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山,那你又打算如何?”
肖易一提肖山,钱婳又思及钱妞那句特么的“双喜临门”,话说北丫鬟竟这般反应,大约当真不愿与肖山为妻的,她真的不懂了,肖山蛮好的。
北丫鬟是对自己有多自信,敢嫌这么良好的青年,虽说素日做事会耍些心思的,可与北丫鬟互补的。
若要为了小韵掺在其中,那当她多嘴了。
“三姑娘,二少爷,”肖山近前,恭谨的施了礼,又道,“我待她之心,再清不过的。”
“只她对我约莫有些误解的。”
钱婳哦了一声,于是起身拍了拍北丫鬟的手,“那我与肖易出去了,你们自个聊,聊明白了再出来,对了,你明日一早再回钱家了。”
北丫鬟着急的喊道:“姑娘你不要奴婢了么,奴婢与他不曾有甚可聊的。”
这丫头话说的忒狠了。
不行,她这快要结婚的人,最见不得有情人为情所苦了。
“谁说不要你的,你可是我最喜欢的胖鸭鸭。”
钱婳说着又用手摸了摸北丫鬟的脸,“莫再哭了,多聊聊就有可聊的,日后总要见面的,你们这么别扭,我与肖易瞧着亦有些忧心的。”
肖易配合着又对肖山说,“好好与小北姑娘解释,莫要辜负了我与三姑娘的心意。”
肖山回道:“多谢二少爷,多谢三姑娘。”
钱婳拉着肖易出门,又转身对肖山说,“客气,客气,一家人,你们慢慢聊,旁人不会来扰的。”
……
钱婳肖易两人,这边一出了卧房,只见钱婳捶着栏杆笑到弯了腰,眼泪都要出来的那种。
有这么好笑,没见过纯情男女谈恋爱么?
再说他那会头一回亲她,她不是亦是那种避开的回应,更何况素日脑袋里只有吃的丫头的,人家心理一时难以接受需要缓缓,有甚可笑的么?
“哎,你怎么不说,”钱婳又笑着问肖易,她都快笑喷了好么,“你没看那丫头,简直有点像告状的,出息了,我特么就没听说过谁能告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可以好好形容么。
肖易对着旧宅那边的花园看了看,此时已有桃花映着墙苑开着,含苞待放的香艳。
嗬,只待明日了,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听我说话了么,肖易。”
“哎,你不会再想那个曾被亲到哭的女生了,真是的。”不知为何,原开玩笑的话,说着说着自己都被酸到了。
“没有,”肖易摇头,指着那处幽香的桃花说,“我们过去采些来,等会拿回去放在瓶中养着,你每日回来可看看多好的。”
“明日不是要到你家么,不成亲了?”钱婳问。
“不要破坏浪漫的气氛可以么,”肖易用手拧着钱婳的鼻尖,“你心里随时都在反悔的可对,却总要这么诬赖我,亏的我有这么多包容心,否则早就被你气死了,真的。”
“我才要被你气死的,真的超过你的真的。”
“好了。”
“看看花,大好春光啊,我要漂漂亮亮了。”
“我忽然有个决定。”
“什么?”
“草坪婚礼什么的,其实可以在西湖边我们那的新房办的,你感觉如何?”
钱婳点头,她其实都可以的。
像这种琐事什么的,最好都不要让她管,她理不清的。
话说回来这么办,倒有些像现代那种年轻人结婚了,老家办一回,工作的城市再请同事朋友们吃饭,当初两人说的忒自然,竟都不曾朝这点想的。
都说兔兔要有三个窝,她如今背靠钱家,即要嫁入肖家,又有西湖边的房,不包括两人各自的店与要开的夫妻店,算有三个窝了。
人真的不管处于什么时代,安了家最重要的。
……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又瞧见肖山与小北出来了。
不知聊的如何。
那肖山只绕开她与肖易,径直走了,哎,她倒不打紧的,真的自家少爷都不理了,她家胖鸭鸭到底又说了甚寒人心的话,真的头疼了。
“小北,你给我过来。”
不是说古代的女人若被旁人瞧了脚,都要非那人不嫁的么?
莫非这丫鬟读书少,是以不按那些礼教来的。
“二少爷,姑娘。”北丫鬟磨磨唧唧的来了。
“我问你,你琢磨清了再回话。”
“若你当真对肖山无意的话,那待姑娘我至肖家了,可要为他说亲的,你看他都要到娶亲的年纪了,你总不好耽误他的。”
“婳,此言甚是有理的。”
“你到旁边待着。”
“哦。”
钱婳将肖易支开,又拉着北丫鬟到假山那边说话。
她总感觉这丫鬟有些不愿谈的事情藏在心里的,许是要有人来慢慢开导的,那么她顺手做些好事了,更何况当真愿这丫头好的。
“你与我说些心里话,到底为甚不愿与肖山好的,我见你又非厌恶他的。”
“姑娘,奴婢不知。”
“那你听我这般说,若今日定要你嫁人,一人为肖山,一人为御街随处可见之人,你要如何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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