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虽然不是多么有钱,但是养活你跟妈绰绰有余。”
凌尧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像是一粒小石子投进章沫的心里,一时之间荡起层层涟漪。
盛夏徐徐的微风从车窗里溜了进来,扬起章沫高高扎起的马尾。
她的上身衬衣雪白,两边手臂的半截袖子被随意的挽起,露出白嫩光滑的肌肤。
“好!我知道了,知道你有钱。”
章沫眼神躲闪,不敢对上凌尧那双灼热撩人、带着温度的眸子,她轻声道。
哪怕是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凌尧是这么多年里第一个能够让她慌乱不知所措的人。
她想。
车子开上马路,章沫脸上的温度终于被凉风吹的降了下来。
“听妈说你小时候身体不好,后来一位大师给了你一个玉佩,然后就好了?”
她装作随意的问道,心里有些紧张。
凌尧目光专注的落在前面的路上,听到章沫的话,他不紧不慢的抬起自己那干净、细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间的眼镜。
“嗯!”
他淡粉色的唇瓣里挤出一个字。
“那——那个玉佩——”
章沫眼里闪过一抹犹豫之色,她心里有种很复杂的情绪在交织缠绕。
一方面,她希望凌尧只是凌尧,一方面她又希望凌尧和自己一样同样来自大燕国。
“你喜欢?喜欢的话送给你。”
凌尧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一只手从衣服的口袋摸出了那块儿玉佩递向章沫。
“不,不用了,我只是——只是好奇而已,况且我听妈说它对你意义重大,可以保护你的平安,你还是好好戴着它吧!”
章沫连忙摇了摇头,从凌尧的手里接过玉佩后又重新给他放了回去。
凌尧见此也明白了章沫并不是真的想要,便没再推辞。
“妈说的没错!我小时候确实身体不大好,时常会陷入昏迷。”
凌尧说道,“那时候经常做梦。”
“梦?”
章沫看着他,见他神色如常,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说起来你应该会觉得很好笑。”
凌尧淡淡的道:“我时常梦见自己是一个少年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梦是血红色的,地上全部是尸体和鲜血。”
他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听的章沫却是心惊,他——难不成还真的是那位小将军?
只是为什么是梦?为什么会是恍恍惚惚、不真切的梦?这又怎么解释?
“那时候经常陷入梦魇,断断续续的梦的片段在大脑中上演,梦中的那些事情好像是真实发生过的那般。”
“你还记得多少?”
章沫没忍住问有些陷入过去回忆里的凌尧。
“不多了,好多年过去了,那些梦毕竟是虚无的东西,也不美好,没有必要记得。”
凌尧不在意的说道,要不是章沫突然问及他甚至压根想不起来那些事情了。
章沫张了张嘴,“你——”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凌尧的车停了下来。
“到了!”
他说,“忙完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车子停在公司门口,人来人往的,章沫也不好再跟他多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她冲着凌尧挥了挥手,凌尧的车子就开走了。
她心里有些遗憾,好不容易和凌尧聊到了这个话题。
真的是可惜了!
这次错过了,下次自己要是再提及玉佩,反而显得有些刻意了。
“哟!我当是谁呢,大清早开一辆小破车到公司门前,原来是你啊!”
有一段日子未曾谋面的林韶华的声音突然响起。
章沫转身,就迎上了台阶上林韶华的轻蔑、嘲讽的笑和何洛那刀子般朝着她剜来的眼神。
“不愿意和我扯上关系就是为了那么一个小白脸?一个穷鬼?”
林韶华对于之前章沫拒绝和自己炒作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这会儿看到章沫和一个男人举止亲昵的样子,逮住机会自然是狠狠讽刺、挖苦她。
何洛阴沉着一张脸,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妆化得很好,精致完美。
站在那儿有一种职场大女王的感觉。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林韶华下意识的问。
何洛心下觉得章沫指定没憋什么好话,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章沫冷冷的道:“少吃咸鱼少口干!”
林韶华愣了几秒才明白这女人是在说自己多管闲事。
章沫说完就走,压根不多和他们纠缠。
只留一个轻飘飘远去的洒脱背影给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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