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于一个大户人家,我的爷爷是县里有名的大地主,而我爹则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我的娘是一个红尘女子,我爹有个大房太太,而我娘则是小妾,是镇里有名万花楼的头牌。
爷爷是虽然是地主,但是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乐善好施,尤其是那个动荡的年代,清朝末期,中华大地战火四起,民不聊生的。
我爹则是一天天游手好闲的,大娘也是县里的一户大户人家的姑娘,大娘为人耿直,性格方面哪都很好,就是一点不好,她不能生育,在那个年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所以我爹找了我娘,大娘一句怨言也没有,对我娘也挺好的,对我也跟自己儿子一样,家里过的是其乐融融的,但是我爹还是那样不着调,每天花天酒地的,万化楼里只要来了新姑娘,那肯定先让我爹过把瘾,有的时候我爹要是不去,万花楼都会派人来告诉我爹,说又来新姑娘了,让我爹去开个封,而我爹对于这个事却是乐此不彼。
由于大娘无后,无脸面对我张家,所以对我爹的放纵行为不闻不问,我娘由于以前也是红尘女子,在张家本身就身份低微,所以也管不了我爹那么多,任由他出入万花楼。
爷爷则是对我爹有些恨铁不成钢,怎么管也于事无补,管了一阵就对我爹彻底失望了啊,直到我的出生,我爷爷才觉得我们张家有了新的希望,而我则是被爷爷认为是张家的继承人。
在我三岁的时候,我不小心掉进了我门家屋后的河里,是管家刘爷爷把我及时的捞上来的,要不是他的话我早就一命呜呼了啊,由于那是上秋了,河水都已经凉了,我被救上来以后就高烧三天不退,全县里最好的郎中大夫都被爷爷请来了,都摇头说治不了,说我这是严重的风寒,只能准备准备后世了,张府上下一片混乱,我娘从我高烧开始就天天掉眼泪,守在我身边,大娘也是守在我身边,竭尽全力的照顾我。
我的父亲从我生病以后只看了我一眼,还是该干嘛就干嘛了啊,完全不把我放在心里。
爷爷站在院子里对老天喊道“我张袁熙到底做错什么了啊,我一辈子没有害过乡亲父老,只要有灾情我就免费派粮,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儿子一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我好不容易有个孙子,想把家业托付给我的孙子,你们却要收走他的命,难道你们就想让我们张家断后吗?老天你对我们张家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啊。”
也许爷爷的话感动了上苍,本来很多大夫都说我没得治了,但是就在我第二天我开始慢慢的退烧,病情也变的好转,爷爷觉得可能是他的一席话感动了上天,就在我好转的第三天,爷爷大开粮仓,为穷苦百姓发粮,大娘跟我娘看见我好转了,也都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原本名字叫张富贵,是爷爷给我起的,希望我以后大富大贵的,自从我得了这场病以后,爷爷就把我的名字给改了,叫张大狗,小名叫狗娃,说是名贱好养活。
自从病情好了以后,我就发现在我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记得有一次是半夜十二点多,家里第二天要祭祖,那天也正是清明节,大家都忙碌着,我也没有平时那么早睡,一样跟着大人屋前屋后转转着。
我家是个大大的院子,门口的街道很宽阔,足有十米多宽,当然这条路是祖上修的,每年爷爷也都拿出银子修这条路,爷爷说了修路也是积善的一种方式,人要行善积德,这样死后下辈子投胎才能投个好人家,当时我也只是点点头,对这事很模糊。
我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向街边看着,街边刚开始的时候很冷清,不过几分钟,街边就变的热闹了起来,车水马龙的,穿的服装什么样都有,有穷苦百姓的,也有官老爷的,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走来了一个队伍,全部骑的高头大马,迎头的骑着大马的那个人一脸庄严,长长的胡须,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套金色盔甲,后背是一个红色的披风,腰间别着一把宝剑。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打着旗号岳字。
这个时候我赶紧跑到府里叫我的爷爷“爷爷啊,外面好多人啊,还有官兵。”爷爷听到这觉得不可能啊,这里向来和平无事,怎么会官兵呢,于是爷爷跟我走了出去。
那队官兵就在我面前就走了过去,步伐一致,有拿长矛的,还有手持大刀拿盾的,还有背着弓箭的。
“爷爷你看好多人啊。”我对爷爷说道,此时热闹的街道,人们都让出一条道,让这帮官兵先通过,他们则是站在道路两旁。
这个时候那个骑马身穿黄金铠甲的将军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就觉得浑身发麻后背有点冒冷风,心里说不出来的恐惧,他看了我一眼过后就不在看我了,目视着前方继续前进,关键这么长的队伍这么多的官兵,走路没有一点动静,显得很诡异,但是那时候三岁的我哪知道那么多啊。
当爷爷跟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安静的街道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刚逛完窑子的人醉醺醺的走过,再哪有什么人啊,更别说是官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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