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斌走到一班长跟前,真诚地:“一班长,对不起,这一个星期来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我代表全连向你道歉。”他立正敬礼。
一班长抹了下泪,笑道:“连长,没什么。其实高长河的本质并不坏,他能道歉,说明他今后会改好的,我不会跟他计较。”
罗文斌欣慰地:“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大家回去吧。”
王大伟见战士们走后,上来抱着弟弟笑道:“你这个家伙,竟然一下子能想出以恶治恶的方法,我真服了你啦。”
王小伟苦笑道:“这也是『逼』得没办法了,不然的话我就下不了台。连长,指导员,今天的事可千万别告诉营长、团长和师长他们,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那我就完啦。”
“哈哈!”大家笑着走出食堂,却看到高长河六人躲在营区围墙旁的树林里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
罗文斌骂道:“这些鬼家伙,今晚我们肯定没有安稳觉睡了。”
曾援朝说:“我去找他们谈谈。”
王小伟阻止道:“别,指导员,现在你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的,暂时别理他们。他们今晚要干好事也是冲着我们兄弟俩来的,主要是争对我,报仇心切,可以理解,我也得赶紧去跟赵医生和李护士商量一下才行,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
大家便来到连部,同赵医生和李护士商量今晚如何处理真病和假病的应对方案,王小伟出的“假病真做”的主意,让大家都乐了,李护士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一切定妥后,兄弟俩各回班里同战士们交谈……
王小伟的『性』格是人人粘,一班除高长河三人对他不理不睬外,其他战士都围着他问这问那,特别是看了他的证件,知道他真的刚满二十岁时,这才真的相信他十五岁就上了战场,但他讲述的都是烈士们的英雄事迹,使战士们听得都落了泪。
当然,王小伟也会不时地观察一下高长河三人的表情,见三人虽然坐在那不吱声,但耳朵却始终对着这边在听时,他心里骂道:“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可不会象连长他们一样主动找你们谈心,非『逼』着你们来找我。”
夜深了,营区静悄悄的,王小伟睡得安稳得很,但高长河抬脚踢上铺的轻微响声立即将他惊醒了,他装着没看见,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高长河上铺的同伴迅速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我的妈呀,痛死我啦。”而且声音愈叫愈大,接着在床上开始翻滚,如同杀猪似地叫唤起来:“肚子痛啊,痛死我啦。”
一班长和战士们都起来了,他慌忙跳下床拉亮灯,趴在床前问:“怎么啦,怎么啦?”
王小伟起身穿上衣服,上前问道:“是肚子痛吗?这可麻烦了,深更半夜还得送医院。”
高长河和同伴吼道:“你是排长,你背他去医院呀。”
“对,你这排长是怎么当的?”
王小伟喝道:“急什么,我们连里就有医生。”
高长河和同伴一听,傻了。
罗文斌和曾援朝领着赵医生和李护士跑了进来,叫喊道:“快快快,把他扶下来。”
一班长他们赶紧把叫喊的战士扶下来躺在高长河的床上,赵医生用听诊器认真检查,然后冲罗文斌眨了下眼,焦急地:“连长,得赶紧送医院,是急『性』阑尾炎。”
罗文斌焦急地:“糟了,我刚才打电话找团里要车,说司机都不在,这下怎么办?”
高长河叫道:“你们当官的背呀,把他背到医院去呀。”
赵医生说:“背着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阑尾要是穿孔就很危险,只能就地手术。李护士,赶紧准备,马上在这里动手术。”
“是!”李护士立即打开了『药』箱……
叫喊的战士慌忙爬起来:“真、真的要动手术?”
赵医生严肃地:“你要是真的肚子痛,就必须马上动手术。”
“我、我现在不痛了。”
“真的不痛了?”
“我、我真的不痛了。”
王小伟赶紧在后面轻轻地推了一下李护士的背。
李护士明白似的立即训斥道:“没病装病,亏你还是个大男人,不要脸。你有本事就再叫呀,我给你两个耳光,女兵打男兵不算欺负你,你有种就去师部医院告我。”
罗文斌恼火地:“我们一连的兵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曾援朝走到装病的战士跟前,威严地:“一还再、再还三地装病,连女孩子都感到羞耻,你是一名战士,不觉得可耻吗?狼来了的故事,我相信你们都听过,如果一旦真的有人得了病,我们却不相信,后果谁来承担?”
装病的战士灰溜溜地爬上了上铺,高长河和同伴低着头也是满脸通红地不知所措。
这时,外面又传来“肚子痛死了”的叫喊声,王大伟跑进来说:“赵医生,李护士,四班有名战士喊肚子痛,请你们快去看看。”
李护士提起『药』箱就走,赵医生和罗文斌、曾援朝、及兄弟俩急忙跟了出去,来到四班门口,王小伟却站在外面不进去了,过了一会,罗文斌气愤的声音传出:“又是装病,你们是不是想把全连的脸都丢光了才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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