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吃的很饱。
钱婳回来后一直躺着,别说肖家大娘子待她当真好的,只那大少奶奶兰嫚当着公婆面前又故作姿态的,一会婳姐你尝尝这道菜,一会又喝那道汤的。
她差点都要以为上午不曾有矛盾的。
“哎,你说待会去北市,等晚上回来时可要与肖大娘子些礼物的?”
听钱婳这么问,肖易又凑近了些,闻她脖颈处的香味。
待被她推开又问了遍,他只好表态了。
“随你,你们女人家的事,我懂什么。”
“你不懂,少与我装了,肖易。”
“哼,自己老婆都不懂,你以为我又如何懂旁人的,再说大娘子可是我如今名义上的娘,你平日信口开河惯了,这话房内与我说可以,莫与外人道的。”
“哎,你可真传统的。”
揶揄了这句,钱婳又说:“钱家大娘子都有此需的,不妨再告诉你,我听伺候的丫鬟说了,钱员外喜欢的不得了。”
肖易听的用手捂着脸,真的不如泰山泰岳们懂情趣的。
他可是新婚的男人啊。
余光瞥见钱婳手上戴着的金戒指,心内又开始琢磨了,不行,如今已将她娶到手了,大男人岂能什么事都听老婆的,再说这一点的欢乐若都被控制的话,他不如去当和尚了。
“你盯这作甚?”钱婳顺着肖易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老婆,与你说些有趣的话题,”肖易说着又摸钱婳的手,摩挲着金戒指说,“你可知此物原有典故的,说来亦算夫妻之道的信物。”
“我知道,戒指用来定情的。”
“不,你说的普通之意。”
“哦,那听你能说出花来么?”
传说,金戒指原名经戒止。
汉时为嫔妃所用之物,嫔妃们若戴此物意为不能侍寝的,后渐渐流行于贵人中,再到平民百姓了;或者这么说,与出嫁女回门有共同的体谅女人的用意。
肖易记着钱婳不方便的日子,亦知过几日需陪她回钱家,这一来一回的,何止别后胜新婚了。
待将老婆听典故的兴致勾了起来,他起身将门窗关了,又遮了红帐。
钱婳再傻亦知肖易意欲何为了。
说典故怎么又说道这种事情的,她护着自己又踢肖易,“滚,大白天的你少猖狂,传出去不怕人笑话,你表脸,我可要出门的。”
“娘子,你依了我。”
肖易不止表情做的好,语调更是有哀求的意味,看的钱婳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一直摇头回拒,MMP,这臭男人口口声声说要对她好的,就这么体谅她的?
“周公之礼,人之所求。”
“特么的,你可真会,一套又一套的。”
钱婳又抬脚去踹肖易,边笑边骂道:“你若忍不了,自去用那些余浪浪与你的物什,少在姑奶奶面前装甚纯情的,我可看不惯了。”
肖易叹了口气,又道:“典故白说了,我可是娶了老婆的男人,姐姐你可否理解理解。”
钱婳又道:“你们新津男人说话都这么无耻么,旁人若听了要以为我拦着你的自由了。”
肖易亦随着勾唇,“老婆,你这话问的真傻。”
“那你们富阳的女人,都如你这般不懂风情么?”
嗬,倒来怼她来。
钱婳将红帐又拉开了,低头玩她的手机,再等一会,她要出门的。
肖易又开始闹,定要钱婳看他的,钱婳有些烦了,“我不知其他的富阳女人,不过想来临安这边的富阳姑娘亦是有的,待我回钱家与二嫂打听,以最快速度为你娶些美妾回来。”
骂他么?
这女人真当她自己有度量的,那苏家小娘子不过多看了他两眼,他都要被牵连的挨她骂,如今到主动提甚纳妾的话,他这种有过高等教育的男人,岂能沾有那等陋习的。
“如何,夫君听了开心否?”钱婳酸道。
“多谢娘子你美意,不晓的为什么,我自打认识了你,看旁的女人都犯恶心的。”
MMP,给姑奶奶听的都笑到被口水给呛了。
歪靠着床,钱婳又伸手去拣手机,人笑的东倒西歪。
“哈哈哈,你可真会编,笑怀孕了。”
“娘子。”
肖易这边又开始戏多了,冲着钱婳抛了飞吻,又用撒娇的语调说,“你若不信,可来听听看的,这颗心只为你有欢喜,求你心疼心疼。”
“滚,二倍速的滚。”
听的钱婳脑海中已飘起各种弹幕了,这男人真的雄狐狸精了,她若不曾有些定力的,早教这人给吃了。
……
“姑娘,二少爷,奴婢来问这会可至北市的,车已备了。”
门外,北丫鬟不敢进的问。
门内,肖易有些不悦的说:“如今都到肖家了,你怎的一直唤姑娘的,二少奶奶。”
哼,都是她们这种不懂事的事的乱喊,她至今一点为人妻的意识都不够,算了,这边不成,等到了北市说什么都不可顺着她的。
“哦,再稍候会。”
钱婳恋恋不舍的收了手机,用手摸了摸发髻,又问肖易,“我这么出去不打扮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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