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噗!噗!噗——”血雾从被击中的法军士兵的背后爆出来,被击中的法军士兵双目满含恐惧的倒下。
一些法军士兵就在原地跪了下来,举手投降。
可惜明军骑兵的子弹不长眼,哪怕不故意去射杀他们,也有不少跪地投降的法军士兵被击杀。
“逃!向东南逃!上帝会保佑我们的!”奥尔朗侯爵疯狂的大吼道。
奥尔朗侯爵哪怕是绝望,但他依旧不甘心就这样向明军投降。
做为法兰西加拿大殖民地总督,加拿大法军统帅,统领着数万法军士兵,他有自己的骄傲,他更知道成为一个俘虏的下场,他宁愿死也不想当凄惨的俘虏。
奥尔朗侯爵带着最后剩下的六千法军士兵全面放弃了对明军骑兵的主动进攻,一齐向着奥尔朗侯爵命令的东南方向败逃而去。
“上帝!你一定会保佑我奥尔朗侯爵的!”奥尔朗侯爵边炮便一脸狰狞的在心里吼叫道。
其实东南方向不是什么地方,而是渥太华河的所在。
渥太华河通往沿海的圣劳伦斯湾,法兰西的战舰和船队都在那里,奥尔朗侯爵带着麾下法军放弃渥太华城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是沿着渥太华河一路向沿海的圣劳伦斯湾方向溃逃的。
奥尔朗侯爵不赌别的,他不可能在明军完全击杀他麾下最后剩余的六千士兵之前逃到沿海的圣劳伦斯万,可是他却可以赌冲到渥太华河边的时候,刚好有他们法国的船只路过。
渥太华河不宽,虽然无法容纳大型远洋战舰,但一些中小型的运输船只确实可以随意通行的。
“逃!快逃!”奥尔朗侯爵和不到六千法军士兵亡命奔逃。
冯厚敦等三千明军骑兵始终死死的吊在他们的身后不断击杀奥尔朗侯爵等逃跑的法军士兵。
很快,又有过千法军士兵在溃逃的过程中被射杀,剩下的法军士兵不到五千人了。
这剩余的法军士兵意志早已经崩溃,跟着奥尔朗侯爵溃逃,也只不过是下意识的听从命令,当发现逃跑依旧免不了被明军骑兵射杀的时候,一些法军士兵跑着跑着便突然扔掉手中的武器,不跑了,跪地投降。
对于这些‘掉队’投降的法军士兵,追击的明军骑兵不再向他们开枪,越过他们,继续向着逃跑的奥尔朗侯爵和其余法军士兵追击。
掉队投降的法军士兵越来越多,加上不断被明军骑兵射杀的法军士兵,很快,还跟随奥尔朗侯爵奔逃的法军士兵已经不到两千人了。
“呵呵!这个法军统帅还真是不死心啊!”冯厚敦又开枪亲自射杀一名法军士兵,看着依旧不死心继续奔逃的奥尔朗侯爵以及剩余的不到两千法军士兵冷笑道。
这如同猫捉老鼠一般,冯厚敦并不着急,他不相信奥尔朗侯爵还能带着不到两千法军士兵撑多久。
事实上,奥尔朗侯爵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法军士兵,已经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了,他不甘心当俘虏,所以哪怕身边的法军士兵已经不到两千人了,他依旧不放弃继续溃逃。
终于,他看到了渥太华河的河面。
他赌的目标,渥太华河终于到了。
终于,他看到了渥太华河面上的两艘法兰西旗帜的运输船只。
“哈哈哈哈,上帝保佑!真的有我法兰西的船只!”奥尔朗侯爵激动的大笑,只要能逃上船只,而明军骑兵不可能追进河里,他就能够摆脱明军骑兵的追杀了。
奥尔朗侯爵和一些法军士兵不断摇晃着仅剩一面的法兰西旗帜,同时不断呼喊。
河面上的两艘法国运输船只上的法国人看到了奥尔朗侯爵,而运气好的是,刚好有人认识奥尔朗侯爵。
面对奥尔朗侯爵的召唤,这两艘法国运输船只好没有犹豫的立刻向岸边靠过来。
“哈哈哈哈,我们有希望了!有希望了!”看到船只正在靠过来,奥尔朗侯爵不断狂笑着,就想一个绝望的人,突然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啪!啪!啪——”
“啊啊——”然而,他们身后的明军骑兵依旧持续不断的朝他们射击,聚集在河边的法军士兵几乎成片的倒下。
甚至,一名就靠着奥尔朗侯爵的法军士兵被一颗子弹射穿胸膛,提醒着奥尔朗侯爵,他很可能撑不到船只靠岸就会被身后的明军骑兵射杀。
“快!上尉!你带着一些士兵去反击那些该死的明军骑兵!”奥尔朗侯爵对着身边的一名法军将领怒吼着,希望他能带着一些法军士兵向身后的明军骑兵发动反击,为他们争取足够的时间等待船只靠岸。
这名法军上尉满含恐惧,不过他同样没有拒绝奥尔侯爵的命令,而这个时候,法军士兵已经下降到了一千人。
而且,似乎发现了奥尔朗侯爵等待河面上两艘法国船只靠岸逃跑的企图,一下子加大的攻势,射向法军士兵的子弹越发密集了。
鲜血染红整个河滩。
“进攻!挡住明军骑兵!”那名法国上尉带着大约两百法军士兵主动对身后不断朝他们射击的明军骑兵发动反击,意图为奥尔朗侯爵争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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