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晏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我佩服你的勇气和义气,做为奖励,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姐!”
?“喂!”药蓠突然开口,言翼不得不暂停动作,
?“你再一遍,他姐怎么了?”
?“还能怎么,死了呗!”言翼轻描淡写道,突然手一偏,将针管猛扎进药蓠的脖子。
药蓠疼得浑身一震,紧接着就见正在吸食血液的钻石突然亮起来,并且像鲜活跳动的心脏般变换着明暗。与此同时,言翼的颈部青筋暴起,更多的藤蔓开始从他身后生长出来!
?“胡说!”我又一次大脑陷入空白,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你们这群疯子!”
?言翼却好似没有听见,贪婪地望着药蓠的血源源不断地被输入玻璃罩:
?“莫如胜的血液和骨架是极宝贵的样本,因为舍不得用,所以我把她泡进了福尔马林。”
?说罢,紧闭的房门被“哐!”一声推开,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被一个全副武装到只露双眼的黑衣人推了进来,轰然停在被藤蔓包围的空地上。
?黑衣人手法娴熟地在水箱外侧拨弄两下,随后只听“嗞啦!”一声,里面的东西瞬间被内壁亮起的防水灯管照亮了全貌——产曲的脊背,蜷曲的脚爪,硕大高贵的头颅埋在紧贴身侧的双翼中,修长的尾巴绕住半个身体,以初生幼龙般的姿态静止在蜡黄的液体中,通体闪烁着淡紫色的鳞光!
?这,这真的,是姐姐…么?
那淡紫的龙鳞,那高贵的头颅,那曾为我挡住一场又一场暴风雨的双翼,那……就是姐姐啊!
?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溅落在逐渐收紧的藤蔓上。
?“姐!”我叫得撕心裂肺,“姐你醒醒…姐!”
?言翼贝状,森然一笑,抬了抬手指——那带刺的藤蔓顺势一扬,眼看就要辟头砸下!
我昂起脸面对水箱里的大龙,泪中带笑……
突然间,只见言翼表情扭曲,收回手朝领子里摸去,不等摸到什么,就开始呲牙咧嘴,嘶声连连,随即一拳打在自己的左胳膊上。
“吱,吱!”一只鼬鼠飞窜出他的衣袖,不等被抓住又钻入了他的领子。
一时间,周围的藤蔓全乱了方寸,再一看原本捆药蓠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被硬生生折断的针管掉在一边。我立刻明白了八九,趁机挣脱出来,向水箱跑去!
“好你小子!”不等我跑到近前,身后就传来言翼的咒骂。
不不不…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头扑在水箱外壁,里面的龙尸随液体轻晃两下,斜倒过去……
“唰——”一条藤蔓猛然缠住我的脚踝,死命往后拽!
我双手死死扣进水箱的把手,怎么也不松。
“后面有我替你挡着,快救如胜!”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藤蔓被斩断的哗啦声,回头只见枭哥摘下面罩卸下武装,一手提刀向言翼杀去!
言翼捂着肩头不知何时多出的伤口,吃痛放开捏在手里的鼬鼠冷声道:“那么,龙之血…到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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