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听两人背后说她,尤其是那余浪浪竟一点都不讲良心的,夸她今天当着钱叔钱婶的面,为其说些许多好话的,早知道像肖易那般看戏了。
“难道鄙人所言为虚么?”余郎君不见丝毫慌乱的,反问钱婳道。
嗬,说坏话的人被逮到,却反过来质问被说之人,岂有此理!
钱婳对着余郎君呸了一口,莫说此人容貌在肖易之下,纵那容貌不差的鹄少爷,她亦瞧不上的,再说当初与肖易好,她都会有犹豫,这人忒会朝自己脸上贴金了。
旁人喊三不像可以,余浪浪当钱妞面喊又被她听到,不可以!
包括钱妞,素日说甚姐妹情义的,原来情义不及男人一点点的,于是不留情的开口道:“你们做的好事,这会有脸编派我的,管你与何人有甚私情的,莫扯姑奶奶我。”
钱妞与肖易,各自拉着自家人,企图讲和。
钱婳原对余郎君有些意见的,再有钱妞与肖易被其影响的缘由,这会简直不给余郎君留一点情面的,“妞妞中意你,那是她见识浅薄,你倒癞蛤蟆要吃天鹅的,配么?”
肖易听着,恨不得饮酒唱曲,余光瞥向钱婳,脖颈颀长,这天鹅可是他的,当然他非癞蛤蟆的。
“会元郎,”余郎君顺了钱妞的意,绕过台阶,走过来拍了拍肖易的肩膀说,“你家的姑奶奶,火气有些大了,只怪你中看不中用了。”
肖易:MD,这人嘴可真贱,等着!
钱婳:打他,肖易。
钱妞:余郎,此话当众说到底有些不妥的,再说今日又不曾被两人得罪,这教婳姐如何看她了。
“肖易!”
摸着被亲的脸,钱婳恨恨的顿足,臭男人只知道欺她,怎么不与余浪浪打的,这种有关男人尊严的事情都忍了,他们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们的。
“好了,婳姐,你瞧他们都走了,我们快些回房,夜里寒。”
由钱妞拖着,钱婳一道回了房中。
“姑娘,主家与大娘子问你明日可回御街的?”北丫鬟迎面走来问道。
明日钱妞要给那余浪浪做吃的,她岂能不随着一道,不知临安城那些为爱情昏了头的小娘子们,是否知道要如何保护自己的。
再有,她若长久待在钱家,早晚会被看穿身份的,旧宅这边来都来了,不妨多待会。
“我亦要与你说此事的,明日派人至御街传话,与我爹娘说我要在此多留些日的,请他们勿要担心。”
“姑娘,那奴婢可随你在此么?”
“随你,怎这么多话的。”
“姑娘今日怎么了?”
北丫鬟都瞧出她不开心,钱妞却会装,哼,钱婳开口嘲讽道,“我能怎么了,不过是见了对偷腥的猫,好心劝两句,反倒被说了。”
“猫能说话?”北丫鬟吃惊的大张嘴。
“能,成精的不止会说话,说的非人话了。”钱婳瞥了瞥钱妞,有种你再装。
“啊,姑娘你当真有难耐,可听猫说话的。”北丫鬟奉承道。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的?
钱婳笑了笑,对北丫鬟说道:“我要再训会猫,小北,你回房歇息,明日早些来唤我。”
待北丫鬟出去,钱婳转脸见钱妞学猫状,冲她说道:“不知三不像要如何我这猫的?”
还敢说,钱婳冲过去揪着钱妞的头发要打,其实不曾用力的,“猫须都给你扯了,胆敢胡说,三不像岂是你们这些野猫可称的。”
“呵呵,余浪说对了,你们两皆是一对中看不中用的。”
钱妞以手勾了勾青丝,露出妩媚的笑来,“火气的确有些大,奴婢这就与你泡些清火的茶。”
钱婳踢了钱妞两脚,“谁要你们那些龌龊之物,留着你们自己用,到时候有你的苦吃,莫说我不曾提醒你的。”
钱妞一甩长发,围着钱婳走了一遍,忽凑近伸手摸她的荷包。
钱婳躲开,“滚,你与余浪浪待久了,竟这等举止放荡么?”
两人心里皆知,所谓的龌龊之物为甚,钱妞知奇怪若余浪与了甚物给会元郎,会元郎又会如何调戏她们婳姐的,中看不中用,嗬,不曾得手了。
“哎,可惜了会元郎那般的好容貌与身量,我说婳姐你这若当真中邪了,岂非中的有些久?”
“你什么意思?”
“到嘴的都不吃,难怪不许我们喊你三不像了,以前亦如此称呼的。”
难道说三姑娘喜欢听旁人那么唤她,这是什么奇特的喜好了,钱婳定了定神,“你当我与你们那般不知羞耻的,青天白日,我都说……”
“情投意合,有甚错么?”
钱妞一脸好奇的打听,“你们两,当着只那么牵牵手,再亲亲脸的?”
钱婳鄙视道:“你以为像你们那般饥与渴,真的只厚颜无耻之人会如此问。”
一直被骂,钱妞虽不恼怒,亦对钱婳左一句无耻,右一句不知羞,说的有些不悦了,伸手点了点钱婳的,威胁道:“你若一直这般,我钱妞敬佩的很,至于你男人拿了什么,我明日问问余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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