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又自己琢磨了会,她与钱妞都不算有大错的,只不过两人平时玩笑惯了。
这般需用心沟通的问题,岂止平日不曾多聊,迄今只有这回的,她为什么要凭伙计的一句话去质疑钱妞的感情,若非真心喜欢,那当初为何又退婚的。
退婚只为追求更喜欢的男人了。
道歉么?
她不是钱家三姑娘,即使为钱家三姑娘,当面对钱妞这种有情的姐妹亦可不顾主家姑娘的身份了,只是她不知如何去说,尤其两人这会有了矛盾。
若问肖易,难免又有新的矛盾,钱妞说的忒对了,那男人醋劲来了只会折腾她的。
不如等明日再说,明日总不会记仇的一直恼她。
一晃,又至晌午了。
肖易肖山主仆来钱生婳风报到,只见钱婳与南丫鬟主仆,一人坐在茶水室不言,一人坐在休息区不语的。
肖山自绕到后厨去看北丫鬟可在。
“谁又惹到我家娘子了,”肖易走到钱婳身边坐着,又对她伸手道,“来,为夫抱抱了。”
原以为会被骂被打的,不想他那小娘子竟主动靠到怀中,梨涡隐现的,一时难免又起了些心思,只碍那素日有些懂事的南丫鬟,今日竟一直不避开的。
双手稍用些力的抱着怀中的老婆,闻闻她头发的香味了。
“怎么,遇到甚难题了,快与我说说。”
肖易低声说话,又用温热的唇贴着钱婳的耳垂,总之他自己乱了亦不会轻易饶了她的,只可惜钱婳这会忧心钱妞的事情,不似平时那般敏感的。
缓了缓,开口与肖易道:“我今日得罪妞妞了,你看这会都快开饭了,她说好要来的。”
肖易回:“这有何难的,你派南丫鬟到旁边走一趟了。”
钱婳摇头,“不是你想的这么容易的,她生我的气了。”
哦,这倒有些新奇的,那女人能被旁人的话给气着么,尤其是他这么娇媚的好老婆,虽平时总喜欢欺他打他的,却待旁人很好的。
于是多问了句,如何有矛盾的。
钱婳将上午情形皆与肖易说了遍,只除那句余郎君曾至钱家应选的,偏肖易不听都可猜到的,是以看向钱婳的表情渐有不满,不满中又喊着威胁。
“我错了。”秒怂,这是一个无限的循环,每回吵来吵去的,不如提前认错。
“心虚什么,我有问你么?”
钱婳不曾想到肖易会有如此反应的,所以她要解释么,又或坚持到底的认错与轻描淡写的绕开了,对手非钱妞与旁人,谨慎啊谨慎。
“我何曾心虚了。”
嘴硬的女人,哼!
肖易打算晾一会,这种情况不在于认错的好么,他管不了别的女人,自己的老婆需严厉时定不可纵容的,瞧瞧总记的曾经的追求者。
嘴里说什么,潜意识中定有什么的。
那余浪浪岂能如他的,一个弱于他的情敌了,亏她如今倒时时记着又以此提醒旁人,再说那是旁人么,人家可是余浪浪的女朋友。
说来若非她占了三姑娘的身份,被打都是对的。
肖易对着茶水室的南丫鬟道:“小南,劳烦你去旁边请钱妞姑娘与余郎君来。”
南丫鬟有些迟疑,又看钱婳。
钱婳点了头,又与南丫鬟说道:“你看妞妞心情如何,若心情不好,莫提及我喊她来的,只说陈嫂请她,要么说二少爷请余郎君的。”
南丫鬟又看了看两人,不说话转身走了。
“哎,她们为什么都喜欢用那种奇怪的表情看我?”
“你要大家用什么表情看你的,嗯,听过一句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钱婳,你最近又欠教训了。”
“教训你MMP的,姑奶奶今天尽受了旁人的气,你就不能说句鼓励我的话么!”
鼓励,爱的鼓励么?
对不起,他现在有更紧要的事情要问,至于教训么,今晚一道与她算了。
伸手捏着她的颌,语含威胁道:“你可知每次听你这么说话,我都恨不得给你……腿软的。”
“嫁了人的女人,需要避开定要记着,你倒好自己信口开河的出去说,我不要情面的。”
“再这么猖狂,你以后不许再由旁边走了。”
限制自由么,莫说嫁与他,就是生活当年亦不可如此限制她的。
钱婳扭脸又推开肖易,“谁有你猖狂的,今日又背着我与肖山至何处了,我最多不过有钱家招婿的旧情,你那旧情可一片片多着的。”
肖易冷哼了句,“有意思么?”
钱婳回道:“没意思。”
“这是不愿再与你过的意思,听懂了么?”
“臭男人。”
臭男人伸手又给她拦了回来,严肃的表情都给她吓的有些腿软了。
怎么,她就不能撒娇么!
肖易紧拽着钱婳的手腕,一字一顿道:“看来是我平日过于纵容你了,这种混账的话都可以随意的说出口,你不与我过了,那要与谁过,我问你!”
“姑娘,妞妞说她不来了。”
南丫鬟这句话更惹恼肖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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