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不是很讨厌她的么,为何又想着她了?”
虽知他老婆这人有时只是嘴不饶人的,可与那兰嫚在肖家已生矛盾了,所以不知她又在唱哪一出戏的,女人心呐,亏的她对他好的。
“我的确讨厌他,可我不讨厌其他肖家人的。”
钱婳解释道:“我们总要感谢会元郎的,你看如今吃肖家的,用肖家的,难道诚心为肖家求个长孙都错了么,我钱婳岂是那等善恶不分的人。”
肖易闻言,勾唇笑了。
“老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的。”
咦,看他那表情又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更何况这里可不曾有旁人的,若由着他胡说,谁又知道他等会可要胡作非为了,宁可多想不可不防的。
一句话,她钱婳要脸的。
扭身回河边洗干净手,再将装着萱草的外套抱在怀里,对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说,“咱们回钱家,这会要走路的,若迟到又要错过午膳了。”
“不,老婆,你要听我将话说完的。”肖易耍赖道。
“什么话?”钱婳问。
“你刚不是说要用萱草为肖家求长孙的么?”肖易笑着提醒道。
“对,可你又说兰嫚不稀罕的。”钱婳回。
“老婆,求人不如求己。”
神特么的求人不如求己,脏了,她为什么听了会秒懂的。
钱婳清了清嗓音,一句话都不多说,只当听不懂的。
两人肩挨肩的向前走着,沉醉春风,脚步轻快。
“老婆,你说。”
肖易是打定主意不放过这话题的,以前总会琢磨着是否可以回去,不知为何今日与她一起出门,他又想着若此生注定要留在临安,那么早些成家立业最好。
娶妻生子,他现在所求的。
钱婳不曾想过这些的,只被肖易逼着不得不回。
“不知城内哪里的观音最好,莫说甚求人求己的话,我听妞妞提过的这事要拜那掌生男生女的观音菩萨了。”
“哼。”
嗤笑了声,肖易越过钱婳,自己大步向前走了。
不过走了数步又回头,“莫要扯甚观音了,你不想,难到不曾听临安市民如何说么,菩萨不度三不像的。”
嗨,这臭男人,倒编派起她了。
她这回不心慈手软的。
“你大嫂不是最喜这拜那拜的,否则又如何识的那姓苏的,你又如何知我以后不会想的,看你自己的德行,能是那种忍的了的男人么?”
肖易秒懂,又退到钱婳身边说,“是否忍的了有区别么,你是那庙里的。”
钱婳怒了,“我靠,你更像那庙里还俗的。”
肖易听的对着钱婳露出牙齿,威胁说:“嗬,你敢再惹我试试看。”
MMP,总不至于要玩甚野外情趣的。
不敢惹这种说疯就上头的男人了,害怕,抱紧她自己,之前的教训尚记着的。
待走到城内,肖易又说道:“老婆,你考虑考虑,我认真的。”
可是这忒快了,她这种青春美少女可以接受现在为已婚的,要说这么快当妈妈的话,她可以么,她的脾气那么不好的,臭男人又逼她的。
“可是……”约莫心内真不敢应的,忽又有了应对的话,“我一直想着来这里是否与体质什么的有联系,你想要是我们这么快达到另一种身份与状态,是否会影响我们回去的?”
“你说什么?”
“我说要么到时候只有我们回去了,岂不是更麻烦的。”
“你想多了。”
“难道你不认为有那么一点道理么?”
肖易都快被气笑了,这理由简直要将他当傻的来唬弄了。
什么理由,要保持现在身份与状态么,凭着穿越来的状态再回去,不,若当真如此的话,现在的她已不是数月前的她了,身心皆不是。
忍到快至钱家了,肖易又将话说了出来。
这回到钱婳怒了,臭男人说什么,难道占她便宜的人不是他么,按他说的,她若回不去的话定要怪他的,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好了,我不想与你吵架的。”肖易捂着脸说道,等会去见钱家人,他可不要让钱书笑话的。
“你特么每回都这么说的,给我气的不知东西南北了,你又装好人。”钱婳说着跳起来打肖易,说了不留情的。
“老婆,当街,要脸。”
“要你特么的脸,你说我什么。”
“息怒,回去给你消火了。”
越听越气,可偏又说不过他的。
钱婳止步,待在原处,两腮都气鼓了,哼哧哼哧的,她怎么喜欢上这种男人的,吵架向来要占上风,什么都要占上风,除非有求于她了会装撒娇的。
他一求,吃亏吃苦的又是她。
“姓肖的,我恨你!”
迎着春日暖阳,眉眼如画的肖易勾唇浅笑,又当众温柔的对钱婳说,“娘子,莫要动怒,为夫若有甚错的待回去你只管教训,莫伤了胎气。”
“爹娘与哥哥们亦在等着你我,莫要在此多作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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