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回房歇息,一觉至天明了。
南北丫鬟进来伺候,与她说今日一早钱妞做了早膳,请她们一会随着去吃的,嗬,这么快要与人好处了,应了钱妞之求她需担的更多。
钱妞厨艺一般,吃了数口,钱婳起身与丫鬟们至御街。
待路过钱塘县衙,钱妞悄声与南丫鬟说在此等着,见稍后可有人自旁边的民巷出来,虽说此事可向肖易打听,可她的耐心只忍到此时。
“三姑娘与奴婢说清,所待何人?”
“余郎君。”
“余郎君?”
“那你以为谁,肖易么。”
见南丫鬟一脸不信,钱婳顺口提到了肖易。
岂知南丫鬟真有此意,一开口说的话差点给她气吐了。
“哦,奴婢以为要抓会元郎错处,三姑娘放心,奴婢定办妥此事。”
“莫要被瞧见了……”
钱婳挥挥手,靠着北丫鬟的肩膀的前行,南丫鬟说的甚话,肖易那种最善揪人错处的,岂会有错处留给旁人抓,不抓她都算庆幸的。
“姑娘,你与小南姐说什么,不许奴婢听的。”
“胖鸭鸭你懂什么,多嘴!”
“哼,姑娘近来可偏心了。”
好在胖鸭鸭不曾有甚春心的,她占了三姑娘的名分,岂能不为这些丫鬟们操心,哎,一个个的可真不让她省心,她之前那么热衷于为她们牵线的,这会可缓缓。
待快至北市店门口,钱婳忽开口问道,“小北,你看妞妞与余郎君可配?”
“姑娘昨日不是与二少爷一起撮合了么,妞妞姐约莫瞧不上的,否则怎回了旧宅,奴婢有句话劝姑娘,好生与二少爷待着,莫问他人了。”
“胖鸭鸭,你给姑娘好好说,不许学小南。”
“姑娘,那奴婢学的像么?”
“画虎像狗。”
“画虎不成反类犬,姑娘说错了。”
北丫鬟说着又道:“不对,小南姐非虎,我不要当狗,姑娘又说错了。”
钱婳笑的快直不起腰,好了,今天首听笑话与北丫鬟。
“我的婳,一早遇到什么,这般畅怀。”
主仆人笑着走到店门口,旁边店门亦开了。
总丫鬟与肖易施了礼,自觉进门不敢扰两人说话,钱婳这边回了句,“待会早膳皆与你们了,我在旧宅吃了。”
肖易勾了勾唇,“你过来。”
钱婳向右挪步,又听肖易道,“嗬,趁这会店内只我们,陪我至卧室待会。”
一早说这些合适么,摇头,不去。
“有稀罕物与你看的。”
“我今日有些不爽利。”
这话,她曾听大嫂与大哥说的,总之算随时可用的借口。
肖易乐的快直不起腰了,“钱婳,你一大早耍流氓,调戏我。”
MMP,他敢说邀她去卧室只是聊聊,再看所谓的稀罕物么,她非啥都不懂的胖鸭鸭,上去给他两拳,说谁调戏说谁耍流氓的!
“哎,我的错,疼!”肖易捂着胳膊求饶,天天这么打他的,真不心疼么。
“让你嘴贱,让你胡说,打晕你。”钱婳越打越狠,其实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她怎么一时口误说了那句,可见平时不能听些诸如此类的话。
“真有稀罕物给你看,我的意思说给你的。”
“再说,嘴贱!”
看看,越解释越乱。
肖易伸手将钱婳抱进店内,再一口气走到卧室内,“别动,现在拿出来给你试试看。”
钱婳伸手捂着眼睛,靠,这会不敢打了。
“哎,可以了,你又乱期待什么,真是的。”肖易笑嘻嘻的看着钱婳,她再这么不自知的话,他要来真的了。
“你胡说。”以手缝向外看,似乎不曾有她以为情形。
“牙套保持器,我说你什么好了。”
牙套保持器,直说可以么,都怪他有意让她误会的。
“你自己戴可以么,或者说我来?”
“我自己来。”
“你确定自己真的可以?”
“靠,肖易你能不要再说话么!”
“我说什么了。”
肖易挑眉,一点一点的凑近,看着钱婳的眼睛,满脸笑容。
他说来真的,一定说到做到。
“我原不曾要做什么的,可你一直提醒我要做点什么,怎么办,我最疼女朋友了。”
“滚!”
“戴牙套保持器之前,小娘子可否赏某香吻数口,某只此一个要求,不贪心的。”
“特么的……”
有谁会被吻的流口水,有谁会被吻的嘴唇肿了,一个要求,MMP!
钱婳噘着嘴,背对肖易,试戴她的牙套保持器,不知有数月不戴,亦或用料不如现代的,她忍着牙疼给自己加油,试了数回终于将新的牙套保持器戴上了。
“什么感觉,牙疼么?”肖易关心的问道。
“明知故问,要不你来试试看,”戴保持器说话有些不清,好在她只矫正了上边的牙齿,保持器只待一个,“说你看牙技能好,难道不曾听要牙疼最疼么?”
“那要怎么做,我给你一个加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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