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几个人早就商量好了,一个人凑二两银子合十两谢银,另外一个户筹备五钱银
子招待客饭钱,庆贺索阳红老师除掉一魔,禾苗糟蹋案有了明确答复,几个东家心里的后患已除,热情劝酒,吃到半夜,几个人喝得醉熏熏的,走起路来东倒西歪,说话也吞吞吐吐,前言不对后语各自回家去了。
索阳红师徒就在杨平家里住了一夜,次日,杨夫人起早热了冷饭冷菜,师徒二人吃
了早饭,谢过主人离开了两溪口,在路上缓缓行了几日,有一天石人寿说道:“师父!今天错过了路边的饮食铺,到了中午时分也不见有饭店,早已肚子里饥肠鹿鹿,我们想办法找找点饭吃?
看见山台上树荫下有一栋大院,外有围墙,内院瓦房,显然是一个大户家庭,索阳
红说道:“我们师徒就去那个大院去弄一顿饭吃,给他们一点钱也无所未,二人走到近前一看,一道大院门,门前坭路已经长草了,院门内的内坝里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拿着簚刀在那里破竹搞编织,
突然看见来了两位陌生客人,有一个类似道家打扮,便问道:“二位来此不知有何
贵干?”索阳红道:“老伯你很忙,来打扰你了,是这样的,我们师徒是游方过客,天气凉快,错过了饮食饭店,今天的中午了,吃饭还没找到着落,特意到贵府拼一顿饭吃,不知老伯意下如何?不会有更多的打绕。”
老人放小簚刀,到堂里提两条小木櫈出来,说道:“二位先生请坐,这里没有多的
人,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主人的全家人都搬到城里去了,我这就升火煮饭。”老人打一升米淘净放在沙锅里,放实量的水,架起木柴烧到锅盖没动静,将柴火退尽,再也不管他,沙锅饭自然成了。
老人拿着簚刀到围墙角里有一窝丝瓜,瓜藤有酒杯那么粗,岔藤爬满了竹架,大大
小小吊有几十条丝瓜,老人割了十多条,用簚刀刮干净,索阳红帮着把沙锅提开,放上炒菜铁锅,升火添柴,老人炒菜是行家,切了一牙嫩生姜丝,起锅时才放下去,炒了两大碗,配上沙锅饭,那才叫美味,
尽管是铜锅铁灶也煮不出沙锅的饭香,也炖不出沙锅的肉香,主客三个人吃得很欢。
老人说道:“今天时间不早了,二位不如就在这里住宿一夜,明天起早再走,天气也凉快?”索阳红道:“老伯的好意我们就领了,我们就住下来,随即问;这附近有酒肉店?买些酒菜回来做夜宵。”
老人道:“这里南去十来里路,有一个乡市场,名叫一碗乡,那里生活用品一应齐
全,有一百十户人家,集市天有两家屠案,三家酒肉馆,寒场天每样都有一家铺面打开。”石人寿:“师父我去给你买,你陪老人家聊天,我知道你爱吃猪头肉,你爱吃老肥肉,我一样给你买点回来。”
索阳红摸一两银子交给石人寿,石人寿虽然成怪物,性情忠厚,拿着钱自去办里?
索阳红十分奇怪的是,这么美丽的大院怎么就是一个老人留守在这里,索阳红问道:“一栋大院就是老伯一个人留守在这里,其他人都到那里去了?莫这里出了什么大事,让人恐怖才离开这里?”
老人说道:“让先生你说对了,这里不是我的家,这是富员外的座房,我是他家的
老长工,都租房在城里住,走的时候员外打了招呼,要我留守在这,有可能东家的座房要买,东家把房子卖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索阳红道:“难道东家进城做生意去了?将房屋荒废在这里。”
老人道:“那道不是,这栋大院出了一件怪事,每天下午太阳下山阴气重的时候,
院子里就出现罗鼓喧天,吼灯唱戏,听见喧嚣不休就在院子内,可是找有找不着,走到东乡院,就听到西厢吹唱,孩子们吓得不敢进屋,总之就是找不到根源,折腾了半年多,富老员外受不了才搬到城里座。”
索阳红道:“现在怎么样?老伯你一点也不怕?”老人道:“都是一样的,我们平
常人家都象东家那样,就不要活了,也不用挣钱了,我在这里给员外看屋也没吃亏,主人给我双倍工资,早上打扫清洁卫生,上午就在院内搞菜园圃,种点菜疏自己吃,早起晚起也无人说长短。
我秋收后,想吃鱼在中午时分,一把哈干,一个鱼罩,半个时辰回来就是半鱼篓,
二两生姜,五钱香葱,一两辣椒三两猪油,冬多吃鲫鱼,大为温补,我老头子照样下田罩鱼,有闲时间给家里编一些生产工具,生活用具,时间长了,听惯了不足为惧,有时我高兴还高唱滚他们的腔调。”
索阳红道:“我这个人就是好奇,什么鬼物如此大胆,敢在员外家里长居,看样子
他们奈着不走了。”主客聊到天黑,石人寿买了五斤猪头肉,两斤纯高梁酒,买了三斤膘肥宝奶肉,正是有肋骨那段肉膘肥,好作回锅肉做下饭菜,猪头肉下酒,煮了一沙锅青菜肉汤,在客厅里弄了一桌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