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看着肖易问,“你当真要这么做的话,算我多嘴了。”
这话听着有些不开心的,肖易皱了皱眉,又搂着钱婳进了钱生婳风,此事需慢慢来劝的,再有男人话已出口又怎么会反悔的。
“婳,你听我说,她与妞妞以前不是最好么?”
“她,三姑娘么。”
“嘘。”
肖易眼神瞥向钱婳,又悄声提醒着,那边钱妞磕着瓜子不曾回去的。
钱婳亦瞧见一脸看戏的钱妞,于是又问道,“回去嗑你的,看什么热闹。”
钱妞倒不生气的,缓缓说了句,“有些传闻不曾与你说的,琢磨着婳姐你亦喜欢听的,不如请会元郎到余郎那店里,再一道去盯着嫁衣之事。”
“我这边好与你说道说道的。”
“哦,甚传闻,莫非与我有关的。”
钱婳猜又是甚她与肖易的传闻,说句有点装的话,北市早报行业如今都靠她与他未婚夫来撑着的。
不像御街那边,两人的话题只有数回了。
钱婳好奇心真多的,心里又有些气肖易,一点都不将她即将要当新嫁娘的那点虚荣心期待,放在心里当回是的,遂同意了钱妞的提议。
赶走他。
“这会可说了么,一脸神秘兮兮,我倒要听听什么大传闻。”钱婳端着茶说。
“白家鹄少爷了。”钱妞低声说。
鹄少爷,他又怎么了?
莫非真如肖易所猜不曾见过红姑娘的,可对方亦不曾来此与她打听的,她倒知避开些的,快要结婚了么,总不好与旁的男人多来往的。
纵肖易拿出所有的大度不介意,可肖家人会如何看她,又如何看钱家的。
“鹄少爷他真乃有情郎呐,”钱妞这边啧啧两句,又反转道,“婳姐,你说男人有时是否有些贱的,当有姑娘待他好,总不晓的要珍惜,可若不与他好了,他又成日记着你。”
“我虽感觉那侍妾做的有些不妥,却又不得不夸她。”
“可如今听客人提及那鹄少爷,我又有些不忍心的。”
说来说去,可以来些重点么?
“所以,鹄少爷他到底如何了?”钱婳追问。
“鹄少爷好像如今卧在北市家里,听说府内仆人在城内打听一夜,不曾想竟在城外山中见了他。”钱妞说。
可是遇到甚危险了,莫说钱妞见那鹄少爷如当初见肖易般,一脸的痴笑。
女生大都会对容貌好看的男人有好感,即便不与其谈情说爱的,若有一日知其生活的有些郁闷,难免会心有不忍,她听钱妞谈及此,虽不曾多虑,亦有些不忍见其为情所苦的。
尤其那日,略有沧桑之感的鹄少爷,当真教她给惊到了。
女生为情所苦易见,男生为情所苦难见,更何况这边乃是临安的。
她不知所谓的卧在家里,究竟是心伤多于身体不适,亦是身心皆有伤痕的。
“我只那处山的,遥距于北市。”钱婳将那山形记的甚熟,“你只与我说那日究竟遇到甚了?”
“我只听说,如今用药汤养着,御街那边亦不去听学了,人素日于房内不出,醒来亦不与人言语的。”
“更教心疼的是听说用膳时会流泪,当初何等潇洒的鹄少爷,可叹,到底美人能误江山的。”
钱妞感慨颇多,钱婳却觉的再如此下去,鹄少爷当真会抑郁的。
这明显是那种失恋初时反应,只碍于身份不好随口与人说的
众所周知,失恋人倾诉起来简直滔滔如江水的,谁见谁拍,谁听谁烦了!
她虽不曾有这种经历,可敌不过眼光差运气更差的闺蜜,女同学了。
“不如,我们这会去白家瞧瞧了,说起来亦有些错的,我的错。”
钱婳忍不了开口提议,早知那日她若提前回来,说不准鹄少爷可遇见红姑娘的,再有那日她若装着不曾瞧见红姑娘,又何来今日的鹄少爷了。
沧桑总好于抑郁的。
钱妞对着门外看了看,又问钱婳,“你此话当真,若让会元郎知道,有你的苦吃了。”
嗬,这话说的她钱婳可不喜欢听了。
什么教她有苦吃的,难道她要被肖易限制么,到底谁给旁人这些错觉的。
原有些不敢的,听到这会如同被激将般,她差点要跳起来呐喊了。
“嗬,你可莫要只说我了,”钱婳用鄙视的眼神看向钱妞,“说的好像你家余浪浪吃素的。”
余浪浪当然不是吃素的,这点钱妞最清不过了。
是以当钱婳这般提议时,她琢磨着与其坐着等听旁人说,不如亲自去看看,到底这会与些暖意的,待来日那鹄少爷能照料些她家余郎的生意了。
“我钱妞会那等胆小的,又有婳姐你陪着,我怕甚!”
的确不用怕的,只不过这么说总感觉她们出去要做甚坏事般。
朋友,对,看看身体不适的朋友怎么了。
……
北市,白家内院。
候在外面的仆人早认的钱婳,这会不需通报的放人了。
钱婳不曾想到一进内院,却被那素日随在鹄少爷身边的仆人拦了,看的身旁的钱妞亦有些不懂,怎的这会又拦着不让去了,来者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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