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时间长了我自然也就会放下了”我这句话虽然是对安慧在说,但也同样是对我自己说。眼前这个安慧虽然年纪不大,可他的举止谈吐却跟像一个得道高僧,我知道他肯定也有他的过人之处,要不然他小小的年纪怎么会坐上佛教协会会长的位置。
第二天早上我们俩就来到了奉天,我们俩也没有耽搁,直接找了一辆马车奔着旅顺的方向继续赶路。
等我们到了旅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跟安慧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找了一家旅馆休息了起来,这两天马不停蹄的赶路让我感到浑身疲惫,可安慧却精神头十足,一点也不觉得疲惫。
“张兄去起来吃饭了”来到旅顺的第二天早上安慧早早的就起床来到我的房间门口喊我。
“安兄弟,你这起的也太早了点吧”我『揉』着眼睛把门打开。
“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其实我早就醒了”安慧表现的很有活力。
“我说安兄弟,昨天我不是出去给你买衣服了吗你还穿着这套灰『色』的僧服干嘛啊,这是旅顺,现在是人家日本阴阳师的地盘,他们现在找都找不到我们,你现在穿成这样不明摆着告诉人家你是佛家弟子吗你这不是送上门给人家收拾吗”我没好气的说着安慧。
“可是从小到大就穿这一身我已经习惯了,让我穿别的话,我有点别扭不自在”安慧低着说道。
“不自在也要穿啊,别忘啦我们俩是来干嘛的,是来当细作的,当细作都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你这细作当的不但不隐藏自己的身份,还要大张旗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对你真是无奈了”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换”安慧说完这句话就退了出去。
“别忘记把我给你买的帽子戴上”我大声的对安慧嘱咐道,他要是换了衣服不戴帽子的话,头上那九个结疤还是要把他的身份暴『露』。
没一会安慧就换好衣服走了进来,一身黑『色』的西服,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安慧穿上这个行头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多了,连我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我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这样行了吧,我们赶紧走吧”安慧有点着急。
“走之前能不能把你那双布鞋也给我换了,不是给你买皮鞋了吗”看着安慧上身穿着挺好,可是看到他脚上的布鞋我也是醉了。
“衣服都换了,还换鞋干嘛啊,我穿这鞋挺舒服的,张兄你别告诉我他们看我穿布鞋就能认准我是和尚了啊”安慧反问道。
“安兄弟,你就听我的吧,回去把鞋换了,你这样穿的实在是有点太不伦不类了”
“好吧”安慧听我这么说点点头就回去换鞋了。
“这下好了啊”安慧换上皮鞋皱着眉头走到了我的面前,看来他对这双皮鞋还有点不满意。
“这下还不错,你等我下”我从储物戒指里把面具拿了出来,然后变成了一个跟安慧年龄相仿的年轻人。
“好神奇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安慧指着我的脸说道。
“这个是一个能改变样貌的面具,我现在这张脸已经成了那些日本阴阳师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如果我不改变一下自己的容貌,估计出去就会被认了出来”
“真是好东西啊”安慧打量着我继续说着。
“好了,我们走吧”就这样我跟安慧出了们走进一家粥铺随便的吃了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在这旅顺口转了起来。
“那些穿着白『色』衣服头上戴着黑『色』帽子的就是日本的阴阳师”我指着前方出现的几个阴阳师对安慧说道。
“原来他们就是阴阳师啊,看着不像恶人啊”安慧见到那些阴阳师有说有笑的走在正街上,不像那种手段残忍的屠夫。
“有些人表面是善的,可是他的内心却是黑的,人是这世界上最看不懂的东西”安慧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旅顺口关东军司令部了,那些阴阳师就盘踞在这里,在这关东军司令部的周围全是由那些日本关东军守护的,他们不准任何一个人靠近”我接着对安慧解释道。
“砰”当我刚说完,一个关东军士兵当场就打死了一个擅自闯入他们禁区的中国老百姓。
“真是岂有此理”安慧看到这个场景眼睛『露』出愤怒之光,奔着前面的关东军就走了过去。
“等一下”我一把拽住了安慧的胳膊。
“这件事我们管不了,别忘记我们来这是做什么的”其实看到那个关东军打死中国老百姓,我的心里比安慧还要愤怒,但是我知道我们俩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而这笔账我也都默默的记在了心上。
“他们简直是伤心病狂”安慧站在原地流着眼泪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可怜的中老百姓。
“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中国人的命都不如一只蝼蚁,我们走吧”我把那个呆在原地的安慧拖走了。
被日本人打死的中国老百姓是一个旅顺口当地的一个疯子,他原本是这旅顺口的大财主,后来日本关东军占了他家的房子,又占了他家的田产,打死了他的儿子,祸害了他的儿媳『妇』,才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最后他又死在了日本关东军的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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