着这位奇岩城最年轻同时也是势力最大的奴隶主,半天没有开口说话。
半晌之后,他艰难的抬起头,吐出一嘴的血沫,对我用颤抖地声音说道:“你们劫持我和安格斯,该不会是只想带着我们在这里片沼泽雨林里兜圈子吧!”
听他这种境地,说话的时候居然还绕弯,我对鲁卡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看我就要越过鲁卡,走到队伍的前面去,尤塔司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声地质问我:“需要怎样做,你们才能放了我?”
我看了他一样,对着他冷冷一笑,依旧是闭口不言。
看我不愿搭理他,他最后几乎用着一种恳求地声音说道:“等一下,安格斯需要治疗,再不给他处理伤口的话,他可能会死掉的,究竟要怎样才能救治安格斯?”
这时候,我们小队所有人都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尤塔司,我平静地对尤塔司问道:“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你的那些手下?”
尤塔司眼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咬着牙,强硬地说:
“我不知道,也没有人能知道,无论多少人的团队,一旦走进这片沼泽,除非重新走出来,否则别想找到他们。”
我重新走到他面前,他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这三天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精神有些萎靡。
“怎么,还不愿意说吗?”我对他问道:“现在说的话,可能还有机会苟活下去……否则等我找到他们,那时候不再需要你们了,也许我会学着蜥人部落的仪式,将你们兄弟俩挂在树上,晾晒成腊肉干。”
尤塔司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狞笑,强硬地对我说:
“试试看吧,也许变成腊肉干的会是你们。”
我和尤塔司之间第二场谈判,依旧是以尤塔司强硬的姿态草草收场,尤塔司将那些潜伏在丛林沼泽里的手下当做他和安格斯能够活命的最后底牌,他不肯轻易说出来,我也不强求。
我准备先和卡兰措的兽人战团汇合,沿途的话,再按照‘向导’艾米提供的纳撒尼尔的藏身所搜寻一下,或许海蒂导师和莫拉雅儿就藏在这些藏身所的某一处地方。
牛头人鲁卡肩膀上扛着一根黑铁长矛,再给了尤塔司一拳,打得他彻底说不出话来。
……
在我们走进丛林沼泽之后,‘向导’艾米的方向感变得更差了。
对于危险,她没有任何预知力。
艾米站在一片红木林地里,树林里的水位线很低,很多地方几乎已经露出湿乎乎的泥地,一些肺鱼就在泥坑里摆来摆去,不停地张着大嘴巴呼吸,看上去这地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下雨了,沼泽几乎干涸。
在我看来,雨林中气候独特,这片林地通风良好,因此水分蒸发很快,几天不下雨,这里的泥潭就会干掉。
这片红树林并不算太好走,耶罗土着打算绕一段路,绕开这片一片死寂的树林,可‘向导’艾米却认为我们应该从这片林直插过去。
事实证明了,艾米选错了。
她脸色煞白站在林地里,林地里遍布各种野兽的白骨,也不知有多少野兽葬身于这片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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