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礼等了几年,憋了几年。
前几日好不容易开荤,本想着可以享受几天,临时有事去了轩辕。
现在逮住人了,可不得好好的折腾一下。
“应该叫我什么?”沈寒礼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撑在下面,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嗓音是那么富有磁性,令人欲罢不能。
江橘柚觉得他是个魔鬼吧?
这个时候还不快点,怎么还纠结叫什么的问题?
“嗯?”见她不回答,狠狠的惩罚她一下。
江橘柚被他整的弓起了腰,着实难受的厉害。
她不知道沈寒礼又在作什么妖。
“沈寒礼?寒礼?礼?”
她嘶哑着嗓子,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把可能性他喜欢听的称呼都叫了一遍。
软软糯糯的声音,那盛了雾水的杏眸好像嫩嫩的水晶糕点,让人止不住想要大口朵颐。
沈寒礼低骂了句,有点受不了她这个叫法。
这比她求饶,还要令人心动不已。
“叫一声老公听听。”他恶趣味发作,惹的她连连尖叫。
她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她觉得沈寒礼非常的幼稚,不是一般的幼稚。
尤其在这方面上。
“老…公,老公?”她实在受不了,只好腆着脸喊了。
喊完之后,脸色更红了。
拿起旁边的枕头蒙着脸,感觉没脸见人了。
一世英名,全都折服在沈寒礼的美色里。
“你能不能快点?”她慢吞吞的挪开枕头,露出一只眼睛,不满都看着他。
“乖,多叫几声听听,就给你。”沈寒礼笑着,比早年间的街痞更帅,给让她痴迷。
江橘柚咬了咬嘴唇,不得已又喊了几声,脆生生的,差点没要了沈寒礼的命。
等结束后,江橘柚整个人都是红色的。
她没力气的摊在他怀里,让沈寒礼抱着她去洗澡。
哭求着让他别折腾了。
抱着她回去,沈寒礼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
将桌子上的茉莉花放进花瓶里养着,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才躺在江橘柚身边揽着她入睡。
早上沈寒礼起的比较早,在江橘柚鼻尖亲吻了一下便起身了。
他让暝风去找一找顶尖钢琴师l大师。
暝风还挺纳闷,不知道四爷找钢琴大师干什么。
“太太喜欢钢琴,给她找个老师。”沈寒礼是这么解释的。
他也能教,但觉得会教不好,总会拉着她做别的事。
暝风猝不及防,一大早被塞了一波狗粮。
早饭也不用吃了,狗粮管饱。
程屿漾跟沈念北进来时,沈寒礼刚结束一个会议。
这会正看收购方案。
沈寒礼的衬衫没有扣好,脖子上的牙印若隐若现。
“啧……能不能收敛一点?给单身狗一条活路?”程屿漾在旁边不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就好像自己的妻子被他夺走了一样。
“??”沈寒礼抬头看他。
程屿漾指了指他的脖子。
没有说话,又好像说了话。
“你嫉妒?”沈寒礼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他。
程屿漾着实被他嚣张的气势给气到了,抵着后槽牙开骂。
“我嫉妒你大爷!有老婆了不起,艹!!”
“是挺了不起的。”
比起程屿漾的暴躁,他倒是显得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反而还有点洋洋得意。
程屿漾深呼吸两口,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别翻船,我会笑!”他咬牙切齿的诅咒他。
看他能受得了江橘柚几时。
光她几个哥哥就够他喝一壶的。
到时候他要在阴沟里翻船,他绝对拿个喇叭嘲笑他。
“借你吉言,祝你早日脱单。”沈寒礼继续毒舌。
程屿漾骂了几句国粹。
这两个人就好像三岁一样。
沈念北交叉着腿,觉得他们两个斗嘴真新奇。
他想去找妈咪,被沈寒礼叫住了。
“妈咪累着了,别打扰她睡觉。”
沈念北还以为妈咪昨天在慈善晚宴上累着了,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小孩就算成了精还是小孩。
他只能吃着没有味道的早餐,眼巴巴的等着妈咪睡到自然醒。
程屿漾嘲讽沈寒礼,简直带坏小孩,太不是人了。
“听说你在找l大师?为了江橘柚?”他收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回归到正题。
圈子就那么大,还能不知道他想干嘛。
看样子,沈寒礼这是真栽了。
很难想象,像他们这种人,居然还能真心实意地谈情说爱,不可思议。
“有线索就直说。”沈寒礼看着方案,头也没抬。
程屿漾摆了摆手,耸了耸肩。
他还真没有线索。
l大师这两年都没有出来演奏过了,连消息都没了。
有人说她去世了,也有人说她结婚生子去了,众说纷纭。
他们有幸听了一场,觉得她弹的可真是出神入化,就像是音乐符号就是为她而生。
这两年不演奏的确可惜了。
沈寒礼要找l大师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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