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问世子一句,朝鲜是不是自愿给大明贡品的!”朱慈踉盯着朝鲜世子说道。
朝鲜世子张了张嘴巴,无可反驳。
脸色不断变化,朝鲜世子算是看出来了,此次他们朝鲜送来的贡品就如羊入虎口一般,大明皇帝别说赏赐比贡品更多的赏赐了,怕是连贡品同样价值的赏赐都不想给了。
朝鲜士族很愤怒,也很惶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日他在父王面前自告奋勇前来送贡品可没有料到这种事情,可以想象,若是他不能够带着足够多的赏赐会朝鲜,将会被朝鲜人民怎样的唾骂,父王也会对他失望,他的世子之位绝对会被削掉。
朝鲜士族绝对不甘心,他很清楚着清情况下,朝鲜根本无法跟大明对抗,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自认倒霉,然而,他不甘心啊,强烈的不甘心。
“陛下,您不能如此,朝鲜人民会对大明失望的,这对大明与朝鲜的藩属关系极为不利!”朝鲜世子说道。
“笑话,当年万历爷帮助朝鲜驱逐倭寇,连一分钱都没有要,如今世子竟然说大明没有资格做朝鲜的宗主国?”朱慈踉冷笑一声后,面色肃然,决然道:“既然如此-----------,朝鲜这个藩属国,我大明不要也罢!”
朱慈踉本来就对朝鲜没有多少耐心,刚才能跟朝鲜世子说这么多,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他不打算浪费时间了,反正他本来就对朝鲜有些预谋,早先跟朝鲜解除藩属关系,将来动兵的时候才能更加理直气壮。
想到将来的打算,朱慈踉不打算给朝鲜世子继续解释的机会了。
“传朕旨意,朝鲜世子对大明不敬,有辱朝鲜威仪,罪不容赦,自今日起,大明接触与朝鲜的藩属关系,从这朝鲜之事与大明无关。”
“来人,将朝鲜世子驱逐出金銮殿,一日内遣回朝鲜!”朱慈踉喝道。
当即,数名侍卫冲了进来,瞬间将朝鲜世子制住。
这一幕不仅震惊了大明的文武百官,还吓傻了朝鲜世子。
大明竟然,竟然就这么直接解除了朝鲜与大明的藩属关系!
朝鲜世子回过神来,瞬间惊恐了,一旦被驱逐出去,并且遣回朝鲜,那么他此次携带大量贡品出使大明,不仅没能换到更多的金银等物,还得罪了大明,让大明皇帝一怒之下解除了朝鲜与大明的藩属关系。朝鲜世子不敢想像,一旦他就这样回到朝鲜境内,将会遭受到怎样的罪责,世子之位还能是他的吗,怕是不仅保不住世子之位,还会被问罪。
就在朝鲜世子愣神之际,侍卫已经开始将朝鲜世子王殿外压去。
朝鲜士族双眼瞪得大大的,瞬间回过神来。
事关重大,朝鲜世子已经顾不得贡品的事了,当前首要便是保住朝鲜与大明的藩属关系,否则一旦倭寇再次来犯,朝鲜若是不能抵挡,还如何请求大明出兵救援。
别看丰臣秀吉那个倭寇首领已经死了三十年了,但倭寇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弃对他们朝鲜情报的刺探,一旦他们朝鲜没了中央王朝的宝库,倭寇一定会卷土重来的。
“不,皇帝陛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朝鲜没有任何要与大明解除藩属关系的意思啊!”朝鲜世子嘶声大喊。
可惜,没有朱慈踉的命令侍卫是绝不可能停下来的,一直压着朝鲜世子望殿外走去。
朱慈踉坐在龙椅上,一直冷漠的看着朝鲜世子在嘶声大喊中被压了出去,不管是铁岭卫还是朱慈踉对将来大明疆域的规划,大明与朝鲜必有一战,那时候,大明若是还与朝鲜有藩属关系对大明的声望极为不妙,所以朱慈踉既然动了先行解除与朝鲜的藩属关系,朝鲜世子把借口都送到了他的面前,他怎么能不利用,又怎么可能还听朝鲜世子的嘶声呼喊。
“皇上----”随着朝鲜世子已经被压到了金銮殿外,钱谦益等文武百官也反应过来了,钱谦益首先站了出来。
“爱卿有何事啊?”朱慈踉盯着钱谦益,几天前他才用话语试探过钱谦益,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迎着朱慈踉探寻的目光,钱谦益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同时也有些坚定。
“皇上,老臣,老臣认为不应这这么对朝鲜,毕竟朝鲜是我大明的属国,大明已经重新一统天下,当以仁义治理天下,大明乃文明之邦,皇上就原谅朝鲜世子的一事过错吧。”钱谦益知道可能无法劝说皇上,可是他也无法改变自己心里的信念,他不能看着皇上将大明带入好战的道路上去,他觉得大明还是该仁义治理天下,仁义对待属国友邦。
他忍不住想做最后一搏,要是皇上在他的劝说下能够原谅朝鲜,就说明皇上还能改变,要是不能,则说明皇上心意坚决,那么他无话可说。
他很清楚皇上惦记着收复位于朝鲜的铁岭卫,此次趁机跟朝鲜解除藩属关系,怕是就是在为将来与朝鲜动兵做好铺垫,他不想看着那一幕发生。
有一就有二,皇上现在是惦记朝鲜和安南,将来必然还会惦记更多的邻邦,大明今后有一段时时间怕是都要在战争中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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