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在哪??”
?“小昱乖,姐姐在这儿!”?
?“姐姐,我…我想听故事。”
?“小昱想听什么故事?”
?“嗯…我想听,想听小狐狸和小王子的故事!”
?“好,姐姐给你讲啊,从前呢,有一只漂亮的小狐狸,它每天都会蹲在金黄色的谷堆上,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发呆。直到有一天,一个来自孤独星球的小人儿…”
?“然后呢?姐姐?姐姐!”
?姐姐的声音逐渐变小,面容也模糊起来,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无数青黑的藤蔓,将姐姐从头到脚缠住,一点点拖向幽深的洞穴……
?
“姐!啊啊啊….”
?我在声撕竭的惨叫中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赤裸上身趴在一张软棉棉的床上,稍一动弹就感到背部酸疼。
?“老实躺着,别乱动!”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我马上弹了起来,不料还未直起身子后背就像被电击了似的一阵发麻,随后我便不自主地瘫在了药蓠的怀里!
?“让你别动别动……”
?“你想干什么?!快,快放开…松手啊变态!”我一边大叫,一边推开他的胳膊,弄得整张床“吱呀呀”直响,
?“拜托你冷静一些,莫公子。”药蓠使劲拍了拍我的脸,正色道,“就你背后这玩意儿,枭哥研究了大半夜都没出什么结果,诺——刚刚才睡!”
?我这才注意到靠在躺椅上解衣熟睡的枭哥,再环顾四周,不由惊道:“斯芬克斯坦?我们啥时候回来的?!”
?“还有,哎!”我一把抓住药离,“你刚说我背上怎么了?我姐人呢,她在哪??”
?“一睁眼就吵架,怎么回事?”山鬼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伴着戛然而止的水声。见他草草地甩干沾在发稍上的水珠,用雪白的毛巾抹了把脸,然后踏着拖鞋走过来。
?“啊啊,鬼哥好久不见!”他正准备坐在床榻上就被我扑上去抱住,柠檬香皂的气息扑面而来,撞了个满怀。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山鬼矜持地拍了拍我。
?话音落处,药离不轻不重地在我腰上蹬了一下,懒散道:“这么喜欢鬼哥,就让他来回答你的问题吧!”
?“哎!”我险些把山鬼扑倒,不满地回过头。
?药蓠一挑眉,双手交叉在脑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往枕头上一靠,一副“爱咋咋得”的表情合上了眼。
?我正要去拽他起来,就被山鬼拦住了:“好了好了,他们刚一回来饭都没吃就陪你折腾,你姐刚才被几位教授请去喝茶了。现在是凌晨两点,先让他俩休息会儿吧,有什么问题我来给你解答。”
?说罢,他转身打开了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对着亮起的屏幕麻利地敲击键盘。
?“我啥时候回来的?”
?“今晚,不,准确地说—”他拨动鼠标,把闪过“黑狮集团”四个大字的窗口最小化,露出了一张放大后的奇怪眼睛,”——是昨晚七时三十六分。”
?许是因为瞳孔中那抹欲滴的鲜红吧,这只细长的眼睛总让人感觉到有种妖异的杀气。
?“这是……”
?“你背上的东西。”
?“什么?我背上,长了只眼睛?!”我惊叫。
?“不,不你别急,”山鬼赶忙抓住我那只欲往背后抠的手,“是文身,”
?“文身?”我又叫。
?“拜托你小点声儿,还有人在睡觉!”他低吼,同时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些看。
?“这是凤瞳。”山鬼一边解释,一边将照片复原。我马上就看出了这只占据了我大半个后背的眼睛,不知是用了什么材料,它的每一笔都刻画得入目三分,像是全然扎根在我的背部!
?“记得那些恶灵么?”他猜到了我的疑问,转过脸投来安抚的目光,“这是它们侵入你体内后留下的印记,幸好你命大,换普通人早不行了。齐默通过你的伤口检测出了一种奇怪的暗黑物质,发现它们正在深入你的血液和器官,与你建立奇妙的共生关系。”
?“什么共生,我不要!!我竭力克制自己的吼叫,与此同时,又一阵电击般的麻痛感自背部传遍全身,迫使我有一瞬间手脚发软不能自己。
?山鬼悲悯地拍了拍我的肩:“看来,它们对你还不满意。”
?“我去它妈....呃啊!”
?山鬼无奈地扶起连遭两次电击后泪水汪汪的我,柔声道:“其实嘛,这也未必是坏事,但是你得花些时间学会掌控它,在此之前,只能它控制你。”
?“拜托,那可是恶灵,险些杀死羽人的恶灵啊!”
?“泉生的事我听说了,他现在已经完全脱离危险,可以说是你救了他一命,”山鬼说着,手指回到键盘上飞速敲击.一个标有“凤瞳”字样的窗口跳出,“这一击如果在他身上,或许会更糟。”
?“揭密十大奇异图腾之首?”我念着标题下的那行小字,惊悚道。
?“没错,”山鬼很有耐心地解释道,“如你所见,早在10世纪90年代的北欧就有部落将‘燃烧的凤凰’做为图腾膜拜,他们将凤瞳纹在身上,以示对神明的崇敬。17世纪70年代的美洲,也出现了类似的图腾崇拜,不同的是,那是一个尚未被发现证实的组织,他们将身上所纹的凤瞳称为‘琉璃之眼’,象征审判和重生,也有人认为它代表着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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