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代山东所有将士谢过太子殿下恩典,太子殿下万岁!”纪锋大喜,跪拜谢恩道。
朱慈烺笑了笑,没有任何压力,大明普通士兵的军饷是每个月二两银子,将官则不同,五万大军每个月约合十二万两银子,拖欠的三个月外加另外加发的三个月,一起是七十二万两银子,全部发下他还有二百多万两银子,本来就算是捡到的,不心疼,而且是必须的,他甚至还要感谢刘泽清拖欠了大军的军饷,让他有机会收买军心。
果不其然,山东五万大军拿到军饷,一个个发出震天欢呼,太子万岁的呼声响彻云霄,一个个开始真心拥立太子起来。
将所有银子搬回驿馆,只待明日一到便找来车马装上南下江南。
朱慈烺身边的一千三百多东宫御林军保护着朱慈烺一路南下,也是有功劳的,这次朱慈烺加发山东大军饷银,自己身边的亲卫自然也不能少了,给身边亲卫没人下发二十两银子,并且宣布回到南京另外还有赏赐。
同时,朱慈烺依照所言,饶了钱不缺一命,并且将之带在身边,还封了个东宫别驾一职。倒不是说朱慈烺看上了钱不缺什么才能,而是看上了他的趋炎附势,贪生怕死,到了南京之后,他正缺这样一个人来利用,钱不缺便是最合适的。
日次,朱慈烺率领山东三万大军一道南下,并且一路将消息传到江南。
朱慈烺之所以一路带着三万山东大军南下,其实也是为了确保绝对安全考虑,因为出了山东往南之路还得路过刘良佐和黄得功的地盘,另外高杰也在江北,这三镇总兵可都是和已经被他诛杀的山东总兵刘泽清一样是拥立福王的,一个个手中都有数万大军,若是也有人跟刘泽清一样坚定的拥立福王,怕是同样想对他意图不轨,那他这一路上是非常危险,但此刻他有着三万大军同行就不同了,毕竟三镇总兵不可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明晃晃的提兵攻打他。
随着,朱慈烺这位大明太子安全南下的消息传到江南,此时离朱慈烺到达山东又是已经五天过去,南京群臣欢呼,特别是拥立璐王失败的东林党,更是一个个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有人喜自然有人忧,福王得到消息气得脸都黑了,本来此时离他登基当皇帝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天时间了,但此时此刻朱慈烺这个太子,大明名正言顺的储君却即将来到江南,如此一来哪里还有他福王什么事,福王就是有江北三位总兵支持也没用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三位总兵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为,也没有理由再拥立福王。
高宏图带领下的东林党声势大盛,不用想,他们立刻发动政议威逼将福王重新从南京的皇宫里请了出来,还取消了他监国的权力,东林党静等真正的大明储君太子到达江南。
福王在自己的王府里大发雷霆,砸坏了无数奇珍异宝。
“王爷,您,您的茶。”一个专门给屋里添茶的婢女捧着沏好的热茶走到这里,被一个飞到脚下砸碎的花瓶吓得不轻,硬着头皮将茶送了进去。
“滚!”福王一脚将这名倒霉的婢女踹出门外。
“可恶,朱慈烺小儿为什么不死在北京,为什么还能安全南下,李自成这个废贼是****长大的,几十万大军还让朱慈烺跑出来了,混蛋!王八蛋!”
福王再次踹翻一张凳子,赤红着眼睛,神情极度不甘,极度愤怒。
“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父王的,也是老子的,朱慈烺凭什么,一个小儿,崇祯都丢了大明京城,是大明的罪人,应该千刀万剐,朱慈烺还有什么资格登基继承我大明江山,应该是老子才对!”福王恍若疯魔的大吼。
“王爷说得不错,皇位就应该是王爷的,王爷天命所归,太···朱慈烺小儿算什么东西,就算从京城逃了出来也没资格继承皇位。”福王身边的贴身太监献媚道。
“不错,皇位就是本王的,本王天命所归,朱慈烺小儿该死!”福王神色狰狞,杀机毕露,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朱慈烺来到南京,只要朱慈烺死在半路,皇位依然是他的。
“看来是到了动用那股力量的时候了。”福王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令牌,森寒一笑。这黑色令牌代表着一股力量,是老福王也是他的父王交给他的,他相信动用这股力量定然可是将朱慈烺诛杀在半路。
连续三天的赶路,朱慈烺在三万大军的护送下来到了淮安以北的沐阳县,一路上朱慈烺悠哉悠哉,三万大军几乎都是步军,加上时间不是特别紧迫,大军一日只行百里路程,照此算来,在有两天他便能赶到南京城了。
由于在刘泽情那里‘缴获’了几辆上等的马车,朱慈烺立刻换乘,果然不愧是刘泽情耗费巨资弄出来给自己和家人用的马车,一点也没有原来那辆随便找的劣质马车那么颠簸,加上此刻身边又有蝶依这位绝代佳人相伴,朱慈烺累了便靠卧美人膝休息,别提有多潇洒。
“咦?依依啊,这是什么东西?红红的,里面还包着东西,像是···红包?”朱慈烺突然在伊蝶依怀里摸到一样东西,没多想便顺手拿了出来,红红的,纸做的,里面似乎包了什么东西,总之看着就像前世的红包,可现在又不是过节,哪来的?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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