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笑着伸手,又被肖易给拍了回来。
“哎,我随口问问的,”她指着碗说,“你生你的气,不给我吃的算什么意思?”
什么,都到这时候了,她只想着吃么!
肖易咬牙,恨恨道:“钱婳,你当我脾气好么,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
钱婳低头,悄声将肖易所言又学了遍,她哪有记吃不记打哦,不过看鹄少爷那种遇挫的表情,施了些许女生都有的同情心。
看来,那红姑娘当真进了白家,如今又不知所在了。
这其中定有隐情的,否则鹄少爷怎会有两种不同的态度,对待她与那苏家小娘子的,再自恋些说难道是她钱婳长的美么,呵呵。
“我错了,哎,肖易你听我解释。”
见男朋友将南北丫鬟喊出来,麻团都与了她们,她只要伸手去拿就会被打,这简直不给她留情面,说来这些好吃的可是她挑的。
“小北。”钱婳眨着眼睛看北丫鬟。
“莫要理她,她有来者是客的。”肖易说着又挡开要靠近钱婳的南丫鬟。
“小南。”钱婳扁扁嘴。
“姑娘,你们聊,奴婢回去做事了。”
“奴婢亦回去了,这碗亦拿走了。”
钱婳又皱着鼻,她可不止是为自己吃的,说好的情景还原,他反悔可莫要怪她了。
喊了声男朋友的名字,他又甩脸色给她看。
哼,爱理不理,她上楼琢磨新品设计了。
“姑娘,你怎么不陪二少爷的?”
北丫鬟这句说的有点像看她的热闹,钱婳又瞥了瞥碗,那么多的麻团,两丫鬟竟然都不给她留,她们长的什么嘴能吃这么快!
指着北丫鬟嘴边咬的麻团,钱婳又道:“瞧见了么,外圆中鼓的,像不像被气的两腮都鼓起来的肖易,哈哈哈,你们两真的够了!”
北丫鬟吞了吞口水,顾不得手上沾的油,凑近摸她们姑娘的前额,这颠倒话说的颇让人担心呐。
“不烫,姑娘,其实奴婢们待在这边亦听见了。”
“听见甚?”
“二少爷生你的气,你怎么能与鹄少爷那般说话的。”
“我说甚了,有调戏鹄少爷么?”
被男朋友嘲讽算了,连北丫鬟都敢污蔑她,她做错了?
南丫鬟又来重拳,“按说奴婢所言亦多嘴的,姑娘知其恶名,须避开些,若有甚事可请二少爷他出面的,待在钱生婳风又让众人瞧见了,岂知又会有甚传闻的。”
钱婳道:“不至于,你们说听见,难道不曾听鹄少爷向我提的那句她么,她是红姑娘。”
南丫鬟回,“若传言者有智可言,又怎会乱传的。”
钱婳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说:“我会怕么,爱传什么传什么,你们两若听闻甚风言风语的,勿要与我说,忒扰人清静了。”
另一边。
肖山回来时,见肖易脸色不好,犹豫着是否要说实话。
原在店里待着做生意,谁知他们二少爷回来一脸怒意,又派他到白家与苏家打听,他打听道原来苏家酒楼的伎艺人被白家鹄少爷与了良籍当其侍妾。
岂知前些日那侍妾连夜不见人影,更巧的之前曾与旧主见了,听酒楼旁边店伙计说那白家鹄少爷仗势欺人,污蔑苏家与那伎艺人设计陷他。
至于苏家如何白家鹄少爷讲和的,他们倒不知了。
白家那边大致有两种说辞:一说那侍妾不识抬举,对鹄少爷心生怨恨,至于是否卷了银票倒不知的;一说鹄少爷不许奴仆谈及此事,即使有银票收亦不敢说。
北市传闻更不着调。
有人说曾在苏家酒楼听闻,鹄少爷有意娶钱家三姑娘为妻,那侍妾原为侍奉食客的伎艺人,平时为鹄少爷所看重,是以侍妾心内生恨,设计进了白家卷些银票报此仇。
苏家亦收了些恩惠的,只不过事情落败又吐银票了。
至于鹄少爷今日至钱生婳风那更好猜的,前被狐狸精迷了心智,如今见三姑娘甚好,特来赔罪,要么三姑娘怎会追着要给鹄少爷吃的。
说到这些又需再提苏家小娘子与那肖家会元郎。
北市众人皆知肖家会元郎与钱家三姑娘似有些关系的,那苏家小娘子与肖家大少奶奶要好,如今又与钱家三姑娘处的好,为甚?
意在会元郎,更有意当肖家二少奶奶的。
如此一来,皆解释通了。
肖山知这些传闻真真假假的,偏他们少爷说了不拘甚话,只打听得来需悉数告之的。
“当真言无不尽么?”
听了肖山说的那些,肖易又攥紧双拳,此事不可再拖了,他与她需早日成婚的,谁知那白家鹄少爷哪日会再犯神经的,尤其容貌不弱于他。
虽平时喜欢吃醋,到底心里有些信她的,可他不信钱家人,夜长梦多的。
“二少爷,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肖山问道。
“打听来的?”肖易原要出去的,听肖山如此说又止步。
“小的自个心里话,此事怪不得三姑娘的。”
“哦,是么,你平时可不怎么为她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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