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孝长便在卖粥的小摊前坐下要了一碗粥,边喝边盯着杂货铺。
过了一会,志德提着用稻草绳捆扎的几只碗刚出店铺门口就摔了一跤,手中的碗“噼叭”全摔在了地上,把过路的人都吓了一跳。
伙计一拐一拐地跑出来叫道:“怎么啦,怎么啦,这么大的人出门就摔跤,怎么这样不小心,你这碗可是在店外摔的,怨不得我。”
志德爬起身哭丧着脸说:“我怎么这样倒霉,老板,我用这担柴火换几只碗行吗?”
“不行。”伙计扭身走回店内。
志德无奈地挑起柴火就走。
曾孝长瞧着伙计那张成熟的脸,但固有的对象和年少的记忆重叠在了一起,特别是那残疾的左腿,那是永远不能沫去的痕迹。
他起身快步离开,心情非常恼恨地痛责自己:“真的是他,当年的一时心软而铸成现在的大错,使几十名同志倒在了血泊之中,给革命带来了重大损失。可就算抓住他、除掉他一个人并不能铲除所有告密者,因为他的『性』格是绝不会说出同伙的,怎么办?”
当经过『妓』院门口时,他猛然想起:“张森仇的妹妹不是被卖到这里来了嘛,看来得冒一次险,看她是否知道张森仇的所作所为,要是能套出一些情况,知道他同哪些人来往密切,抓住他审讯时就能掌握先机。可他都改了名字,他妹妹现在的名字叫什么,还是叫小花吗?得想办法问一下老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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