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王安慰道:“司令,这小子是个胆小鬼,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只是便宜了山上的野兽。走,去山寨。”他们走出树林,领着士兵和土匪朝高山上走去……
山上树林中,志德他们瞧着离去的敌人笑了,他小声地:“走,我们也该回去了。”他领着大家小心谨慎地沿着来时的路下山,迅速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黎明,瑶族山寨前的山岭上,永吉和一些战士、瑶族汉子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大家的表情充满了焦虑,孝勇和李俊杰跑上山来期盼地:“永吉、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永吉心烦地:“什么动静都没有,阿武和一些瑶族兄弟都跑到前面的山上去等待了。”
李俊杰失望地:“要是能听到枪声就好,那我们就知道志德哥他们在哪里了。”
孝勇恼火地:“你瞎说什么,要是能听到枪声我们赶去都晚了。何况这里的山一座连着一座,就是手榴弹爆炸都不会听到声响。”
李俊杰委屈地:“我也是心里急嘛。姐夫,天都快亮了,志德哥他们差不多出去三天啦,师长、爷爷和全寨的人都没睡,大家都快急死了。”
孝勇长出一口气说:“志德他们不会有事的,他们会回来的。”
永吉点头道:“志德从来不轻易冒险,他们不会的事的。”
猛地,前方的山岭上传来牛角号声,瑶族汉子们一听都兴奋地叫道:“少寨主他们回来了,少寨主他们回来了。”
山寨里也顿时响起欢呼声:“少寨主他们回来了。”
全山寨的人都从屋里跑了出来,老人和邹家全、伍阳秋他们都跑上山来激动地望着前面的山岭,永吉、孝勇、李俊杰他们欢喜地笑了。
“师长,志德哥和阿猛他们回来了。”
阿武叫喊着同志德、阿猛、陆继财他们跑上山来。
志德、陆继财和战士们赶紧敬礼道:“师长,我们跟踪敌人到了李天王的老巢,把潘健那个叛徒除掉了。”
邹家全威怒地:“我等会再跟你们算账。阿猛兄弟,辛苦了。”他兴奋地拉着阿猛的手笑了。
阿猛高兴地:“师长、爷爷,解放军真是好样的,他们个个都是英雄。”
老人抱着孙子欣慰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邹家全说:“志德,爷爷一定要等你们回来才同意将庆元安葬,你们去见庆元最后一面,等把烈士安葬后再汇报跟踪敌人情况。”
“好!”
志德他们和大家下山走进山寨,只见瑶族老人们烧着篝火围坐在棺材前轻声呤唱着经文,他和陆继财、及一排的战士们肃立在棺材周围,瞧着烈士的遗容轻轻地:“庆元哥,我们为你报仇了,潘健这个叛徒已经被我们铲除,你安息吧。”
阿猛站在棺材前悲伤地:“庆元哥,你是为了救我和阿武才死的,我要为你披麻带孝,永远当做我的亲人祭奠。”
老人大声地:“族人们,让我们按瑶家最隆重的礼节安葬勇士,让他的英魂永远保佑我们瑶家。”
“遵令!”
瑶家汉子立即行动起来,在老人的指挥下封闭棺木、绑好抬杠,全山寨的人都忙碌起来,人们敲响锣鼓、吹起哀乐、撑起灵幌、念着经文为英灵超度。
阿猛穿着麻布孝服跪在棺材前腹地哭泣,战士们低头落泪。
鞭炮响起,邹家全、志德、孝勇、永吉和瑶家汉子们一起抬起灵柩向山寨后面的山岭上走去,『妇』女们哭着跟随为烈士送行。
一路上哭泣声震人心肺,来到墓地后将棺木放进早就挖好的坑内,阿猛披麻带孝跪在坟头深深地叩了三个头。
阿武、孝勇、李俊杰、志德、永吉、伍阳秋、陆继财和战士们一齐跪在坟头,向烈士最后告别。
老人领着族人们也跪下叩头,以瑶族最隆重的礼节送别勇士。
邹家全抽出双枪命令道:“鸣枪为烈士送行!”
“叭叭叭!”全体战士和瑶族汉子们对着天空鸣枪向烈士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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