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吹着口哨,将后厨各处打扫的甚是干净。
钱婳这边出来都以为自己走错了,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少精力的,这么闲么,她边擦头发边察看,颇有主家指挥奴仆的感觉了。
“你很无聊么,肖易?”
“不,老婆你有听说过一句话,厨房的状态代表一个人对生活的热爱度。”
双手叉腰,可给自己牛坏了的肖易,又一脸笑的看向钱婳。
钱婳竖起大拇指,不由夸道,“你此时已不是一般的牛了,这边请。”
眼看老婆要走向外面的休息室,他岂能错过的,于是大声喊了句,“哎,老婆,我刚打扫时不慎扭到脚了,之前被你推扭伤的那回。”
“我什么时候推你了?”
“总之与你联系的,你要负责。”
听着有点像狼与羊同饮一条河水的情形,只是这借口编的有些拙劣了,钱婳不由的嗤笑声,“所以,你要求的负责是要姑奶奶伺候你么?”
肖易表要脸的说道:“其实这么理解,与我心里想的竟有那么点类似的。”
嗬,真是敢问又敢说的。
钱婳顿了顿,指着外面的休息室道:“每回与你说话都会感到需要多喝些茶的,我这会去泡茶,你要喝么?”
此话何意?
话说的忒多了,需要喝茶?
他讲的内容有些像荤菜,所以需要多喝茶?
莫非她又有什么他不懂的情绪,心内一时好奇,顺势随着一道至外面的休息室,忽又瞥见仓库区开的艳丽的山茶花,脑中又有许多不宜的画面了。
山水,丛林,风景,身量纤细的她……
钱婳转身,见肖易神情有些怪,于是伸手对他晃了晃,“哎,怎么回事,你中邪了?”
不,差点自己给自己搞的要流鼻血了。
肖易摇摇头,将那些画面甩出去,又回钱婳道:“老婆,我说的真有些口渴,需要清火的茶。”
钱婳听着笑起来。
待两人喝了些茶,肖易又指着后厨方向暗示钱婳。
钱婳装不懂,只偏着脸用手机拍她的山茶花。
肖易等着有些不耐烦了,“老婆,再等热汤都凉了。”
说好的夫妻有福同享的,她这么快就反悔,不可以。
“难道我不应你,你今晚就要一身汗臭的回去么?”
说这句话时,钱婳仍不曾抬头的。
这给肖易恼的又伸手将她拽到怀中,逼问道:“你是要自己走,亦要我扛着你去?”
钱婳亦不留情,手机拍到肖易的前额,骂道:“肖易,你特么亏的是男人,你怎么这般表要脸的,我可是普通人啊,普通人。”
只是福利,又不会做甚的。
肖易勾唇,缓缓道:“那抱着你去好了,老婆。”
钱婳一脸嫌的回拒,“谁要看你,我不去。”
肖易不由她反抗,只抱着走进后厨,再至红烛明亮的内室,这红烛是知情趣的厨娘为他与她备的,否则以她那般不解风情的岂能想到这些的。
今日算了,待将手边的琐事做好了,他要亲自做些香薰蜡烛的。
浪漫的人么,时时处处都需要在生活中遍布惊喜了。
……
另一边,白家内院。
白飞鹄将钱婳口中的误会问清了,原来此事为那日与他一道至钱生婳风的丫鬟所做,亏的平时颇看中她的难耐了,忍着心内怒意,将那丫鬟唤了来。
此时,房内只素日最信之仆,待那丫鬟来了,白飞鹄懒的开口只让仆人审问的。
“那日,可是你将贺礼拿到钱家的?”仆人问。
“奴婢可是按你说的,不敢有丝毫慢怠。”那丫鬟辩道。
“你这小娼妇,我明明备的不是那物,又岂容你在鹄少爷面前随口污蔑,”仆人说着,又对白飞鹄道,“小的怎敢,求鹄少爷你明鉴。”
莫说御街的白家了,北市这边若有谁能懂他对红岫的心思,只眼前这仆人了。
白飞鹄将手边的茶端起来,缓缓喝了口。
仆人懂这是要再问话的意思,于是再不手软,将那丫鬟打了耳刮,骂道:“混账东西,如今容你开口自辩,已是鹄少爷的大恩了,你再敢不说实言,有你苦吃!”
那丫鬟捂着脸,用力推开仆人,径直走到了白飞鹄面前。
反了,反了。
仆人这边欲要再打这等放肆的东西,却瞧见白飞鹄的神情似不准的。
只的按这心内之气,见那不知礼数的贱婢意欲何为,若敢伤及鹄少爷,定要她脱皮的,这满院的奴仆有谁敢这般忤逆鹄少爷的。
“鹄少爷,当真不知奴婢为何如此么?”
那丫鬟说着又笑了,只眼中似有隐忍的泪水。
见白飞鹄不理,又道:“奴婢今日拼了这张脸,有些话亦要说的。”
“奴婢自幼伴着鹄少爷,虽不敢邀功亦有些苦劳与忠心的,可鹄少爷又将奴婢当作甚,不若那街边的野猫野狗了。”
“疯了,疯了,你可知在说甚话!”
仆人又伸手去拽丫鬟,只觉若由着其这么胡说的,定会惹怒鹄少爷的,这等贱人纵被打到脸肿亦咎由自取,可鹄少爷又怎容其编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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